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人?”司堂傲冷嗤道,“她父母早在十六年前便许配给我,错阳差之下,她才嫁给你,现在,我只想要回她,反正你的女人又不知她一个。”
墨澈神情绷紧,如刀般锐利的眼神直住予欢,似乎是在询问她。
予欢蹙眉,避开他那令人发寒的视线,轻捏了捏他的手臂,低咕道:“你不要这样讲嘛,他这个好面子,万一不放我怎么办?”
“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带你离开。”他凑近她耳边,做出两人窃窃私言,好不亲密的模样。
“可是,他……”
“别可是,你没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吗?应该气成内伤吧。”
“他才不会为我而气得内伤。”说话间,予欢用眼尾瞥向墨澈,有那么一瞬间她从墨澈森的脸孔上看到嫉妒。但怎么可能?他爱的明明是燕冰雁。
看着他们在自己面前毫无顾忌地低声轻语,墨澈的眼里烧着两团火,恨不得把搁在妻子腰上的大手燃成灰烬。“欢,过来!”他不带一丝表情,冷冷地命令。
予欢感觉内心五味杂陈的,看他表情,听他语气,知道他生气了。可为什么?是因为她想离开?还是因为自己擅自逃离让他颜面无光?
见她迟迟未有动作,墨澈不由得再命令道:“过来!”声音冰冷,盯着她的目光逐渐冰冷。
司堂傲挑衅地睨了一眼墨澈,凑到予欢耳边道:“你可以理他的,待会我的人马到,照样可以带你走。”他笃定墨澈不敢硬抢,因为从他眼中看出了在乎,看来他并不是表面上那么不在乎这个正妻。
“不!我不想连累你了。”予欢摇头,仰脸时不小心擦过司堂傲的唇,两人瞬间僵住了。
墨澈眼眸蓦地沉了几分,正想开口时,只见予欢推开了司堂傲,退后两步,他立即上前,伸手要将她扯回来,然而,回过神来的司堂傲似乎早就预料他有此一着,突然出掌拍向他的脸门。墨澈侧身闪过,顺手将予欢推入左侧的韩桦怀中,春儿立即冲上前。
司堂傲趁此双掌朝墨澈击去,墨澈见闪避不了,唯有双手接下这一击,‘砰’的一声,两人同时震退数步。
“好功夫!”司堂傲赞道。
“彼此。”墨澈挑挑眉头,神情淡若自如,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
“我会再来。”司堂傲丢下话,身形一闪,跃上屋顶,转身瞥了一眼予欢,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侍卫想上前追,被墨澈喝住了,“你们回到岗位上。”
“是。”
待他们退下后,墨澈再也忍不住,身体微晃了一下,左手捂,嘴角微有血丝溢出,脸色异常苍白。
“澈。”韩桦疾步上前,扶住他摇晃的身体,担忧地问:“你怎么了?”
“没事。”墨澈推开他,目光直靠在春儿肩膀的人儿。
见他嘴角带血,予欢内心担忧极了,可一想到今天是什么日子,双手紧紧握着,强忍下那份情感,故作冷漠地回视他,她告诉自己,既然踏出这一步,绝不能回头,不能心软。唯有漠视一切,才能做回真正的自己。
墨澈以手背拭去嘴角上的血丝,一步一步逼近她。那慑人的气息迫近,令予欢的神经不由绷紧,四周的空气令人窒息。“你……你想做什么?”
“你想跟他走?”他冰冷的语气使得四周的空气也跟着凝结。
她扬起眼,温和平静的与他对视。
她沉默不语。
“说啊!你为什么要跟他走?”
“我想走,他刚好来了。”
墨澈拳头一握,她居然说得如此平静,仿佛他的一切跟她无关要紧,心脏蓦地一扯,冷冷道:“你以为跟他走就能摆脱我吗?只要我一天不休你,你仍然是我的妻子。”
“没所谓,我休你便成。”说着,她从怀里拿出写好的休书甩给他。
当墨澈看清楚上面写着什么时,额角的青筋剧烈地跳动,他不会如她的愿,将休书拧成一团,暗运内力,粉末瞬间自他掌中飞散。“你、休、想!”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吐出这几个字。
“既然你已娶了其他的女人,你没有资格再当我的丈夫,今天走不成,以后我一定会想尽办法离开。”她瞪着他的目光极为冷冽,但语气上却平静无波。
“不管我娶了谁,我的妻子仍然是你。”对他来说妻子是唯一的,妃子只是为达到某种手段的工具而已。
闻言,予欢嘴角扬了扬,似笑非笑,这是所有男人都会说的共同说辞吗?
“你说这些对我已没有意义了。”她强忍着腹部的不适,冷冰的吐出话语,一定是宝宝在抗议了。
没有意义?他眼睛危险的眯起,她竟敢在他爱上她之后,说这一切都没有意义。等等,爱上她?他……他爱上了她!他闭了闭眼,再无法欺骗自己,她的倔强,她的不驯,她的娇憨早就深入他心。不然,他不会在她有危险时,奋不顾身的救她;更不会在因为她跟别的男人站在一起,嫉妒得眼红;也不会因为她要离开自己,显得惊慌失措。
“你真的决心要离开我?”收敛起所有情感,墨澈的眸子沉如深海,静静瞅着她。
“是。”
“可恶!”他终于全面爆发,一个箭步上前,野地箍着她手臂,不管她的挣扎,欲拉着她进屋。
“澈,你别伤了她。”韩桦同样以极快的身手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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