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雒哥不耐的低呵一声,果然,苏欣儿僵着身体不敢动了,雄哥这才低下头,专注的给她剪着指甲。
苏欣儿整个身体就像煮熟的虾子一样,闷热起来,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给自己剪脚趾甲。
房间里静谧下来,谁也没有说话,静得暧昧。
“小欣。”雄哥忽然出声。
“千嘛?”苏欣儿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看着他出了神,如受惊的小兔般飞快的别开脸,故意恶声恶气的,就是不让他发现自己加速跳动的心,也懊恨得直想捶心肝。
天啊,她是怎么了?竟然看着椎哥出神?
“不要对有些小事太斤斤计较了,小非做的事都是为了你好。”雄哥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淡淡的说道。
脸上的红热慢慢裢去,苏欣儿静默下来,‘””我知道,可是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是朋友不是不该有所隐瞒的吗?
“但朋友也有不想分享的事,任何人都有隐私,都有想要守护的秘密。”雄哥稍稍侧脸,认真的看着他,幽淡的黑眸深得彷佛要将人吸进去。
苏欣儿发现自己竟移不开视线了,像是被催眠了一样,直到他收回了视线,她才恢复了知觉,狼狈的移开,“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不是不讲理的人,她知道,非儿的身上有很多的秘密,雄哥州带非儿回来的时候,非儿的身体出奇的差,因为着凉,身体时好时坏,镇上的医生都查不出结果,还是通中药的雄哥用了中药给她调理着,才慢慢的恢复了过来。
好不容易等她醒来后,却天天晚上做噩梦,一做就是半年,从那梦呓里不难听出,那不止是差点被那些可恶的人贩子强暴留下的影,还有她口中时常喊着的大哥和二哥。可是非儿什么都不肯说,问到以前的事,就闭。不提了,满脸的黯淡,久而久之,她也不问了,知道问不出结果,也知道那是不能碰触的禁地,所以就算渐渐的非儿放下了心房,但这两年非儿不提,她也不再问她以前的事,因为她将非儿当成朋友,相信非儿。
可是这次的事情不一样,这不是什么秘密的私情,而是可能一个坏男人要欺骗非儿的事,她担心非几啊!
“我知道。不过,有时候你的担心也会让别人担心,知道吗?小非她想要保护你,和你想保护她的心情是一样的!”
“可如“”!!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身体的虚弱不太表她内心也是一样的脆弱不堪。”不等她说完,雄哥又补充。
“我知道,可是,她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和那个贱男人接触,我真的没办法接受,还有那个贱男人说什么等她一个星期,一听就知道有问题,可是非儿却怎么也不肯说。”苏欣儿用力的锤了下床,“她老是这样,什么都藏在心里面,将自己当做无所不能的神一样,可是她本不懂,朋友是不在乎对方会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的,一个人承担着一切不代表勇敢,只会让我觉得有距离感,好像这两年的友情只是我的自以为是。”
“或许,就是你的没办法接受,她选择了隐瞒。”雄哥意味深长的说道,“你总是这么冲动,可会想后果?你只会顾着当时的发泄,发泄完呢?闹大了,你能把那个男人怎么样?但是小非却不一样,她只有一个可以骗骗这边小镇上镇民的假身份。依照你们所说的,那个男人明显是个有钱人,你也知道的,这个世界,不论是法律还是公道,都是只为有钱人而存在的,小非是不想你一时冲动将事情弄到无法扭转的地步。”
苏欣儿的气愤慢慢的减弱了,似乎是在想着雄哥的话。
“每个人表达友情的方式都不一样,小非是个成熟多虑的女孩子,她想的层面往往会更深透,或许理智得让人有些伤心,却不能否认,她往往能想出让我们无法可说的解决办法。”
“好了,别想太多了。!”雄哥揉揉她的发“!你不适合想太深的问题。
苏欣儿郁卒的“哦!”了一声,随后觉得不对劲,拿起枕头就朝他砸了过去,“喂,什么叫我不适合想太深的问题?还有,你刚才用哪只手我的头发的?你个死人头,你知不知道脏啊?”
“苏欣儿!”雄哥也怒,“那是你的脚!”
“我的脚又怎样?你难道会去亲你自已的脚吗?”苏欣儿一点也不心虚的吼了回去,整个人朝他扑过去。
等莫非回到房间里时,房间里已经是一团乱,被子枕头都从床上移到了地上,而两个将房间弄得一团糟的罪魁祸首却浑然不知,苏欣儿正将雄哥压在大床上,整个人跨坐在雄哥的腰上,和他打闹着。
暧昧!两个字闯进莫非的心里,她好整以暇的看着,眨眨眼,忍着笑故作一本正经的问道,戏谑道。
“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吗?要不,我再去看看电脑?”
两人这才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齐齐看向门口的莫非,苏欣儿当下就jiong了,僵愣着。
最后,在苏欣儿的一声尖叫声中,雄哥被一脚踢下了床,又踢出了房间。
直到关上房间门,苏欣儿才停下鲁的动作,背靠着门,大。大。的喘息,抬眼,对上莫非染着笑意的眼睛,静默,然后两人同时笑了,僵凝了一天的关系在这一笑里释怀。
门外,雄哥着还有些犯疼的背,心里微恼,那个死丫头需要下这么重的狠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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