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南陵启适才听南宫昱说南小朵因为晕船到现在都还没有吃东西,于是立刻去了趟厨房,吩咐下人给南小朵准备了些吃的。
“呵呵……就是,就是!女儿啊,放心吧,现在咱们南家也算是富甲一方的人家了,爹爹知道你打小就爱吃烧鸡,以后你天天吃烧鸡都没有问题。你还喜欢什么?只要你喜欢的,就算是星星月亮,爹爹我都去给你弄来!”南振丰此时只想将这十几年亏欠女儿的,全部都补上。
南小朵原本也是很感动的,但是听见南父说烧鸡,又想起了下午的晕船,顿时“恶”的一声,又干呕了起来。司空傲立刻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众男人皆是围到了南小朵的身边,异口同声的喊道:“娘子!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咳咳……当然,小白也去了,除了不能说话。)
暮云平忙道:“司空傲,娘子昨夜动了胎气,险些滑胎,下午又晕了船,虽然脉象现在也已平和,但是……”
司空傲一惊,照理说南小朵有暮云平相伴,怎么还会出现滑胎这种事呢?莫非昨夜真是遇见了相当棘手的事情。
“是的!司空傲,你快给娘子瞧瞧吧!昨夜若不是我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啊!”南宫昱也是心有余悸,那样的场面,他绝不要再经历第二次了。
司空傲连忙给南小朵诊脉,面具下的他,表情也有些凝重,所幸的是南小朵的脉象里,又一股强而有力的真气一直在缓缓流动,所以说,南小朵基本上现在已经不会出现什么太出乎意料的事情。
“不碍的,你们昨夜的应对措施非常及时,孩子很什么大碍,但是由于动了胎气,加上旅途上的劳顿,朵儿需要卧床静养几日。”司空傲喂南小朵吃了颗安胎药,给了众人一个安心的答复。随后更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暮云平,他们的所有的人中,只有暮云平才有这般高深的武功,他到底是何许人也?
大堂里的人们,总算是松了口气,南父虚惊一场的摸摸胡子,连声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南小朵吃了司空傲的安胎药,心中那股翻涌的感觉,总算是平复了。“爹!你们这些年,也在找我吗?”
南陵启端着茶杯,虽然心里也是非常高兴南小朵能平安的回家,但是面上还是端出了哥哥的架势:“南小朵!难道觉得我和爹爹是故意把你撇开的吗?”
南小朵瞧着眼前,褪去记忆中的那股稚气后变得俊朗高大的哥哥,心里也是感慨一片,但是这嘴上依旧不饶人:“哥!你从小就欺负我,我哪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娘子!不许任性!”暮云平轻声道,虽然这实则也是南小朵的家务事,可是他既然身为她的丈夫,他还是希望她不这般幼稚。这世上有多少亲人会忍心做出这种事?
“师父!是真的嘛!你不知道,我哥他从小就跟我作对,你瞧,你瞧,我这刚回来,他连亲人间的拥抱都没给我,还说那样的话!哼……爹爹,你看你儿子啦!我想他一定是想,也许我还可能是假冒的呢!”
南父一脸和蔼可亲,宠溺道:“净瞎说,当年你走丢时,你哥比谁都上心,每日每夜的在那村子里找遍了每一寸地方,若不是实在没有办法,怎会就此离开。”
“我才不信!”南小朵其实心里是感动的,但是她对南陵启的叛逆感似乎与生俱来一般。
“爱信不信!”南陵启似乎非常享受和南小朵拌嘴的过程。
其实他在见到南小朵的那瞬间,多年积在心口的那种抑郁感也是一扫而空,只是就如同南小朵一样,二个人打小的争锋相对是怎么也改不了。不过越是这样,南陵启也越能肯定,这绝对就是自己的妹妹,虽然起初在司空傲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也抱着怀疑,但是当南小朵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他几乎就能肯定这就是他惦念了十多年的亲妹妹。老天爷其实真是厚待南家啊,竟然在这般的乱世里,也能让他们一家人团聚。
“哥!你是不是非要跟我抬杠!”南小朵火了!想她除在军营里憋屈了几年,后来不也都是过着掌上明珠的日子,这好不容易寻见了家人,她哥不但不像爹爹那样对她嘘寒问暖,竟然还欺负她!(某陌想拍头了:喂!你在军营的时候哪里吃亏了啊?别瞎扯淡好不好!还有,这明明是你在挑事啊大姐!)
司空傲连忙给暮云平使眼色,喂!管管她啊!
暮云平抬了抬眉毛,你也是她丈夫,你怎么不管?
喂!她比较怕你好不好!即便才昨夜与南小朵重逢,就连南宫昱也已经看出来,南小朵相当的依赖暮云平,且很听暮云平的话。
广小白也是定定的看着暮云平,那意思仿佛也在说,这时候只有你能管住她!
暮云平嘴角抽了抽,似笑非笑,然后大手在南小朵头上揉了揉:“娘子!你多年来不就是想早日与亲人团聚吗?这个样子可不行!”
南小朵嚣张的气焰缩了半截,“那哥他老是说话气我嘛!”
“大舅子的话,不无道理,你的性格为夫们还不知道吗?当年是何情况,即使你不说,我们都猜到谁对谁错了。”暮云平一语惊醒梦中人。
南小朵顿时蔫了,南父也连忙出来打了个圆场:“哈哈……这位暮女婿,你言重了,言重了,小女这是活泼可爱,活泼可爱!哈哈……”
南小朵闻言心里也是甜滋滋的,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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