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回府了,逸哥哥的人也就没什么好跟踪了吧?
心中正暗自得意,就听到头顶传来冷祁宿的声音,“你忍忍,本王这就给你涂上去痛药!”
什么?
去痛药?
这个男人竟然随身携带着去痛药?
是应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她抬起头,痛苦地看着他,咬着唇,点头,“嗯,有劳王爷了!”心中哀嚎阵阵。
这戏是白唱了。
冷祁宿抬手伸至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拧开瓶盖,将里面的药粉轻轻地、均匀地洒在她的伤口处。
“感觉好些了吗?”
温热的气息喷薄在颈脖处,酥.酥.麻.麻,莫霜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双颊和耳朵不由得一热,这个男人专注的样子,真是俊美得无法比拟。
可是……可是,他怎么就连去痛药都带着呢?
现在该怎么办?
“舒服多了,多谢王爷,”她展颜一笑,双颊红霞飞起,忽然想到什么,面色一敛,似不经意地问道;“哦,对了,不知后面的尾巴还在不在?”
“想必还在,”优雅地将瓷瓶的盖子盖上,塞进广袖中,冷祁宿笑得云淡风轻,“这世上,总有一些人不知死活。”
一边说,一边侧首轻轻撩开窗幔的一角,朝后看去。
莫霜心中大惊,为他那句不知死活,脑子一热,在他侧首看不到她的方向,手心微动,几乎顾不得多想,一枚细小的银针就脱手而出,从门幔的缝隙飞出,直直刺入马儿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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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火舌42寸:不要松手
莫霜心中大惊,为他那句不知死活,脑子一热,在他侧首看不到她的方向,手心微动,几乎顾不得多想,一枚细小的银针就脱手而出,从门幔的缝隙飞出,直直刺入马儿的屁股。
马儿受痛就会疾跑,应该能甩掉后面的人吧?即使不能,也一定会让他们有所警觉。
这时,冷祁宿放下窗幔,回过头来,低低一笑,透着几许自嘲,“看来,本王多虑了,后面的两人不见了,许是假如你所说,真的只是路人而已。”
啊?
路人?
“是吗?”莫霜崩溃,讪讪而笑,简直欲哭无泪,这哪里是多虑啊,完全就是多疑。
这个男人!她恨得牙齿直痒,可是,发出去的针却是收不回来的。
车轮滚滚,马儿已经狂奔了起来,车身也开始急剧摇晃,她一个不稳,结结实实地跌进冷祁宿的怀里。
冷祁宿脸色微凝,撩开门帘,对着车夫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车夫拉着缰绳,大汗淋漓,紧张得话都说不清楚,“不……不知道,马儿……好像是疯癫了……”
“疯癫?”冷祁宿眯眸,黑眸中掠过一丝疑惑,下一瞬就看到马车直直朝一座断桥上飞奔而去。
“四爷,快……快跳下来!”车夫说完,就松掉手中的缰绳,跃下马车滚到旁边的路上。
冷祁宿眉心微蹙,回过身,将莫霜褪至手肘的衣衫拉上,一只手将她拦腰抱起,“抓住本王,不要松手!”
莫霜点了点头,心中已是乱作一团,她以为不过一枚小小的银针而已,没想到竟如此严重。
噼里啪啦木头碎裂的声音,冷祁宿施展着轻功已带着她从车顶破顶而出。
可是这时,马儿已经跑到了断桥的尽头,马蹄却是依然没有止住,蹄下一空,就直直朝水中落了下去,马车尾部骤然朝上掀起,一股巨大的惯力将刚刚破顶而出的两人重重甩出。
“啊!”看着下面喘急的河水,莫霜一阵惊呼,死死抱住冷祁宿,面色苍白如纸。
她可是贴着人皮面具的,人皮面具岂能泡在水里?
如果此时,松开他,两人各自用轻功,肯定是会无事,但是,那样,自己的身份同样暴露。
自作孽,果然不可活!
“别怕!”或许是感觉到她的不安,冷祁宿抱着她的那只手又紧了紧,另一手运气,双脚轻盈地踩在水面上往岸边飞去。
抬起头看着他俊美的侧脸,莫霜说不出心中的感觉,只觉得身子不再那么紧绷,连原本死死抓住他衣襟的手也慢慢松了开来,一颗心逐渐安定。
骤然,一阵天旋地转。
她睁大眸子,愕然发现,冷祁宿竟然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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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火舌43寸:害羞不成
什么情况?
刚刚安定下来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怎么回事,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受一个巨大的外力作用下,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直直往河边上坠去。
惊呼一声,身子落在岸边的河沙上,并没有预期中的疼痛。
翻身坐起,发现偌宽的水面上竟不见一个人影,正疑惑中,骤然,哗啦一声一股巨大的浪花激起,冷祁宿破水而出,飞身而起,稳稳落在她的不远处。
“两个人轻功难以施展,河面太宽,你肩脖处的伤口又不能碰水,没摔痛吧?”
他抿着唇,缓步朝她走来,浑身已是湿透,一袭紫袍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男子完美的线条,垂于脑后的墨发不断往下淌着水滴。
莫霜脸一红,竟有些不敢直视,不知为何,一颗心却是难以遏制的澎湃,从未有过。
“没……没有”
这河边泥泞松软,就像滚到沙发上,一点也没感觉到痛意,只是……她垂头看看身上,因为泥泞,上好的云锦裙已是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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