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司堂傲凑到予欢颈间,状似亲昵道:“妳不想试探下这家伙是否对妳有感情吗?”
对她有感情?怎么会?若她喜欢自己又怎会娶别人呢?若他喜欢自己,又怎会对她不冷不热?她正想说些什么时,却听到墨澈冷诮的低沉嗓音。
“过来!是不是要我在此抢人?”
他的声音很冷,再加上入夜的气温下降,予欢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心一急,用力一推。也许司堂傲见收到效果,不再紧紧搂住她,才让她有办法挣脱开来。
脱离了司堂傲的魔臂,予欢急急对墨澈道:“你别误会,他见我身体不舒服,才送我回来的。”
话落,她咬咬牙,发现自己做了一件蠢事,她干嘛急着向他解释?
正当她苦恼时,一阵旋风吹过,还未发出惊呼声,发现自己被紧紧的拥入一个宽阔的膛里,一阵干净熟悉的男气息传来,不用抬头,她知道这是谁。
“不是叫妳别乱跑,府里又不是请不起轿夫或马车。”墨澈拥着她,语气是前所没有的温柔。他轻抚着予欢的背部,幽深的黑眸却直直的对上杵立在她身后的男人。
予欢怔了一下,小手直觉的抵在前想推开他。墨澈是对自己说话吗?怎么语气听起来怪怪的?
容儿见状,踏过一步,为自家小姐解释道:“王爷,小姐动了胎气,幸好这位大爷路过,及时送到医馆才没事,而小姐因身体不适,所以这位大爷才抱她回来。”
动了胎气?墨澈黑眸微微眯了眯,随即明白了什么,这该死的女人,明知道有孕在身,还敢到处乱跑。若不是……咦,他在恼火什么?她怀的又不是他的孩子。
对,一定是因为她跟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在一起。她已是他的妻子,怎可以跟别的男人如此贴近?
风带来一丝寒冷,予欢打了一个冷颤。墨澈将她揽入怀。他旁若无人地以亲昵姿态将嘴凑到她耳边,道:“妳不是回丞相府么?为什么还到处跑?”
予欢悄红着脸,想从墨澈怀中挣扎出来。这些亲昵的动作若有其他人做,不会觉得怎么,但是,这些动作由墨澈做出来,而且还是当着人前,她真的怀疑他是故意做戏,可是,为什么?
“我去了,见很久没有出来逛街,经过市集,便想走走,可后来……嗯,因为人多,碰碰撞撞难免的,幸好有司堂傲在,不然……”予欢说的有点心虚,她以为墨澈出京城了,大可以玩一天,而且,他出京城了,就不怕今晚是月圆夜。
仰头看看早已罩下来的夜幕,天际并没有星月,今夜可能星稀月朦。
司堂傲?墨澈终于抓重点,黝黑的双瞳闪出一道神秘的光芒,顷刻间似乎想到什么,眼眸带着深沉的探究扫向对面的男人。
锐利的两双眼睛在空中交会,谁也不肯让谁,墨澈那森寒的脸愈显紧绷。
“谢谢你救了内人。”墨澈占有十足的揽着予欢肩膀,嘴角微勾,冷讥一笑,“接下来不必麻烦阁下,酬金明天派人送上。”
“不必了,我救欢儿是出于自愿。”司堂傲微微一笑,注视予欢的目光如朝阳般柔和。“她是无价之宝,希望你珍惜她,否则,我绝不会放手。”
墨澈颜色骤然变冷,沉的怒气在眉心聚拢。“那你慢慢等吧,内人身体不适,不宜在这里待太久,先赔了!”说罢,他微弯腰,横抱起予欢,跨步就要离去。
司堂傲的傲慢却从后头飘过来——
“今天所说的话全都是真的,欢儿,我说过妳原本就属于我的,答案就在刚才送还你的玉佩里。”
他毫不掩饰的挑衅话令墨澈顿了一下,又疾步往前走。容儿鼻子,与朱承恩一起跟着主人的脚步离开。
司堂傲噙着优雅的笑容看着他们离开,他可以肯定,墨澈一定知道他是谁,也可以肯定一点,他们之间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常欢,常予欢……十七年前,当她从母胎出来,睁开那双琥珀色眸子,咧嘴对他笑时,他便深深的喜欢上这个婴儿未婚妻。若不是他家里出事,他们不会分开那么久,常大哥与莲姐姐也不会……
他紧了紧手指,稳定自己的情绪。在京城这么久,当然知道墨澈与常予欢现在的关系。他们成亲前的留言几乎传遍京城,未婚怀孕?肚里的孩子真是墨澈的吗?还有常予曾说过栖灵山之仇……
“少主。”一条俐落的黑影飘落在司堂傲身后。
司堂傲转身,沉静的注视眼前黑衣男子,缓缓道:“三天后,我要知道她所有的一切。”
“是。”黑影拱手领命,犹豫的望着司堂傲。“少主,那大小姐的事……”
“这事我会处理。”司堂傲抬手打断他的话,皱皱眉,幽眸暗了暗,“到是嫣然,她有消息吗?”
黑影道:“禀少主,二小姐曾出现过京城,后来不知所踪,属下会继续查找的。”
“嗯。”司堂傲点点头,转身望着墨澈消失的方向,嘴角泛现一道冷酷的笑痕。“燕王已有了进一步计划,我们的尽管配合,其他的事就让赵敬去处理。”
“属下遵命。”
***
墨澈抱着予欢回到晋王府,冷肃着一张脸,直朝临风居大步走去。
明明不在意墨澈的态度,可见他这样闷不吭声的行为,令她感到十分疑惑,尤其是他沉着一张冷脸,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忐忑不安的看着他。
回到房里,墨澈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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