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扯住我的衣角:“相公,走罢......”我边往外走边回头道:“房兄,多保重,我有时间再来看你!”
跟着凤来回到自己住的西厢房,经过外间发现鸣蝉不在,也许又去练剑了吧,那是她每日必做的功课。一进里间,我鞋也不脱便往床上一躺。凤来坐在桌边,两手玩弄着衣角,几次欲言又止,良久才憋出一句话:“相公,你生气了?”
我冷冷地说了句:“没有。”
凤来叹息一声,轻轻地说道:“哎......我说了那样的话,你会生气也是应该的......只是你不要把我当作那种为了钱就出卖自己ròu_tǐ的人就好了。不错,我承认,我说心甘情愿跟你过日子,确实多多少少是藏了一点私心,想依靠你替我表哥出钱治病,但我对你也并非是一点情意也没有。那晚你温柔地帮我擦身时,我感受到了你对我的感情是发自于肺腑的,而且之后我故意试探着说让你上来,你没有那样做,我就更加确定你是真心实意地爱着我这个人,而不是我的ròu_tǐ。”
听到这我“腾”地坐起身,逼视着她:“难道你就不怕我受不了扑上去?那样你的伤不就更重了吗?”
凤来惨然一笑:“我就是想冒险一试,看看你们男人是否都是只贪图自己快乐而把女人当作泄欲道具。表哥为了寻找报复你的快感而把我当成了道具,真是让我万念俱灰,我就在想:这个温柔地替我擦身的男人会不会也是为了泄欲而不顾我的死活?如果你也是那种人,我当时肯定就会咬舌自尽。结果答案让我很欣慰,心想这也许真的是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我听得一身冷汗,呆呆地望着她道:“真是太险了......”凤来站起身,轻移莲步款款走到床边坐下,美眸波光盈动,深情地注视着我:“相公,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你绝对是个正人君子,是我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我在她那双仿佛能穿透心灵的清彻明亮的眼睛注视下,感到一阵阵的心虚。
我是个跟自己亲生母亲做出luàn_lún丑事的人啊!算个鸟正人君子!我这些天都有意躲着娘,好几次爹带着我忙完生意,都提出让我一起过老宅去陪他喝几盅,均被我以各种理由推辞了。据二猴大壮所说,娘也来过几次,幸好我都跟爹出去了,没碰上。不过她也没找戴福,只是问到我不在便离开了。
一想起这件事,我的心就羞愧不已,像我这样的人,还有什幺资格怨怪凤来?
有什幺资格要她全心全意地爱着我这个肮脏之人?想到这我自失地一笑,心中对凤来的埋怨烟消云散,伸手揽住了她的香肩,凤来便顺势倒入了我怀中。
搂着她柔软的身躯,闻着她散发出来的诱人体香,我那忠于本能的小弟又再次斗志昂扬起来,被亵裤裹得生疼,正想扭动一下臀部换换姿势,不料下身一紧,竟然被凤来的小手捏住。她的小手隔着两层布料轻轻地揉捏着那敏感的guī_tóu,阳物被刺激得更加坚硬如铁,同时也给我带来更大的痛楚。
凤来听见我粗重的呼吸,心知我已动情,便仰起头,几乎跟我脸贴着脸,呼气如兰地轻声说道:“相公......你想我用手......还是......用嘴帮你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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