芃姬总算是回过神来, 才有点心思用来脸红, “驸马还真是。”
她又说不出来什么了, 要说胡闹吧,也是怪自己会错了意,她无奈说了个:“傻。”
真是傻, 费这么多口舌,就想要自己亲她一下。她怎的就不晓得说出口呢,自己难不成表达的心意还不够直接吗?她说了自己也定是会满足她的要求的呀。
法一亲着了佳人,才不觉得自己傻,笑的一脸满足,“牢酒不傻。”
这话一出,芃姬更觉眼前这女子憨傻憨傻的,无奈的捡起被扔在一旁的账本,“行行行,聪慧的驸马赶紧歇着,本宫将剩余的账务处理完。”
说着她躺至一旁,自顾自的看起账本来。
今日尝着甜头的法一心却久久不能平静,她脑子转来转去,盯着芃姬,似乎想让对方继续搭理自己,可偏生被看着的人就是能做到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专注。
她的视线从对方的脸上转移到举着账本的手上,突的脑子一灵光,“殿下,这般举着账本太过劳累,还是牢酒替殿下举着吧。”
话毕她抽走那账本,双手捧着,又觉这般翻页不太便利,便上前拦住芃姬,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而自己一手举着账本,一手揽着佳人。
芃姬先是双眉微蹙,倒是未多言,有人举着账本,替自己翻页,何乐而不为。
一个被揽在怀里,一个举着账本,房间的烛光直至深夜才暗下。
次日一大早,法一便收到了初语公主送过来的证据,里头都是一些来往的书信,被牛皮纸好好的包裹着。
法思齐写了告示贴在了衙门口,上面白纸黑字的写着,所有百姓近一年被搜刮的钱都可以三日后在衙门口领回。
这一告示贴出去,不仅泉州知府被吓了一跳,就连刘春熙与齐世郎都找上门来了。
偏生两人还在楼梯上碰见了,互相一寒暄,才晓得都是为着这告示想去问个明白的。
毕竟那告示是以芃姬公主的名义发出的,那100万两白银自前泉州知府被灭了后根本不知所踪,那这钱得从哪儿出?
法一正陪着芃姬饮茶,就被这两人给打扰了,提起正经事,芃姬带着法一在隔壁用作临时书房的房间见了二人。
齐世郎第一个憋不住,“公主殿下,据臣所知,近一年私自收的赋税并不止一百万两白银,何况那一百万两现在也不知所踪了,法大人贴出去的告示实是不妥,这么一大笔银两,定是不可能从国库拿出,难不成这都得从公主府中拿出?”
他真是急得很,生怕殿下被这个人骗了,告示一出,就等同于被架在火上烤,不拿出银子来都不成。
法一向来是不会给这个人好脸色的吗,她肃着脸冷哼了一声,“我怎么不知,齐世子的消息竟这般灵通,我的案子你倒是了解的一清二楚。需要我再提醒世子一次吗?您是来当护卫的,不是来做廷尉的。”
齐世郎一忍再忍,此刻对方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他,他大拍桌子,跟着站起喊了一声:“放肆,本世子乃是陛下亲自册封的,容不得法大人如此无礼。”
要的就是他跳脚,往日里一副好君子的模样,她还真c,ao心殿下被这张皮给骗了,她跟着站起,“本官只是实事求是罢了,不如世子爷问问在座的各位,看看本官是有哪点无礼了。”
齐世郎气得脖子都粗了一圈,他下意识去看芃姬,却在见着后者一副事不关己顾自饮茶的样子。
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殿下是站在这个商户之子的那边。每回想起这事儿,他都心肝儿都疼。
明明当初他才是驸马人选,却叫这样一个卑贱之人给抢了去。
见殿下都一副这样子,齐世郎气得拂袖而去。
芃姬无奈的瞧着那一脸得意的人,“驸马坐下说话。”
法一听话的坐下,对着芃姬,那脸色立时一变,就成了一副笑意满满的讨好样儿。
刘春熙眼瞅了这么一出戏,都有些顾虑自己还要不要开口了。万一被驸马爷呛一顿,失了脸面不说,偏生殿下也是由着她的,没的还要惹了殿下的嫌。
室内陷入一片沉静,偏生法一丝毫不觉有什么,只是坐着笑眯眯的盯着芃姬。
芃姬倒是还惦记着这房中还有一人,“春熙可有要事?”
“这……那,也无甚要事……”刘春熙吞吞吐吐的。
法一对这个刘春熙的敌意倒是没那般重,好歹是殿下的伴读,且是个女子,她向来对女子就宽容。
“想必春熙大人亦是为了告示一事而来吧?”法一主动问。
刘春熙点头,既然驸马爷主动提起,那她也该顺着杆子往下才是,“正是。这并非是一小数目,但想来驸马爷这般稳重的人定是早想好了对策才会将告示贴出,只是春熙内心不安,这才想来得个信儿。”
芃姬看向法一,面露疑惑,“本宫可是到了现在都不晓得发生了何事?”
这下刘春熙张大了嘴,殿下竟不知晓此事?那可是用她的名义发出的告示啊,要是有个好歹,那殿下在百姓的眼中还能有什么名声。不得民心的继承人肯定比那些丝毫不作为无功无过的继承人要来的受欢迎。
一想到殿下现在已经被情之一字迷了眼,而自己家因着自己的缘故,也早已站上了芃姬公主的船,她便有些不安。
自己一个人倒是无所谓,左右不过一个永世不入朝为官,可整个刘家,不能毁在自己的手上。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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