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远:“……”
干、他娘亲的,当初说的那么好听要照顾他的起居饮食,丫现在跟管犯人有什么两样?
想要反抗,可无奈自己后背上的伤还没好,打不过这死变态,一顿饭下来,穆远光吃火气就撑饱了肚子。
住在文商家里基本是没有自由可言的,穆远不仅在饮食上受到苛刻的限制,就连每天作息时间都被文商规定得死死的,穆远觉得自己现在与其说是养病,倒不如说是来受罪。
有好几次,穆远曾在夜里趁着文商回房睡觉以后,偷偷拿出手机点外卖,那些外卖到最后没有一个能够成功送到他手上,文商早就做通了小区门口保安的工作,但凡地址是送到他家的外卖一律拦截,气得穆远咬牙切齿,这一招未雨绸缪有够狠的。
穆远不是个安生的人,他的反抗力度永远和抵抗他的阻力成正比,被强迫x_i,ng地体验了一个礼拜的佛系养生饮食之后,他终于忍无可忍,今天趁着文商不在家里,偷偷溜到外面买好吃的。
去的是他平时经常光顾的那家炸j-i店,穆远特意点了一份特大号的家庭桶装套餐,美滋滋地抱着炸j-i刚走出店门口,迎面就碰上一张不苟言笑的脸。
“卧槽……你丫是不是找人跟踪我?”
文商自动忽略他的提问,二话不说,直接上前一把抢过穆远手里的炸j-i桶。
穆远不乐意了,赶紧抢回来,“想吃炸j-i自己进去买呀,抢我的做什么。”
“把它给我。”文商勒令道。
穆远当他的话耳边风,抱着炸j-i桶加快脚步离开,文商立即追上,又一次粗暴地把他的炸j-i桶抢走,这次说什么也不打算还给穆远。
穆远火气一涌而上,扑过去文商跟前跟他抢起来,谁也不让谁,抢着抢着,桶里的炸j-i被打翻了,全部洒落在地上。穆远又气又恼地看着满地新鲜出炉还热乎着的炸j-i,怒火烧得脑门滋滋作响,青烟简直要冒出来了。
“你赔我炸j-i!”
文商一脸淡定,从容不迫道:“乱吃东西你还有理了?”
“呸!就吃,咋地?!”穆远大声一哼。“你以为这样老子就吃不了炸j-i了吗?老子现在就进去再买一份!”
说完便马上转身重新回到刚才那家炸j-i店,前脚刚跨入门槛,他就被身后的人给用力朝店外拖拽。
“人渣文你他妈有病是不是?!光天化日之下别拉拉扯扯的,快放开我!”穆远骂骂咧咧地。
文商跟穆远一样,是个强硬派,他们两人就像是两股反方向力,一个非要进店,使命挣扎,另一个则使命拉扯。
这样的一幕就发生在人来人往的炸j-i店门口,两个人惹来周遭一片瞩目不说,还碍着人家门店做生意。然而谁也没敢上去阻拦,穆远和文商身上的煞气太大,大家都担心劝架不成反被揍。
拽着拽着,文商似乎改变了主意,突然将手上的力道撤掉,穆远顿失平衡,整个人往前摔去,他旋身急速抓住旁边的一个立牌,这才稳住重心,避免了当众扑街的惨况。
穆远刚才闪躲的动作幅度太大,拉扯到了后背上的伤口,痛得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那叫一个销魂。
文商往前迈了两步,蹲下`身子,讪讪笑道:“咋不去买炸j-i了?刚才不挺嘚瑟的么?”
“你他妈故意的吧?”穆远狠狠地瞪他。
文商半眯起眼睛,目光直直地盯着他,“这就是你不听医嘱跑出来吃炸j-i的报应。”
养病期间最难的不是忌口,而是忌烟,穆远的烟瘾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被文商这样天天盯梢,他想钻个空子抽上一根烟过下瘾子比上天还难。
但穆远鬼点子忒多,办法有的是,搞到了两条香烟走私进屋里,夜阑人静的时候,穆远便偷偷爬起床来,跑进厕所坐在马桶盖上,优哉惬意地抽它一两根,快活似神仙。
他以为自己这下万无一失了,结果却是躲得过文商的眼线,躲不过文商的鼻子。
烟味从厕所一路飘到房间外面的走廊上,文商嗅到烟味的第一时间,马上过去敲响了穆远的房门。
穆远听见外敲门声,立即警醒,将手上还没抽完的烟丢进马桶里冲走,急急忙忙把剩余的烟藏进被窝里,跑出去开门。
“找我有事?”
文商狐疑地望着他,至上而下打量了好几回,“你在抽烟?”
“别瞎说,我哪儿有烟?”穆远装作不知情。
他演技是在线的,但是屋里那股还未消散的浓烈烟味把他给出卖了。
文商四周观望了一下,最后他的目光停在那床凌乱的被子上,压根不用刻意去搜寻,一条香烟明晃晃地从被子里掉到了地板上,仿佛是刻意提醒文商它的存在似的。
“这个你怎么解释?”文商捡起地上的走私品举在穆远面前,审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文胸。”
听见穆远喊自己“文兄”的时候,文商不自在地蹙了下眉头。
穆远头头是道地告诉他:“店老板说这是‘养生烟’,它跟其他的香烟不一样,越抽越长命的,不过要长时间抽才能见效。”
“……”文商觉得穆远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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