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怎么办呢?
被关禁在这里几天,她每天睡到自然醒,又不用到暖香阁请安,时间也空出许多来。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索在房里看书画画,修心养。自古雄才多磨难,从来安逸少伟男。她越来越清楚地知道,若想让自己坚强的面对未来不知的变数,就是让自己的心沉淀下来。
这天午后,天空濛濛的,阳光隐在云层底下,风,寒冷得有点刺骨。房里摆了个暖炉,而她则伏在案上画画,当她在画里划下最后一笔,放拿到敞开的窗前吹干时,突然听到窗台下传来一阵抽抽噎噎的哽泣声。
予欢稍挪了一下身子,看到窗下蹲着哭的竟然是春儿。她立即问道:“春儿,你哭什么?”
该死的!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然,她为什么会这样?她这个做主子的,也真太疏忽了。
春儿站起来,抹去眼中的泪水,笑道:“没事,只是沙子不小心掉到眼眶里。”
“你还想骗谁?说!是什么事情?”
“王妃,真的没事,我去端补品来。”说着,她准备离开。
“站住,若你不说,那就别再服侍我了,你到别的院吧”予欢板起脸孔,寒声道。
“不!”春儿转回身,眼中仍含着泪水,吞吞吐吐道:“其实......其实容儿......”
“容儿怎啦?”予欢闻言,担忧地急问。
“容儿她......”春儿咬咬唇,仿佛下定决心似的,仰起小脸道:“她被怀疑是下药的疑凶......”
“什么?”予欢一惊,转身绕到正门跑到酒廊,用力抓着春儿肩摇晃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快告诉我!”
天啊,她竟然现在才知道。容儿怎么可能会是下药的对象呢?自春儿跟她说,容儿回家乡去了,她便隐隐感觉到事情不对劲,只是那时她沉浸在自己的烦恼中,没有特别的留意。再回想起来,春儿每回临风居都眼红红的,甚至身上还有股药油味,她曾问春儿,是不是身上哪里受伤了?而春儿闪闪躲躲,欲言又止,有时做事还心不在焉。
“容儿现在被关在牢房里,那里的狱卒为了从她口中得到更多消息,将她打得遍体鳞伤,那边的人又
不准我去看她,她......她......”
“走,带我去,”越听予欢的心越惊,容儿,千万别有事,不然,她怎对得起容儿的家人,还有风潇然。
“小姐,王爷说过不能让你离开临风居半步。”春儿扯住她的脚步,胆怯道。王爷素来冷酷无情,从不允许他人抗拒他的命令,虽然王爷对王妃有点特别,但像王爷这样的男人会允许女人来挑衅他的权威吗?
“这是人命啊,我理得那么多吗?”听到遍体鳞伤,予欢无法想像将会是什么样子。
“可是......”
“别管了,走!”春儿还想说什么,却被予欢拽走了。
地牢的烛光昏暗,潮湿冷,甚至还嗅到一阵阵血腥味。予欢现在才知道,自己上次蹲的地牢跟眼前这个相比简直天壤之别。
她捂着嘴巴,强忍下想吐的冲动,狱卒带着她来到一间行刑室。进门抬眼一看,只见容儿双手被铐绑在刑架上,硬的铁圈紧紧的铐住她的细嫩的手腕,勒出一道血痕。她头发披散,两脸苍白无血色,一名狱卒打扮的男子拿着鞭子站在她前面;狱卒左边放着一架烧红的炭炉,另一名狱卒,手里拿着一块被烧得通红的烙铁。
“说!幕后主使是谁?”伴随着野的声音,一道令人心悸的鞭子眼看就在破空划出。
“住手!”予欢冷声喝斥,冲上前,一手抓住行刑者的手,“你们想对她怎样?屈打成招吗?”
“你是谁?”行刑者扭头,瞧见是一位衣着素雅的女子,眉头皱了一下,随即怒气横生。“死丫头,打哪来的?竟敢挡本大爷?”
由于予欢嫁进王府后,深居简出,见过她的人并不多,因此,这两名狱卒以为她只是一般的丫头而己。
见到容儿被打昏过去,予欢既心疼又气愤,凛冽的眼神向眼前这个満脸横的狱卒,大声叱道:“放她下来!”
室内的两名狱卒被她不怒而威的气势而震慑住了,犹豫道:“这......”
“她不能放。”
闻言,予欢扭头一看,却见门口站着护卫毕冀。
予欢不顾自己的身份,扑上去抓住他的手臂,质问道:“为什么?容儿到底犯了什么错?为什么对她用如此的酷刑?”
“她犯了杀人案。”毕冀淡淡瞥了她一眼。
“什么?”予欢心一震,放开他仓退一步,随即怒吼:“一派胡言!”
春儿扑地跪下,泪声道:“王妃,容儿绝对不会杀人,一定是被人陷害的。”
“到底是怎回事?”予欢微眯起眼眸,凌厉地在毕冀与春儿之间扫,衣袖内的两手紧握拳头。
第034章我是他的爹
原来,他们是怀疑容儿是杀害小圆子的凶手,他们在调查谁下药时,在小圆子房里搜出一包巴豆已经一把匕首。听后,予欢气得咬牙切齿的,他们怎能这样草率断案呢?
“你们不觉得这件事情有古怪吗?”她命令自己冷静下来,冲动救不了别人,也救不了自己。“墨澈呢?他也是这样认为吗?”
“王爷已将她交给老夫人处理,而老夫人要属下不论用何种方法,一定要问出幕后的主谋。”毕翼低垂眼睑,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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