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虽没说得太明,但时语还是完全理解了其中深意。
过去的神树神力慢慢恢复,yù_wàng也越来越强,绝不会出现力不从心的事。但自从他不顾身体负荷动用上古法术,取出了树灵的灵后,他就有些伤着了本体。就连平日里和她欢爱都没法达到过去强悍,何况是附身……男人被损着了身子,是不是会更加恐慌?时语把手指完全退出他身体,任他翻身过来,凑过去亲了亲他嘴巴:“下次不许了!我上次不是说过,你不能随意为我决定这种事么?想要我留下,你用心陪我便是……”
“语,我再不敢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神树的撒娇,总是会适时出现在时语心软当口。
“好。”时语终是无奈叹气,趴在他身上,懒懒的点了点头。
反正她现在是孕妇,全家她最大,只要她不愿意见时隽,谁也不敢勉强的……想到这儿,那种被硬塞了个男人的感觉就淡去了。虽然不确定当初为何会对时隽化身的男人有yù_wàng,但现在想想,可能是过去一直比较垂涎那个高贵优雅的男子,存在心头的怨念吧?!
如是自我安慰一番后,时语便枕着神树的膛陷入沈眠,本还想让她帮忙的神树,这会儿只好硬挺着某个刚毅的玩意儿,闭上眼数小猫了……
次日清晨,神树是在下身的某种异样感觉中醒来的。
他张开眼,便惊讶发现,晨间反应剧烈的某物,被时语纳于腿间,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着。而最为彪悍的是,此刻的时语是睡着的!可以想成,她就算睡着了也离不开他么?神树美滋滋的琢磨着,抱紧了身上人的小蛮腰,一点点的温柔挺送起来。
好久没有在清晨时分享受她的小花了,好舒服,好柔软,好温暖啊……抽送中的神树,闭着眼光顾着享受,没考虑到某些睡着时可能发生的不确定因素。所以,当时语一个翻身,双腿蜷起,不经意压住他的某个重要器官时,神树忍不住叫唤出声来:“啊──”
疼啊……这次疼得绝对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啊!
神树也顾不上时语的孕妇身份了,捂着胯间,呻吟着翻滚,吃痛的叫得好不可怜。
被吵醒的时语,迷迷糊糊的揉揉双眼,看到某个宽厚背脊在一旁滚动时,有些搞不清状况的伸手过去探看:“怎么了?我瞧瞧看。”
也不等人回应,时语就把手到了他大手缝隙间,就往他那尚未消肿却又再无力做什么的部位揉过去。
“唔唔──语……我疼……”可怜的神树,刚就没吃饱,现在又被火上浇油,自是又疼又憋得难受。
“乖……,就不疼了……”时语觉得自己有些像在哄小猫,但小猫的那会儿绝对没有神树壮观。这不,没着几下,她便又有些心跳加快的琢磨,他这会儿虽然不断叫疼,但又硬成了这样,到底是可不可以……吞吞口水,时语学着电视剧中恶霸少爷的模样,挑起神树下班,色迷迷道,“小妞,陪爷乐一乐!”
神树愣了愣,疼都忘了,眨巴几下眼睛,想到什么后,便又乖巧附和道:“爷……你可要轻些……”作家的话:为毛觉得有些恶搞咧?黑线……其实俺是卡文中……求票求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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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爷疼你……”玩儿上瘾的时语,一把握住神树肿胀男物,柔柔的揉搓了几下。唇也贴了过去,与他微张的唇瓣贴合在一起温柔摩挲。两具温热躯体紧贴在一起,彼此感受着对方的体温,享受着因自己引发的心跳加剧。
“爷……人家想要……”愿意纵容时语,陪着玩儿到底的神树,眨巴着眼,就着她小手爱抚顶了顶腰。那本就炙热的硬挺,竟在她掌心又胀大了几分,上面贲张的经脉更是一跳跳的向她提醒它们的存在。
时语有些耐不住的张开腿来,用早已春水潺潺的花口吮住了他的巨大冠头。
本就再咬牙硬忍的神树,只觉得一股强烈的yù_wàng铺天盖地而来,他再无法忍耐那种强大的快慰袭击,纵容着身下的蓬勃进入到那销魂甬道间。
顷刻,时语只觉得一通愉悦伴随着他的男物进入自己。
那种滚烫的,坚硬的,带着生命律动的激荡,就这么侵入到了她私人领地,而且还直达最深处:“树……我的树……”她再无亵玩的心思,只盼着能被他占有更多。双腿更是不断磨蹭着他腰臀后方,把他往自己身上压持。
“语……我的语……我爱你……”许久未曾听见她唤他名字,神树此刻只觉那中律动物什像是要跳出心房一般。碰碰响动,又像催促警钟,迫他更快更多的把她占有。
私密处的紧紧贴合,让时语不由挺直腰身,迎接他的汹涌到达。
那巨大如楔的男物又又烫,嵌到她身体里时,狠狠刮过内壁,激得她一个哆嗦,猛得抽抽了两下:“树……再多些……”
“好……再给你多些……”身体的兴奋,似乎让那种灵魂深处的疲倦也淡去了。神树吻住她的鼻尖,把胯下长更往甬道深处顶了顶。顶到头后,他又微微晃了晃腰臀,让巨大的男物慢慢膨胀到极致,最终分散出好些个纤细须来。
前些天他已觉着力不从心,某些不祥之感总在脑际盘旋不去,现在……他决定试试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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