可这样变态的快感也让她觉得悲哀,她本就没有资格对他发脾气,她有什么资格这样伤害他?好半响,房间里都只有凝滞的寂静,沉重的气息压迫着两人的心房,窒息的闷痛。
“在你六岁到时候,我就知道了。”低沉的声音不真实的从莫云的唇间飘出口
莫非颤栗着深吸了口气,又不稳的呼出“心像被锁进了千年寒窟,冷,冷得刺骨。
六岁,原来在六岁的时候,她就已经丧失了为人母的权利,成了一个不完整的女人!
“非儿,有没有生育能力真的有那么重要吗?“莫云吐出口气,“我们是兄妹,本不能要孩子,这一生我也没有想过再放开你的手,所以,就算你能生育,我也会去结扎,现在,这样的情势对我们彼此都好,不是吗?”
好?怎么会好?莫非想要怒吼,想要嘶喊,但没有力气,连挣开他手对他发怒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睁着干涸的双眼,心在滴血,心疲惫极了。
孕育孩子,那是每一个女人的权利和幸福啊,可是她却被剥夺了,在她本不知道的情况下,早已被剥夺了,她早就是一个没有资格拥有幸福的人了。
虽然她之前吃下刘叔送给她的避孕药,不想要怀上他的孩子,就算爱上了他,也可能不知道究竟能不能拥有孩手,但这和被列夺了生育的能力却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就好像在考试的时候,明明知道答案却故意不考好和本不懂答案才考不好完全不同。
现在的她,就好像被折断了羽翼的天鹅,从云端落了下来,连挣扎都无力。
“非儿,不要钻牛角尖。”莫云捧起她的脸,严肃的说道,“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在意的,你明白吗?”
可是我在意啊!莫非在心里狂吼着,但声音都止于喉咙里,然后变成破碎的呜咽,从鼻端发出口
“我想出院,我不想再呆在这里了。”她闭上眼,却关不住泪水,热痕顺着眼角流入了发鬓。
“好,我现在就带你离开口”莫云心疼的看着她的痛苦和绝望,抹去她眼角的泪水,沙哑着声音回应。
半个小时后,莫云带着莫非离开了襄礼医院,一路上,莫非都显得极为安静,就算是回到莫家时,她也是安安静静的埋首在莫云的怀里,闭着眼,什么人都没看,所以并没有发现,领着佣人们出来迎接他们的,不再是刘涌,而是新的管家,章华。
上楼后,莫云本想让佣人上来帮莫非换衣服,洗个澡的,但想起她绝望的眼神,他放弃了那个想法,宁愿她发现他的伤,也不想看她继续钻牛角尖。
将暖气打开后,他进浴室放了一池水,再出来时,房间里已经暖了一些,没那么清冷了。
“非儿,我先给你洗个鼎,好吗?”他轻柔的问道。
莫非不说话,闭着双眼,缩在沙发里。
莫云看得心里怎么不难受,但面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太多的情绪,免得她又去想些什么有的没有的事,只是无形中,身上增加了几分忧伤的气息,半响,才伸手去解开她的衣扣。
莫非始终不肯睁开眼,任由莫云脱下她的衣服,直到他脱下她的小内裤时,才抖了一下,还是倔强的不肯睁眼。
“非儿,你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呢?”他无奈的长叹一口气,低喃着,抱着她往浴窒走去。
手上有伤,莫云没有下水,所以莫非被放下水的时候,还是不由得睁开了眼。
“为什么你不抱我?不像以前一样抱着我?”她抓住他的手,怒吼着,眼泪双双落下。
她知道,她自己只不过是在发泄情绪,发泄心里的害怕,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已,她太怕,怕他嫌弃她,怕他隔离她,就算明知道他早在十九年前就已经知道了她不孕的事,但心里就是过不去这砍。
“非儿,你到底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自己?”莫云同样伤痛着,不是为她抓住自己的伤口,而是为她自虐的言行。
这些年,她跟在他身边,她也不负他所望将他的子学了个九成,他以为,她已经有很多事能自行想开,自行放开,当知道她自己不能怀孕时,至少还能保持住理智,可是,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沉了下去,将自己陷入了自己设置的深渊里。
“你跟在我身边二十年了,难道你还不懂我吗?”他沉痛又失望的问道。
“我是不懂你,如果懂你,我又怎么会二十年都看不透你的想法,不知道你看我的眼神本不是在看自己的妹妹?”莫非无理取闹着,她只是想要包裹住自己受伤的心,想要掩饰住她的害怕和无措。
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他了,可现在现实却告诉她,她本配不上他,没有权利站在他的身边!所以她害怕,她惶恐,害怕他的疏远,害怕他会离她而去,因为她已经不再完美了。
莫云只是深深的看着她,用那种很沉很沉的眼神看着她,不说话。
是心虚吧,莫非害怕那样的眼神,让她感觉自己更加悲哀,更加无措,她逃避的别开眼,想要逃,却逃不开那如影随形的视线,慌乱的低下头,却看到了手上的血迹。
她没有流血啊,这如”莫非猛地看向他的右手,那袖子上的血让她全身僵住。
“天啊,有蚝!”忽然,后面不知道谁尖叫了一声。
莫云将右手藏于身后,转道,“非儿,我先进去洗一下手,你将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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