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哥,咱俩堵一把,看是你的金子管用,还是我的方法管用。”
“赌什么?”金财神对沈妍的方法很感兴趣,让金砖金条去带人。
“一百两黄金。”
金财神撇了撇嘴,问:“你有赌注吗?”
“你先借给我,我赢了,金子是你的,我输了,金子也是你的。”
“你当我傻吗?”
沈妍吐了吐舌头,低声自语,“难道你不傻吗?自认为不傻,其实很傻。”
金财神耳力不错,把沈妍的话听得一清二楚,气得脸色泛青,他迈着大步来到沈妍面前,一把将她提起来,怒吼:“赌就赌,你输了我就把你卖了。”
“我要赢了,你就给我一百两金子。”沈妍声音更大,吵得她自己都捂耳朵。
两个男子和一个婆子被带进正厅,相比在郊外,他们现在神色很沉静,显然是串通好了。沈妍知道要害她的人是郑知县等人,她让他们交待,是想留下一纸证据。以前她用金针刺治人都是开玩笑,今天做为酷刑,正好当做实验。
金财神让人拿来三百两黄金,分成三份放到两黑衣人和婆子跟前,就开始审问他们。三人互使眼色,头转向一边,咬紧钢牙不答话,对黄金也视而不见。
“快说,是谁派你们去谋害她的?老老实实交待了,一人一百两黄金,否则要你们的命。”金财神见黄金没起到作用,很受伤,大光其火呵问。
无论金财神威逼还是利诱,或是双管齐下,黑衣人和婆子就是不哼声。问急了,三人就摆出一逼求死的态度,反而威胁了金财神主仆。僵持了很久,也没问出半句话,气得金财神暗咬牙,若不是怕沈妍嘲笑他,他又要忧郁了。
金子居然不好用,难道他们不爱钱?这也太不给财神爷面子了,太打击他了。
沈妍怕金财神生气,又把她丢出去,咬紧嘴唇,不敢笑出声,心中另有想法。
这三个人见沐长风杀了他们的同伙,就吓破了胆,这说明他们很怕死。现在他们不要黄金,对金财神的威胁嗤之以鼻,难道他们突然吃了熊心豹子胆?
非也,非也,为什么什么会这样呢?原因只有一个,不是他们不怕死,而是金财神一副谦谦君子相,温润如玉,惩治人的手段不够,谁怕他口头威胁呢?他们想要黄金,但金财神的方式不对,连个下马威都没有,当然让他们有机可乘。
“别耽误时间了,你的金子不行,就让我来审。”
金财神当然不愿意认输,可他和下人都对沈妍的方法兴趣很大,只好让贤。
黑衣人和婆子互看一眼,目光又落到沈妍身上,眼底隐含恐惧。沈妍是他们奉命要杀的人,如今还好好活着,已经恨上了他们,对他们会客气吗?他们对沈妍看到死尸时无所谓的态度记忆很深,别看她年纪不大,也知道他不好对付。
“扒掉他们的衣服。”沈妍此话一出,惊呆了正厅里所有的人。
男人无所谓,可金丝金线毕竟是年少的女孩,听说要脱男人的衣服,都羞红了脸。被审的还有一个婆子,虽老也是女人,让金砖金条脱她的衣服也不合适。
沈妍干笑两声,说:“先把两男人的上衣和鞋袜扒掉,让老婆子看着。”
金砖金条一人一个,扒掉男子的上衣和鞋袜,酸腐汗臭扑面而来,薰得金财匆忙后退几步,金砖等人捂起了鼻子,金丝金钱赶紧满厅泼洒茉莉香。
沈妍捏了捏自己鼻翼两侧的位,麻痹了自己的嗅觉,就闻不到异味了。她狠吸一口气,表示自己没被薰倒,着实令金财神狠狠嫉妒了一把。
两黑衣人盯着沈妍,看到她拿过几只一寸长短、马鬃细的绣花针,都松了一口气,眼底闪过不屑。可当这小小绣花针轻轻扎进他们后背督脉上的死,两声惨叫穿透暗夜长空。两人疼得跳起来,到处乱撞,惨痛的尖叫声嘶力竭。
“快,快把他们按住。”沈妍急了,很后悔只绑着他们的手,真是经验不足。
两黑衣人在厅里连跳带蹿,哀嚎惨叫,撞得满厅的桌椅七倒八歪。他们虽说算不上死士,但也是经过杀戮的人,没想到一小小绣花针扎进他们的后背,竟然能疼成这样。只有他们自己知道,那火辣辣的酸麻痒痛就象万虫钻心,又从心底向肢体曼延一样,他们抓不到、不着,好象只有一死才能解脱一样。
沈妍没想到一绣花针有这么大的威力,害怕被黑衣人抓住她捏死,忙藏到金财神身后。金砖等人保护金财神退到软榻上,金财神嫌护卫挡了他的视线,站起来张望。看到沈妍也站在他身边,他倒吸一口冷气,象是怕沈妍扎他一针。
七八个小厮进来,缠斗半天,也控制不住两个好象疯魔一样的男子,没在没办法只能把他们打晕。金财神让小厮把两男子抬到院子里,结结实实绑到两座笨重的渡金石雕上,让人弄醒他们,又让沈妍继续扎针,他津津有味看戏。
沈妍冷冷哼笑,吩咐道:“把婆子绑起来,堵住嘴,扒掉外衣。”
“不要――我说、我说。”婆子还不傻,看到两黑衣男子只被扎了一针,就痛得死去活来,现在已被折腾得奄奄一息,她自知难以忍受,赶紧求饶。
婆子口述,金万两执笔记录,从做计划开始,把谋害沈妍的前前后后一字不落地交待了。书写完毕,金万两又抄了一份,都让婆子签名画押。
与郑知县等人串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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