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所有演员都不好找,虽然当初说参加表演能够提升分数,大家热情都很高。可是你也知道,这么一个剧目,摆明了是让人家看笑话的。你知道西班牙语班演什么吗?《茶花女》!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人家演经典悲剧大制作,我们却演童话,明显就比不过嘛。”
依伊对着穆晓云大吐苦水,“大家都丢不起这个脸……女生还算是跟咱们关系铁,找全了。可是学英语的男生本来就少,他们又要么书呆子长得不上台面,要么就长得帅死要面子,结果就没有人肯演王子了……”
“西班牙语班?”穆晓云一挑眉毛,“他们班上的女生都长得那么有想象力,谁能演茶花女?演个芙蓉姐姐版茶花女吗?还是凤姐版的?”
依伊一拍大腿,更生气了:“说出来就气人!你以为他们的茶花女是谁?就是云静敏!要不然我的女主角就找她来演啦!说起来,咱们班的美人,除了你就是她了!”
就算西班牙班的人不来挖墙脚,这么一个明摆着谁上去谁丢脸的节目,云静敏也会想别的办法躲开的吧。
穆晓云若有所思地说:“那现在谁演女主角?”
“还能是谁,我呗!”依伊继续愁着自己的事,“还好是海的女儿,如果是《渔夫和金鱼的故事》,我都不知道哪里找两个男角色……”
“……谁规定小金鱼是男人了。可以是女孩子嘛。对了,你演小人鱼?”穆晓云眼珠一转,已经有了主意,“那我帮你找个王子吧!”
……
深夜,女王陛下忽然驾到。她手中扬着无情的黑皮鞭,发出桀桀怪笑。
“你到底从不从!”
某忠犬小狗腿撅着腚,一脸享受加嚎叫:“女王陛下,我从了!从了!从了!请再尽情的鞭打我吧!”
……
以上情景纯属陈锦州心里幻想。
真实的情形是:依伊同学,他暗恋已久的梦中情人,坐在食堂一角隔着饭桌对他张牙舞爪:“陈锦州,事情就是这样这样,于是就那样那样,所以你不来帮我,我就会怎样怎样……”
陈锦州从来没有见过依伊对自己说这么多话,受宠若惊的他只顾瞪着依伊清秀的脸,张大嘴巴发呆。
“那么,陈锦州,你演不演?”依伊好不容易说完了,星星眼看着陈锦州。
“演、演什么?”
“演王子,男主角呢。”一旁的穆晓云忍俊不禁地嘴说。
“王子?是最后跟小人鱼在一起的那个吗?”
穆晓云和依伊一块摔倒在食堂餐桌上,依伊大概觉得没面子了,爬起来大叫:“不是啦!是最后也不知道小人鱼真实身份然后娶了别人那个!”
“那我不演……”陈锦州看到依伊杀人一样的目光,连忙说,“我演!演!”
然后他又咕哝了一句:“又不是和你演……”
“什么啊,我不是有演吗,演小人鱼。”依伊不以为意地说,“好了,这是剧本,你记得要去背好台词啊。十天之后就是演出了。”
一卷薄薄的打印稿子亲昵地拍到陈锦州头上。
陈锦州又对穆晓云说:“可是,我去排练节目,这边的压轴节目的外联工作还是我负责着呢。还有宣传的、场地的、拉赞助的……”
因为某些默认的潜规则,通常都是男人当一把手,所以陈锦州是筹备委员会会长,穆晓云只是副会长而已。她一拍口:“都包在我身上!你放心去排练话剧好了!有什么问题我会找你商量的!”
陈锦州这才疑虑全消,喜道:“好啊。”然后他又贼心不死地跟依伊说:“依伊,你要不要改演跟王子结婚那个公主……”
陈锦州虽然说是要穆晓云帮忙,不过他毕竟是个能力很强的人。除了排演话剧应付功课之外,自己也还是承担起一部分原本的职责,没有让穆晓云变得太忙。
但是这样一来,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就落到穆晓云头上了:为晚会找压轴节目。
尽管老主任(虽然正主任是秦卿,但为了区分,也因为秦卿还年轻,所以他们叫副主任为老主任,叫秦卿做长官)说,这台节目是给大家联欢一下丰富业余生活,质跟部队慰问演出差不多。可从到时将会出席晚会的那长串包括军区包括政府包括党组织在内的各位老大名单就能够看出,这个晚会规格很高——
就像真正的部队慰问演出那样,哪一次最后压轴出场的不是某民歌将军,又或者是文工团团长?
所以,尽管大家排演的节目都非常不错,但这个压轴节目,还得另外找表演嘉宾来。
找外面的专业演出团队?
穆晓云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们出不起出场费不说,而且这么内部的演出放上了流行乐团,算个什么事?
既不成体统,也不合规定。
那么,就只能选一个比较庄重的表演形式,而且这个人分量不能太轻,同时最好能够跟外交部或者部队有过交集,带有一点老大哥回访小学弟小学妹的气氛,同时也好方便去公关的。
很快,一个嘉宾就进入了穆晓云的视野:著名歌唱家袁丽。
说起袁丽,那真是上到80老翁下到3岁小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一位歌唱家。她是改革开放后第一位声乐博士,天生一副甜美圆润,高亢明丽的嗓音,只要听过她的歌的人,没有不竖大拇指的。
而部队文工团出身的袁丽,凭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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