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么好的亲事怎么不配给你自己的女儿?当谁都是傻子不成?笑面虎!她也会!
刘雪歌不想在此事上跟这女人纠缠下去,眼下,首要的是不能让她借机发落了自己身边的人!“母亲,女儿知错了,以后定不敢再犯,母亲您也消消气,用不着跟陈妈妈她们几个下人一般计较,没得失了体面,又伤了身子,女儿自是会心疼的。”
江方氏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哪里能被她几句话就给唬弄过去的,“对这些子奴才你就是太宽和了,她们伺候好你,那是她们做下人的本分,难道还要谢她们不成,你这般纵容宽待她们岂不是坏了规矩,没得让这些子下人以为你好欺负,趁机逾越到你头上去兴风作浪!”
“母亲……”刘雪歌的声音又软了几分。
江方氏不满地扫了她一眼,“咱们老爷虽说是太医院的首医正,可论起官品来也不过才四品,那些子太医院的医官哪个不是想把你父亲从首医正的位置上拉下来好自己坐上去?你说说。这得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咱们呢,若是为了几个没脑子的下人坏了规矩,岂不是让别人拿了短去说嘴?”
不等刘雪歌说话,扭过身指着跪在地上的陈妈妈几人骂到:“都是你们这些个不懂规矩的狗奴才,成天就知道在大姑娘身前乱嚼舌子,教这些有的没的,我岂能饶了你们?来人,给我掌她几人的嘴!看她们以后还敢不敢在主子面前乱说话!”
屋子里四个长相凶悍的老婆子立即撸起袖子,大步上前甩开手就啪啪扇了起来。
刘雪歌看着她狠厉的目光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拿父亲大人官位这顶大帽子扣下来,她哪里还敢多嘴,恐怕她再为几人求情,她们会落得更为惨痛的下场!
刘雪歌垂下头听着屋子里几人那凄惨的哀嚎,心里一揪一揪的难受,手悄悄在被子里握紧,面上却半分没表露出来。
江方氏看着她惨白的小脸,满意的点点头,脸上挤出几分笑意,:“我知道你心里恨我这般不给你脸面,可我不能只顾着你的脸面,就置江府的脸面于不顾是不是,奴才就是奴才,你这个做主子的要有主意,要上得了台面,断不能让她们跑你头上去撒威风,否则坏了规矩出了事,就算我能容你,你祖母和你父亲可是不能容的,你好好休息吧,婚事你父亲已经定在了明年春天,这次可不能再容你做那不孝的傻事了,你不为自己想,也要顾着点你父亲的体面和江府的体面,知道了吗?”
刘雪歌忍了一肚子的气,却也知道现在跟她起冲突,自己是半分也得不到好,这个时候也只能委曲隐忍,做低姿态才是对自己好:“女儿知道母亲自是为了我好,不敢再如先前那般不懂事白白浪费了母亲的一翻好意,母亲尽可放心便是。”
江方氏似乎很满意她的态度,再次拍了拍她的手便领着一众奴仆转身走了。
此时侍候刘雪歌的陈妈妈和丫头也已挨完了罚。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陈妈妈的话起了点作用,江方氏到底还是顾及到自己的脸面怕别人说她苟待嫡女,便只是让婆子抽了她们几十个嘴巴子完了事儿,也没在喊着要拉她们几人去打板子了,否则,此时一屋子的伤员,可该如何是好!
刘雪歌浑身无力,却还是强撑着坐起身来,四个跪在地上的人忙几步奔过来,陈妈妈嘴角都打裂了,一说话流出一嘴的血,却只是胡乱的抹抹,急切的扶着她:“大姑娘,你身子还没好,快躺好,可别伤着了。”
刘雪歌心里很难受,她没想到几人都被打成这样了,第一时间却还担心自己会不会伤着,“我没事,倒是你们,快去找些药膏抹抹,仔细着别感染了。”
三个小丫头眼睛都哭肿了,嘴上红肿不堪却还一脸关切的帮她顺被子拿靠枕……陈妈妈想着自己一大把年纪不碍事,可三个丫头还小,可别落下什么印子才好,便边伸手推那仨丫头边说到:“大姑娘这儿用不上这么多人,我老皮老脸的不碍事,你们快去找点药抹抹,可别在脸上留下什么印子,等整理好了,再来个人换我就是,快去快去。”
三个小丫头这才抹着泪走了出去,刘雪歌拉着陈妈妈的手:“娘,委曲你们跟着我受苦了。”
陈妈妈心疼的看着她,连连摆手刚想说什么,刘雪歌拉下她的手有些伤感的说到:“这府里面,我是指望不上父亲和祖母能为我做上半分主了,以后,我也只有跟你们相依为命好好活下去才是正理,你们不用为我担心,有些事,该为我自己争取的,我绝不会放弃,不该我的,也别想死皮巴脸的扔给我……”
陈妈妈听着她这翻话,自是明白大姑娘经过此事已是想清楚了,忙抹着泪欣慰的点点头:“好好好,大姑娘能这般想自是最好不过的,好在此事还有半年多的时间,兴许事情还有转机也不一定,大姑娘从小就是心聪脑明之人,待放宽心静下来好好谋划谋划,这事儿就还有转圜的余地,大姑娘放心,我们都是当初夫人亲自挑选给你的老人了,心自然是向着你的。”
刘雪歌嘴角不自觉扬起一丝苦笑,那股酸涩难言百般绕过心头,古时的女子在婚事上哪里有什么发言权,只是自己也不能坐以待毙任人拿捏,这可是终身大事,她已经没有后退的选择,前世的她应该是已经死了,要不然也不会魂魄穿越到别人身上来。
她上辈子是个出色的医生,因为家里穷,所以从小到大看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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