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风呼啸,暴雨狂落,无情地肆虐一向繁华热闹似不夜城的台北街头。
一辆高级黑头轿车在积水处前滑停。
褚耕瞟了眼满脸担忧的特助,长腿优雅地跨出车门,稳稳踩地。
「老闆!我看明一套、做一套的人,尤其是女人。先前……」他逗弄着瑰红色r蕾,让它在手中嫣然挺立,「是我错看妳了。妳这种人只适合当玩物,不值得我上心。」
所以,他现在把她当玩物?只因为不小心借睡他的床?一切突如其来得莫名其妙!她为什幺要不明不白地被羞辱?
程冬沫强迫自己冷静,但她纷乱如麻的脑袋静止不下来,她再度睁眼,死命挣扎,与他角力。
但男人与女人的力气岂能相比?眼见他褪下短裤,赭红色的慾望昂然挺立,脑中倏然闪过褚荷防身妙招:
对付登徒子最好的方法,就是捏爆他的蛋!
肾上腺素飙升,她不知道哪来的力大无穷,觑得空隙,伸出手──
「天杀的!」
暗夜里,再度响起一阵惨叫,是褚耕的。他痛苦地捲曲成虾状,不可置信那女人居然攻击他最脆弱的部位。
程冬沫脸白如纸,手抖得无法自己,浑身冰凉。她转身进浴室拿了衣服就拔足狂奔。
***!他到底在做什幺?褚耕沁出冷汗,呻吟着。他怎幺把程冬沫联想到那些见钱眼开的女人?居然怀疑自己的眼光,褚耕,你这个混帐!
在床上躺了一阵,渐渐没那幺痛了。褚耕抬眼,这才想到外头的坏天气,又一阵不雅的低咒。
「该死!这种天气她还能跑?」脸色一白,他随便套件衬衫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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