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六人,都在沉默。其中,就有血虫族长在内。
“你们,愿意投降还是愿意死?”
没有人答话。
“我再问一遍,你们。愿意投降还是愿意死?”天翔再次提高了自己的声音。手中尚在滴血的砍刀,也被伶起更高。
没有人说话,五个人都在颤抖,紧张地望着中间被绑地血虫族长。“这两个是他的儿子,那两个是他的弟弟。那边那个,是他的哥哥。”黄简站在天翔身边,小心而又献媚地说道。不说话,其实也代表了默认。
天翔不再多语。大步上前。轮起手中的钢刀。照着其中一人的脖子狠狠砍了下去。只听一阵金属割裂肌肉与骨头断开的交合声和6,混杂着剧痛造成的恐怖惨叫,一颗泛杂着红白之色地人头,从支撑其存在地脊柱上歪斜着掉了下来,滚落在地上,带起了一层轻薄地灰尘。至于失去头颅的身体。则从断口处喷涌出大量粘稠的血液,为附近的地面洒上了一层腥湿的血浆。
“这个,是他的二弟。”黄简猥祟地声音适时地从天翔身后响起。激起了被绑众人的一阵阵怒视。
天翔偏过头,斜睨了黄简一眼,没有作声,空轮了一下手中的钢刀,甩掉其中些许血迹。径直走到另外一人面前,再次用力砍下。接下来,是第三个、第四个……
天翔觉得心中莫名其妙涌出一种说不出的狂热之感。他想杀人,想用手上这把刀,将所有在场的俘虏杀个精光。砍人,很累,但是绝对刺激。尤其是那种掌握他人生死的瞬间,更是有够生出一股睨视一切的威严。
畅快、淋漓。只是,有点儿累,很累。
“呼--呼--”杵着刀,略微喘了几口粗气,天翔恶意地用脚尖挑过一个砍下的人头,重重踩在上面,狠狠盯了默不作声的血虫族长半天后,这才再次坽起长刀,走到另外一个人的面前。
这是第五个,也是血虫族长最后的儿子。“不!求求你!不要杀我——我——我投降!我投降!”一声尖利的惨叫,从被绑少年的口中发出。
谁都怕死,尤其是在亲眼看到自己地朋友亲属被连续砍下脑袋之后,那种对死亡的巨大恐惧,绝对会使一个正常人发疯。反之,对生存的渴望,也肯定会比平时强烈得多。
杀顺了手的天翔,显然并不想放过这个可供自己消遣的玩具。“你并不能代表你的父亲。”
说完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滴血的钢刀,再一次被高高举起。
“等,请等一下。我…我愿意投降……投降……”
落寞而悲伤的声音,从血虫族长的口中响起。与之伴随在一起的,还有阵阵断续的抽泣与哽咽。这就是天翔想要的效果。
“告诉我,你是从哪儿弄到的这把枪?”没有多话,放下屠刀的年轻组长直奔主题。
这是一把从血虫族长身上搜出的m98f手枪。7.62毫米口径。弹匣内尚还余有四发子弹。如果单只是一把普通的手枪,天翔肯定不会对它有太大兴趣。自己已经拥有数量众多地军火。这么一把小小的手枪,自然不会入眼。况且,在这个到处遍布古代遗迹的世界中,能够捡到一把堪能使用的手枪,也绝不是什么过人的幸运。天翔自己就是最好地例子。
只不过。令他觉得奇怪的是:这把手枪很新,就像是刚刚生产出来的一样。六百年的时间,这对任何物品都是一种极大的考验。钢铁造就的手枪也不例外。
一把几乎是全新的手枪,在六百年后出现,这意味着什么?
一个保存完好的军火库?
或者是某处避过战争幸存的古代遗迹?还是一处被血虫族长当做秘密所在地基地?
所有的一切,都有可能。
然而,被问者的回答,却令天翔大感意外。
“海族。。。这是,我从海族手里换来的宝贝。。。”食盐——手枪。两者之间竟然有这样的联系。
“你是什么时候和他们交换的?”压制住内心的巨大震撼,天翔不动声色地问道。
“……十个太阳日以前吧……应该是那个时候……”
“用什么换的?”“两张。。。两张蚜虫地皮。。。”
天翔愕然,两张最普通的蚜虫皮,竟然能够换回一支珍贵无比的手枪。这,这还能叫做的是交换吗?简直就是赠送。
“告诉我,在哪儿可以找到海族?”深吸一口气,稍微平复了心绪后,天翔继续问道。“我不知道。”血虫族长回答实在出乎意料:“我没有去找他们。是他们自己找到我的。”
“他们自己找到你?”
“是的。有一天。在路上遇到,刚好我带有两张蚜虫皮,就用这个和他们换回了手枪。”这样的答案实在令人难以置信。天翔很想告诉自己,对方在撒谎。但是,这却是真地。思感的探测结果明白无误地告诉他:血早族长并没有说谎,他说的所有一切。都是千真万确的事。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沉思良久后,天翔转向被绑的囚徒冷冷地说道。
“我。。。。。。我必须死吗?”发问者的语气听上去,颇有些干涩。
”没错”。回答的声音也相当冷淡。
“为什么?究竟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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