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你怎么可以这样,难道你看不出来她不爱你吗?你又何必自作多情?”
在来之前,被父亲告诫过不随意出声的凌嘉悦,这会儿实在是忍不住了,不就一个女人而已吗?哥哥居然要个家里断绝关系,这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凌邱诚看着决绝的儿子,这一刻,他那颗冷硬的心也刺痛了,这可是自己养了二十几年疼入心坎的儿子啊,可现在,他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这叫他如何不痛心?
凌嘉忆不言,那双惑人的桃花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冷魅儿,嘴里再次强调,“我不在乎!”
说实在的,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就像是着了魔似的,非她不可,他的身体非她不可,心里更是在认识她之后,一门心思扑到她身上,那时候尽管她是司烨的女朋友,他也想要千方百计的弄到手。
更何况这会儿他们结婚了,他就更不想放手了,即使那场婚礼在别人看来,很荒唐,可他们在神父面前宣过誓词,完成了一整套婚礼仪式的,谁也不能抹煞他们结过婚的事实。
或许别人会指着他的鼻子骂他不孝,可他不在乎,和父母之间,那种血浓于水的亲情永远也不会断。
但眼前这个女人,如若不争取,那这一辈子,也就没机会了,而他没了她,这一生不可能再有别的女人,爱上她冷魅儿的男人,还有能力去爱别个女人吗?
“你不在乎,可我在乎!”
良久,客厅内响起冷魅儿那娇媚却又带着一股冷意的声音。
她看着脸色瞬间煞白,眼神渗满伤痛的男人,继续道:“我这里不是男人收容所,我不怀疑你的感情,但我对你没那层心思,当初那场婚礼,只要是个男人,一个比司烨强的男人站出来,我都会应许他参加,不说是你,就算十个你,我也会答应,所以,你真别太在意。”
她顿了顿,语气中难得地透出一抹认真,“另外,我的世界,你生存不下去,真要踏进了,恐怕不过一天,你就会被生吞活剥,我现在是自身难保,顾不了你那么多。”
接着,她眼神看向一脸郁色的凌嘉悦,“令妹的事,我就不计较了,凌部长,领着女儿回吧,不过,以后让她嘴巴悠着点,我能保她一次,可保不了第二次。”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明显带着一股威胁的意味,不过,她这也不算是威胁,如果下次她再如此口无遮拦,就算她不计较,恐怕银峥也不会轻易放过她。
她知道,银峥一直认为这所有的一切皆是因寻火珠救他而起,所以心里很是自责,恨不得将所有的好都堆积在她面前,谁若是说她一句不是,他杀了别人全家的心都有。
凌邱诚带着凌嘉悦离开了,可凌嘉忆就像无赖似的,赖在家里不走了,桃花眼含怨带嗔地看着冷魅儿。
“喂,女人,你不能过河拆桥的,现在全都城的人都知道我结婚了,我老婆是冷魅儿,你要是不要我了,指不定还会被人说成什么样,还有,婚礼之时,你说过,谁若是当新郎,你保他一辈子富贵荣华的,与我而言,和你在一起,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荣华富贵,你要说话算数。”
冷魅儿看着他这样子,扶额,她怎么忘了,这个花男卸去一本正经的面貌,还是一个十足十的痞子无赖。
银峥黑着脸看他,那眼神就像是要扑上去撕了他似的,“我数到三,你不滚我就将你打残了,丢出去!”
“随他吧!”
冷魅儿不想再多做纠缠,淡淡丢下这几个字后,起身上楼,今天被小魔头折腾了一天,也有点乏了。
走到楼梯口之时,她转身,嘴角勾起一丝邪肆的笑意,“忘了告诉你,我这次在都城只待几天,事情办完了就回山里修炼,这一修炼嘛,恐怕要个几十年甚至几百年。”
凌嘉忆听到她的话,心里本就脆弱的不堪一击的神经彻底崩塌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那抹妖娆的身影,脸色剐白,桃花眼中满是惊慌失措,最后归于平静,“没关系,我等,直到死,我都等!”
“嗤,果然是白痴!”看着他那双认真而坚定的桃花眼,冷魅儿凤眸微闪,她嗤笑一声,毫不留恋地闪入了卧室。
卧室内,陌璃**着上身,薄被盖住下身的重点部位,双手环地躺在她那张大床上,冷魅儿眼神晃了一下。
因为常年不见光,他的肌肤是瓷白色的,身材看起来瘦纤细,可脱了衣服才知道,腰腹处肌理分明的腹肌是多么的结实,那一头如丝绸般的墨发此时随意地披散着,如此清冷淡然地一个人,此时无形之中散发着一股妖娆的魅惑。
他和冷希辰是两个截然相反的子,冷希辰是外热内冷,外表温和有礼,而心里却是凉薄令人心惊,这世上,除了她,他谁也不在意,而陌璃则是外冷内热,外表清冷淡漠,可心里却是热情似火,这些,从他在床上的表现可以看出。
他将所有的情感掩藏在他那张清冷淡然的面容下,这样的男人,俗称闷骚。
陌璃看到她眼底一闪而逝的惊艳,清俊绝伦的脸庞露出一丝淡笑,“好看吗?在我的记忆中,你可是从来都没有好好看过我呢!”
以前虽然他们同床共枕将近一年,可那时候她身怀有孕,二人都是穿着里衣睡觉,唯一的两次肌肤相亲,第一次她被魅影燃起心底那股浓烈的欲火,当时她眼神早已迷离,只顾着疯狂,而第二次,她是闭着眼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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