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复杂的课题、跟进社会个案,这两年更是跟着他们深入贫瘠的世界——她由衷地感觉到了生命的充实,那种生命的饱实感总让她窃喜不已。
这里是一块人文高地,学校最强的学科是社会科学、自然科学和生命科学。子汐并不是一个有社会责任感的人,但在这里的几年,她开始关注第三国家的弱势群体。就像耶鲁的校徽上书写着的“光明与真知”一样,子汐能在帮助别人的过程中找到自己的快乐,就像陷于黑暗中的人不停地用各种方式为自己寻找出口一样。
像他们的校长理查德?莱温说的:让青年学生们用自己在学术、艺术等专业上的成就为社会做出贡献,为人类生存条件的改善而工作。子汐也在想,自己枯竭晦暗的生命,似乎因为这几年的努力而重新有了希望,即便只是微弱的希望。
“下一站去哪里?”一起走至分岔路口,佳琪与子汐面对面站住。
“印度。”子汐笑道,眼中充满了神往。“那里流浪的女童需要我们。”那是一个拥有世界六分之一人口的国家,那里充满了暴力、贫苦、重男轻女……流落街头的女童较之男童更容易收到侵害,他们这次去主要是要建立一些收留被弃女童的类似孤儿院的地方,并向国际社会发出号召。
“总觉得你做的事情都好有意义。”佳琪笑道。
“没事做而已。”自我救赎罢了。
“那……保重。”
“你也是。”两人拥抱,然后往不同的方向走去。生命就是这样,总有一些人要出现,一些人离开。子汐在心里默默祝福她的朋友,微笑着与她生命中的每一个过客说再见。聚散随缘,风雨由天。他们会再见面的吧,也许不久之后,也许五年、十年……
她不会忘记他们的。
子汐车库里停了一辆世爵跑车、一辆a8房车,两辆车加起来够买下一家小型公司了,那两辆是楚尔睿来这里时候的代步车,子汐偶尔会开,但她更钟情一直在开的奥迪q7。
从宠物商店采购完必备的用品,子汐将车停在了邻居的门前。
这是和她做了四年的邻居女孩子,有个很可爱的名字,叫筱宝宝(筱,xiao,三声),她的家人朋友叫她二宝,而子汐叫她宝姑娘。筱宝宝学的是设计,二十五岁,在圈内已小有名气,坐在家里画画图就日进金斗。
引擎刚熄灭,筱宝宝就闻声开门出来。
“又来抛弃儿子?”筱宝宝双手环胸,笑着与子汐对视。
“若可以,我这个做娘的也不想抛家弃子。”子汐打开后车门,楚小子呜吟着趴在后座上,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楚小子,赶紧下来,别搞得进集中营一样,干妈啥时候亏待过你。”筱宝宝上前。
“它就拜托你了。”子汐将楚小子的用品卸下车。
“放心吧。”筱宝宝仗义地拍拍胸膛。“这次要去多久?”
“短则两个月就回来,长则半年。”楚小子听话地下车,倚在子汐脚边不肯起来。
“楚小子,你就老老实实跟着干妈吧。”筱宝宝拉住楚小子的项圈,看着子汐上车。
一人一狗站在院子里,目送车子绝尘而去。
“表姐!”
筱宝宝转头,只见高大壮硕的男子光着上半身冲出房子,几乎摸爬滚打都用上了。
“筱家宝,这里呆够了你就给我回普林斯顿去,没见过旷课旷成你这样的。”
听到自己的中文名字,亚瑟眼角抽搐。“我叫arthur~”
“你出来干嘛?”筱宝宝不屑地看了亚瑟光裸的上身。简直作孽啊!这不出来卖弄风骚嘛?欺负她许久不近男色是不是?
“表姐,她……”亚瑟指着车消失的方向。
“蓝子汐,耶鲁大学的学生,跟普林斯顿大学就隔一个纽约州的屁股。”筱宝宝言简意赅。跟子汐做久了邻居,那丫头招蜂引蝶的本领她太习惯了。
“她去哪里了?”
“嗯……”没问也。“会回来的。”
亚瑟无语。
“也就两三个月,或者……半年吧。”
夕阳洒落,亚瑟站在院落中,望着子汐离开的方向缓缓扬起一个开怀的笑容。
腰腹部纠结性感的肌肉隐于家居裤,凌厉的图腾纹身若隐若现……
狗骨头在空中划出一个夸张的弧度后,“咚”的一声砸在亚瑟头上。
筱宝宝支着下巴盯着一直坐在小吧台发呆的表弟。“你和子汐认识?”
“嗯。”子汐,很美的名字。
灵动的眼珠子转了转,筱宝宝站起。“筱家宝,你居然开那么老的车。”
“嗯?”亚瑟不明所以地转头。
筱宝宝指了指停在她院子里的迈巴赫。“那车,至少得三十岁的成功人士开才合适啊,你十年后再开差不多。”
“我不成功?”
“你才二十。”筱宝宝翻了翻白眼。
“那车外公送的。”亚瑟变回原来的姿势。
“就知道爷爷偏心。”筱宝宝撇撇嘴。远嫁到意大利的女儿是老爷子的命根子,更不论筱家宝是老爷子唯一的男孙。“我可以帮你追子汐,不过迈巴赫送给我。”
“成交。”亚瑟眼都不眨一眼便将近千万的名贵房车送了人。“车钥匙在楼上,别忘记你说的。”
“当然。”筱宝宝眉开眼笑,为这笔额外之财。“首先,亲爱的表弟,带楚小子出去散步吧,要攻陷人家妈咪,首先要收服儿子。”
世界展望会是一个国际性的基督教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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