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很爱他?”唯有这种想法,才可以理解她为什么执意的生下孩子,并为了肚中那块连命也可以不要都想保住他,她爱给孩子的男人。
“他?谁呀?”她莫名其妙地问道。
“令妳怀孕的男人。”问出这句话时,墨澈双拳不自觉的紧握,额上青筋微微浮动。
“我想生下他并不是因为给我孩子的男人,而是因为他是我的孩子,是唯一与我血脉相连的人。”她的声音冷清而不含糊,想起这个孩子,脸上漾着母的光辉,此时的她,美的教人移不开视线。
“那个男人是谁?”忽然间,他想知道给她孩子的男人是谁,以前没有这种想法,可不知为什么,现在他就是想知道。
“不知道。”想起强暴她的男人,予欢神情冷起来。
“不知道?”她知道不知道这个答案会令人有何种想法?墨澈猛地抓住她的肩膀,怒吼道:“妳说不知道?是不是男人太多了,所以不知道?”什么是她的孩子,是唯一与她血脉相连的孩子,统统都放屁,鬼话连篇,一个如此làn_jiāo的女人,会疼爱孩子吗?还是她生这个孩子另有目的?
“你吼我干嘛?那个男人是谁关你何事?”被人强暴这种耻辱她一辈子不想提起,但偏偏肚里的孩子又是那晚的证据,若要留下他,那需要多大的勇气。既然要生下他,就要为他的人生负责,她不会跟任何人说,这孩子是被强暴而生下的,否则,长大后他若知道了,要他如何接受来这世上的方式?
闻言,墨澈霍地放开她。对啊,关他什么事?她跟谁有关系关他什么事?
“不管妳以前如何,但从今以后,跟所有男人统统断绝关系,没有本王的允许,不得离开王府半步。”他的眼神变得森狂,语气充满占有的霸道。
“你凭什么管束我的自由?”她气极了。
“凭本王是妳的丈夫,将来是妳孩子的爹。”
她嘲讽道:“你不是嫌弃我是一只烂鞋,对我弃如敝履吗?怎现在又肯捡这只破鞋,做现成的爹啦?”
“没错,本王是不屑一顾,因为皇命难为,才不得不娶了妳,若妳成亲了还出去勾三搭四,别怪我无情!”墨澈狠戾地眯起眸子,眼底的寒冰几乎要冻僵人的皮肤。
他刻薄的话语气得予欢全身颤抖,如果不是身体不适合,一定会扑上前狠狠的撕咬他的嘴,予欢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命令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指着门口,冷冷地说:“请你出去!”
“妳说什么?”他的身体猛地一僵,死瞪着她,她竟敢赶他走?
“我叫你出去,听到没有?”
墨澈突然眯起狭长的美眸。“妳该记得,这房间是本王的寝室。”
“那本小姐还给你。”说着,予欢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却被墨澈按住了。
“妳想去哪?”
“既然这间房是你的,而我又不想跟一个死烂人同居一室,那么,我走!”她恨死他了!她这辈子敢情是跟他犯冲了。
“妳……”
予欢唇角微微上扬,“如果想阻止我那不必了,我想你也快娶如夫人吧,占着你的房间不是很好的,晋王府那么大,总有房间可以安顿我这只破鞋吧?”
墨澈没有回她的话,只是以一种深沉且炯的目光定定地凝视她,半响,缓缓道:“妳确定?”
正对上他那一双幽黑深邃的眼瞳,予欢斩钉截轶的道:“确定!”
“那妳养好身子后,就搬去梅苑吧。”说完,他旋即拂袖而去。
他走后,予欢的心一紧,眼泪不争气地落下双颊,她拼命告诉自己不能哭。这种结局她早就预料到的,他们之间从认识到现在,总是充满火药味,从没试过一刻是平静过的,若再关在问一居室,庙时,只怕会两败俱伤。
第016章冷战期.流言
梅苑在晋王府的西北角里。这是一幢清静雅致的木造平房,大门上的横匾以隶书写着‘梅苑’二字。所谓的梅苑,当然四周种着梅树,除了梅树之外,还有樱树、桃树。
这地方虽然偏一点,不过,很安静。室内的陈设很简单,厅内摆着束腰马蹄足条桌和几张玫瑰椅,厅与内室是由一扇紫檀屏风隔开,珠帘后有一张架子床、衣架、梳妆台,不过,这里有一个很大的窗子,可以看到院外的梅花和樱花。
新婚第二天便要搬离新房,即使这是她提意的,但不知情的人以为她不受宠,再加上来了个未婚妻,流言很快便在晋王府传开来。
墨澈自昨天离开后,也没有再出现。原想命两个家仆替她将东西搬到梅苑的,可不知为什么,在她的四周就是找不到家仆。无奈,她只好让容儿和春儿搬了,幸好她嫁进来的东西不多,除了几件洗换的衣服外,便是一些首饰,其他的全都是皇上和风齐天给的嫁妆,既嫁进来了,自然不属于她管辖的范围。
由于她匆匆忙忙搬进来的,而这里似乎很久没有人住,虽然不至于到处是蜘蛛网,但地板和家具仍铺了一层灰尘。
予欢身体还未完全恢复过来,她只负责坐在一旁指挥。打扫房子就交由容儿和春儿,当她们将这幢房子里里内内都打扫干净时,已错过了吃午饭的时间。但看到干干净净的房子,她们并不觉得可惜,反而相视而笑。
三个人在院里的石桌围坐着,吃着春儿到厨房搜刮回来的剩饭剩菜,予欢指着前方小径,梦幻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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