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到了自己的童年:冬天,一个小女孩,穿着一双漏出脚趾的破棉鞋,背着一尺花,拿着一堆别人给的铅笔头,在雪地里顶着漫天的风雪艰难地行走。一路走过了童年,一路走过了少年,一路走过了青年。如今人到中年,以为就会这样一路走下去,直到生命的自然终结。既没有生的疼痛,也没有死的渴望,更没有生生死死的无尽纠缠。
不经意间,斌斌一声“姐”的呼喊悄然滑过我震颤的心房,从而带给我无穷无尽的联想。从小到大,我一直是个孤独的女人,这点和斌斌的童年具有惊人的雷同之处。所有童年的渴望,都严密地包裹在自己坚固封闭的心灵深处,即使在炎热的夏天,也不敢轻易拿出来晾晒。
“姐。”斌斌具有魔力的声音最终俘掠了我的整个身心,我在潜意识中徘徊了四十年的yù_wàng瞬间被斌斌点燃。我是女人,在完成人的定义中,我面临的自始至终是去做一个女人。我不能要求自己络守成规,如果有男人愿意给我一生辛苦劳作也带不来的丰厚,我会放弃劳动,在得到中充分享受人性的安逸与快乐。
我喜欢斌斌清晨将我从浴缸中轻轻托出水面的感觉,那是一种飘的yù_wàng,一种梦的释放,一种欲的涅磐。在此起彼伏的爱潮中,本能是兽的终结。
“斌斌,抱紧我。”裸身中,我会含住斌斌的眼,轻轻声地说。
“姐,我在你怀里。”斌斌说。
“不,姐在你心里。”我的意识开始散淡,张口在急速涨潮。
不久,我彻底忘记了紫色窗帘下的那个圆形摄像头镜孔,将潮水泄身到斌斌的唇中,在斌斌的含吻中,我的yù_wàng在狂泻,我不知道我在哪里,也不知道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十一
我一直想走进斌斌的心性世界,有时,我抑制不住自己的渴望,想知道在斌斌过往的曾经里,有着怎样一个丰富的灵动截面。
直觉告诉我,如果没有那个紫色窗帘上的圆形摄像头镜孔,我会把斌斌看成一个单纯的物种,会相信他奶味的芬芳,相信他的一切,甚至相信他的爱。一个年轻的男人,没有任何理由去长久地保持与一个年龄比他大很多的女人的激情的,除非他真的用上了心。
在摄像头的监控下,我不能肯定斌斌对我的最终感觉,间或是为了排除物种延续的yù_wàng,间或是为了不断填补日益加大的心性的空泛。一个人的时候我会清醒,清醒到有时十分厌恶自己。只有在和斌斌疯狂施爱的时候,我才会将那个疼痛的窗口关闭。
“姐,不要丢下我。”yù_wàng的毒日里,斌斌会不断地说。
“斌斌,姐今生的魂灵。”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违心。
一直以为男人和女人的生殖器是一个肮脏的出口,尽管所有的生命都要从其间破水而入,完成受精、着床、孕育、诞生的使命。在水与水的交合中,生命才得以繁衍延续。
二十四岁那年的夏天,初恋情人执意要和我在清凉宜人的竹床上做爱。在他的那间18平米的单身陋室里,我平身第一次看到了一个成熟男人的性器官。午夜的钟声叮当在两点,我清晰地看到男人的yīn_jīng海绵体在急速地膨胀起来。那个年代,chù_nǚ对chù_nǚ本身有一种人格化的保留,除非女人铁了心跟随那个男人,一般情况下,女人是不会随意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付出去的。我一直坚守着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当我还没有确定要把自己的终身托付给他的时候,我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拒绝。男人没有勉强我,最后在我的帮助下通过shǒu_yín达到了高潮。随着海绵体的迅速疲软,我的初恋也宣告破产。
有时我想,换个年代,我是否会付出,间或给予,纵然不是为了爱。我是一个传统的女人,我有传统观念下女人的一切善和一切恶。当斌斌用蓝色睡衣紧紧裹挟住我的时候,我的罪恶陡从心生。
斌斌喜欢在那个张口恣意舔吻,当一种肉麻的酥心快感通遍我的全身,我会情不自禁地喊:“斌斌,我是你的姐。”
在斌斌狂放的施爱中,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我忘记了肮脏的概念,我的思维停留在本能的人性初始阶段。我知道,我已经不能够去拒绝。
十二
自十二月十日期货市场各品种价格震荡走高后,十二的期货市场继续显示出十二月以来的高位盘整态势。
十二日当日一开盘,在大豆出现跌停的带动下,小麦、豆粕、天胶、铜等各品种纷纷出现回调,仅在尾盘时出现较小反弹。这种盘整的态势使得当前投资者面临着选择突破方向的问题,一种是期货价格再创新高,另一种是构筑成短期头部,新一轮下跌随即开始。行家建议近期选择以短期操作为主,等待大方向的进一步明确。
斌斌这段时间有些忙,面临投资者的方向选择,要不断理顺各种复杂关系。多数时候我一个人呆在048客房里,小说已经要收笔了,只剩下一个结尾。很小的时候我就喜欢写,作家的梦一直在心里埋藏了几十年,我最大的成就是七千字的短篇小说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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