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师傅怕痒,海泊掩盖在刘海下的双眼微微一笑,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师傅越是怕痒,他越是不经意间用手指碰到师傅的脚掌心。
彬鸢强忍着不适应感,等待着徒儿赶快洗完脚,他也好入睡。
鼻尖突然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朝着香炉看去,诧异的说道:“这是什么香?”味道可真奇怪,怎么感觉视线越来越模糊了。
彬鸢只觉得双眼有些迷离,就连徒儿的样子都看不清了,最后因为体力不支倒了。
海泊把人安置好后,来到香炉旁掐灭了梦香。
这种香可以让人昏迷过去,在梦中梦见自己最爱的人,醒来后只会有一些浅短的记忆,并不会记得现实中发生的事情。
当然这种香对神也是有效的,海泊是打扫的时候,无意间在书房的角落里发现的。
“福笙……”
再次见到这个人,彬鸢显得有些难以置信,记忆逐渐展开,两人之间的缠绵,一起相守的往事,如电影般在脑海里一幕幕展开。
福笙站在一棵开满梨花的树下,正是花飘落的季节,带着香味的梨花纷纷洒洒落下。彬鸢心口害怕的紧,生怕那个站在树下的人就这样悄然消失,慌慌张张地跑了过去,一把抱住他,“福笙!”
微笑着的福笙同样抬起手抱住了彬鸢,一个用力将人抵在树上,迟钝的彬鸢还没反应过来,双唇已经被狠狠的含住,腰上的双手用力一捏,疼得他张开了嘴,一条灵活的舌头霸占了他的口腔。
他甚至还来不及反应,衣服已经成了碎片,彬鸢闭上眼睛感受着,他深爱着福笙,这份感情又因为力量的原因总是时有时无。
“鸢……”
彬鸢疑惑的侧目,只能看到福笙整张脸埋在自己的脖子上啃着,他不解的说:“你以前总是喜欢叫我小鸢的……”为什么现在改口了?
福笙诡异的笑了笑。
海泊无法相信师傅的内心住着其他的人。
早晨,画风鸟在窗头吱吱的叫着,彬鸢从睡梦中醒来,觉得有些恍惚,他第一次在梦中梦到了福笙,这种感觉很难受,因为醒来之后发现那只是一个不真实的梦境。
可是为什么感觉却那么真实?
彬鸢正准备翻身下床,一抬腿,下身的痛得他吸了口冷气,他揪开被褥一看,身上也没有什么痕迹,可是这股酸痛是怎么回事。
彬鸢红着脸强忍着摇摇欲坠的身体穿好衣服,将房门打开,我万一就白雪茫茫,门口亭亭玉立的雪绒花开的娇艳。
“师傅早!”
少年爽朗的声音让彬鸢投s,he到花上的目光回了神,海泊端着一碗人参汤,正好与站在门口的彬鸢四目相对。
“你端着什么?”彬鸢好奇的看了看,他并没有吩咐徒弟为自己准备早餐。
“这是徒儿为师傅熬的参汤,师傅快趁热喝了吧。”海泊露出一个傻傻的笑容,像极了关怀师傅的乖徒弟,只要忽略掉他眼眸中的那一股贪念,那就完美了。
“谢谢。”彬鸢端起参汤喝了一口,没想到三徒弟的厨艺这么好,顿时有些欣慰:“你的厨艺都是跟谁学的?”
海泊不好意思的看着彬鸢,抱着端盘:“徒儿小时候四处乞讨,是一位瞎子老伯收养了徒儿,这些都是瞎子老伯教我的。”
彬鸢心口一阵微凉,他从未过问三徒儿的身世,只以为这孩子父母双全,却没想到也是一个苦命之人。
“你那老伯把你教得很好,可曾想过回去看望一下老人家?”彬鸢将汤一口喝完,把碗还给海泊,却瞧见徒儿的脸色有点不太对劲,只见对方支支吾吾的说:“老伯已经走了……”
“抱歉……”彬鸢并不是有意想要触碰这孩子心底的悲伤,又不知道怎样安慰人,只能拿着哄崎心那一套来哄面前这个大孩子。
“没关系的,一切会好起来的。”他将徒儿拢在怀里拥抱了一下,准备松开的时候却觉得徒儿身上的香味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闻过。
一时想不起来,并将这件事情抛之脑后。
“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师傅不必介怀。”海泊对那个老人并没有多少感情,他故意这么说,不过是想博得师傅的同情,来达到心里的目的。
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取代大师姐在师傅心底的地位,日日陪伴,让师傅习惯自己的存在,直到再也离不开自己。
他的野心很大,并不是法术金钱地位这些俗物能够满足的,他想要的一直以来都是眼前这个白发飘飘的美少年。
从两人在温泉的第一次见面,海泊便像一只扑火的飞蛾,明知道前方是悬崖是火海,还要奋不顾身的跃过去。
彬鸢伸了一个懒腰,舒展了一下胳膊,拍拍徒儿的肩膀,宣布道:“你也去准备一下,明日跟着为师下山。”
师傅要下山!
海泊心口一惊,师傅的决定可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面上依旧平静,乖乖点头,把眼里的翻滚统统掩饰的很好:“徒儿知道了,这就下去准备。”
“去吧。”望着徒弟匆匆走过廊下,彬鸢回到房间也开始整理自己需要的东西。
钱财他有很多,这些东西都是这五年来,烟柳城的百姓问诊送来的看诊费,如此积累下来,成了一笔难以挥霍的财富。毕竟这些看诊的百姓当中也有一些富贵之士。
彬鸢并不是突然来了闲心想要下山,而是神谕卷轴正叽叽喳喳在他耳边说道。
【因为上几日颁布的任务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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