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在你未同意前动手动脚,那麽,我若是动嘴想必不用你同意吧?」他勾起嘴角微微一笑,低下头,唇瓣轻轻扫过她玉白的耳垂,如此亲腻又如此温柔,只彷佛一阵三月春风,徐徐吹过。
岑竹微转过头,红著脸补充道:「动手动脚及动嘴都不行!」师叔实在不好对付,不,严格来说,这三人又有哪一个是好对付的呢?!
陌青梓的眸光略带暗沉,声音低哑道:「你刚才没讲,现在补充太迟了。」他的唇轻轻的触碰著岑竹滑腻的面颊,见她又羞又气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实在是可爱到令他小腹又窜起熟悉的炽热,若非此刻时机不对,他定要将她压在身下好生爱怜。
岑竹鼓起勇气推开男人,一双美眸直视著他,「师叔你三个条件都同意吗?」
陌青梓邪邪一笑,不回答同意与否,只道:「单我一人同意又有什麽用?」
岑竹不屈不饶,继续追问,「自然有用!师叔,你同意吗?」
陌青梓指尖轻轻触碰她柔嫩小脸,依旧不承诺,「只要你能说服另外二人,我不同意也无法。」
岑竹咬著牙,心中暗骂老狐狸。
她本想先解决一个是一个,想不到出师不利。唉!也是这些人难度太高,如师叔这般双面人又岂是好对付?!
然而,想到师父的冷脸与师伯那高深莫测的模样,她追求『尊重』的计划能有成功的一日吗?
(9鲜币)198怜你,疼你
这些日子她越久越觉奇怪,师尊们远渡重洋,想必不可能只是应灵隐派掌门要求,毕竟三位元婴道君放下自身门派之事渡海而来,若非生死至交又有何愿意这般浪费时间?
修仙者虽然寿命与人类相比多上数倍甚至数十倍,但毕竟寿元也是有限,他们岂有可能只是为了掌门请求就渡海相助,这未免太过简单。
他们来此处必定有别的目的。
至於究竟是什麽目的,她却是无法参透,莫非……与修为有关?
元婴修士的突破不单单靠修行,机缘亦是相当重要的一环,三人渡海至此,莫非是灵州大陆有什麽特殊之地?
她一在那里兀自沉思,没料到身旁的陌青梓又开始动起『嘴』来,先不安份的亲吻她的长发,见她无甚反应便细细地吻起她柔嫩的脸颊。
岑竹方自冥想中醒转,连忙拉著被单侧身站起。
陌青梓只是笑笑,前段时间岑竹被他师兄弟三人折腾得也够呛了,加上小竹提及的尊重二字,也是时候让她休息,免得娃儿从此气恼他们,怨他们不懂怜香惜玉。
天知道他之前其实真的没有打算这麽饥渴的一要再要,却怪岑竹实在太过可人,让他实在难以忍耐,心爱之人俏生生的便在眼前,甚至连呼吸都吐露著诱人的芬芳,若非怕她心中恼了他们,他们又如此强迫自己压下满腔的欲火。
岑竹细细思索,终於决定直言问道:「师叔,你们三人来此不是除妖兽这麽简单吧?!」论心计她岂比得上眼前之人,原本想耐著子等师尊,但她直觉师尊应该亦不会轻易将真相告知。
或许师叔这弯来曲去满腹心计的人甚至比师尊这种清冷男子来得好说话。当然,这只是也许。
「我们三人来此自是为寻你而来,除妖兽不过是顺便而已。」
「是吗?有这麽简单?若我向师叔坦承,我已然不是纯之体了,师叔可愿放过岑竹?」她什麽时候这麽重要了,他们只是在意她的身子,如今她唯一的价值没了,三人应当不再执著於她了。
明知道自己一旦公开便有命之忧,难保师叔不会一时恼恨就将她诛杀,但是她非得将话说个明白,她不愿如同妓女一般在三人身下轮流承欢,她有自己的尊严,不容许三人如此轻贱。
「笨小竹,你当我们不知?我们早知你体质已变,但纵是如此,我们怜你疼你之心并未有任何改变,难道这段日子你全然感受不到?」
岑竹扁扁嘴,「感受不到。」只感受到男人们对她的yù_wàng,什麽怜什麽疼,她分毫都未感受到。
「口不对心。」陌青梓轻笑。
岑竹咬牙道:「我心口如一。」
「你敢说我们爱你之时,你未有半分快乐?」陌青梓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语意中若有所指。
岑竹只觉面上一片发烧,甚至红到了脖颈,「那……不过体的欢愉,跟什麽怜惜之心有何关系?」
陌青梓轻叹口气,道:「若不怜你,又岂会每回前戏作足才进入,若非疼你,又岂会次次都顾虑你的感受?若我们当真只懂掠夺,以你金丹修士修为,即便不是纯之体,次次的交欢早就油尽灯枯,这无非是我们刻意小心保护你的身子,你难道真不懂?」
「………」岑竹知道师叔说得没错,即使她不是纯之体,但金丹女修与元婴道君的双修绝对是有损元灵,她即使被阳之力改造身躯,与三人合欢之时亦未曾有过元灵损耗,这自是三人刻意在喷时同时运补灵力的缘故。
一直以来,她强迫自己不去想三人对她的好,只专注於三人的掠夺之上,因为只有如此,她才能狠心离开所谓的师门。她想不清弄不明,也不想去思索三人对她除体交欢外是否还有其他,她默默垂首,不去看师叔灼热到烫人的视线,那视线如一道烈火,令她不敢直视。
一边清理著凌乱的思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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