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澈眯起狭长的黑眸,逼问道:“他怎么会有这只玉镯?他还跟你说了什么?”
“我哪里知道,莫名其妙的将玉镯套在我的手腕,无论用什么方法也不能脱下。”予欢冷笑,推开他道:“如果当时懂他说什么就好,可惜,现在太迟了。”
赛神仙说得对,别让眼前的事迷惑了。当时她没相信赛神仙的话,现在总算明白,可是她已奋身陷了下去了,能爬得上来吗?
“他说了什么?”
予欢见他如此紧张这玉镯,口的纠结让她感到有些难过,咬咬下唇,抬起眼瞳,望进如潭的黑眸中。“他说,‘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伏’,他就是说,祸与福互相依存,可以互想转化,而你并不是我的真命天子,即使现在嫁给了你,最后你还是会成为我的前夫。”
“荒谬!”墨澈冷哼,“你相信?”
她淡淡一笑,“有些事情不相信也得信……”
“我不准!”他突然长臂圈住她圆胖的腰肢,俯唇吻住她微启的小嘴,狂肆的吻着她,霸道的宣告:“你是我的,别的男人休想碰你一寒毛。”
予欢真是不了解这个男人,他总是忽冷忽热的样子,是她这辈子最难揣摩心思的一个人,刚刚他还跟自己调情,可下一秒,脸沉得令人发寒,再一转眼,又把她吻得天旋地转、头晕目眩,差点连气都喘不过来。
好不容易他吻够了,让她终于得以喘口气,予欢抽身退开他的怀抱,扯了一条薄丝被围着身体,转身望着他,平静道:“不,我只属于我自己的。”
墨澈没有反驳她的话,坐起身,一手擒住她纤弱无骨的柔荑。“想知道我为什么会问这只玉镯的事吗?”
“不想。”不想听他以前光辉的情史,她想也没想的拒绝。
墨澈没放开她,自顾说下去:“玉镯是淢买的,他说将来会送给他心上人,后来没多久,他失踪了,连玉镯也不知所踪,因此,当我见到这只玉镯时,才会有刚才的反应。”
“所以,你以为他失踪与我有关?还是我将那个什么御杀了?”
望着她气愤的模样,墨澈摇头,“没有。”她是风齐天的外孙女,有那么一刹那,他以为这件事跟她有关,但随后一想,若跟她有关联,她又怎么会笨得手上还戴着这只玉镯。
“你有!”予欢咬牙切齿道:“刚才在你眼中,我明明看到杀气。”
墨澈用力一扯,让她跌落自己怀中,将她紧紧地圈住,看她气得满脸通红,唇角勾起一丝笑意。“那不是杀气,是怒气。”
“我才怒气冲天。”予欢冷哼一声,用力推开他,转头大步走向门口,带着满腹的气愤。然而,当她走到门口,当场愣住,原来这房子是建在树上,她若想下去就要爬吊梯。
她转身,高扬的嗓音道:“都是你!都是你……啊……”说到一半,她双手掩,耳通红,老天啊,这个男人竟然赤着身体走过来。
“又不是没见过。”他挑眉,脸孔闪过一道促狭,其实他的内心喜欢极了她娇嗔的模样。
“走开,变态狂!”在他伸手过来时,想推开他,哪知不小心踩到丝被脚,身体往后倾下,直直的掉落下来……
“欢----”墨澈惊恐,同时,身形迅速往下跳,在她坠落地面之前,伸出双臂勾住她的腰际,暗运内力,借着脚尖点着树身,凌空翻转,潇洒落地,而予欢安稳地被他抱在怀里。
予欢缓缓张开眼,轻吁了一声,她以为自己死定了,想不到又是他出手救了自己。
“为什么你总是如此莽撞?难道你就不能安安静静吗?”墨澈烔烔黑眸盛着熊熊怒焰,回想到刚刚一幕,心还有余颤。
该死的!倘若没有他在她身旁,这个女人不知道死过多少次。
予欢抿紧唇瓣,凝上他那犀利挚冷的黑眸,心颤了一下,倔起小脸道:“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你逼我的。”她挣扎想下来,柔滑的肌肤磨擦,赫然发现他们都是祼呈着身体。
“啊!快放我下来!”老天!这里有没有第三者啊,真的羞死了!
见她一副妖羞模样,墨澈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容,接着神色一凛,以低柔得近乎危险的噪音在她耳畔道:“放你下来?可以,不过,我们先去一个地方。”
话毕,不待她有所回答,他抱着她快步朝木屋后面走去。
“你……你带我来这?”她訝然望着冒着烟雾的温泉。
“昨晚出了一身汗水,你难道不想清洗干净吗?”他意味深长的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满脸不正经。
他暧昧的表情令她涨红了脸,不安地吞咽了口口水,“你不会对我怎样吧?”
“你说呢?”
“我不要……”
墨澈不给她挣扎的机会,跨步迈下温泉,为两人清洗。
他这不叫清洗,本是在挑逗她。予欢躲躲闪闪的,脸上的嫣红一直未褪,娇养的抗议道:“不要啦,我要回家去,啊……”突然间,她惊呼一声。
他……他竟然为她清洗敏感的私密处,这动作令她几乎腿软,无法站立。
“娘子,这里也是我们的家,你不是很喜欢这里吗?”
“可是……可是……你会欺负我。”予欢忍着内心的悸动,低声哀道。
墨澈低声笑着,以邪魅的声音低低地在她耳畔道:“今晚让你欺负我,如何?”
“我才不要。”
她的抗议没效,而接下来的日子里,在没有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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