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形容让云永昼想笑, “不是, 只是会放大情绪的树。不管是什么情绪, 伤心的会更伤心,高兴的也会更高兴。”
“那为什么你没事?”卫桓趴在他肩头,黏黏糊糊往他脖子里钻,又软又烫的嘴唇贴在他侧颈皮肤。
“我没碰花。”
但事实上你比这种花厉害多了,在c-ui情方面。
“先回家,远离这个香味就会好的。”
还没等卫桓反应过来他身后的花树就变成云永昼红色的金乌结界圈, 失去支撑点的他就这么倒下去,最后倒在一张满是云永昼气味的床上,陷入一片柔软之中。
云永昼撑在他身上,蜻蜓点水吻了他一下,“好些了吧。”他知道他说的好些的意思,可卫桓并不觉得,他自己解开了制服的扣子,露出里面的黑色背心,然后拉过云永昼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没好,你摸,跳得更快了。”
说完他的手勾住云永昼扣到最顶的制服领口,勾住他往下,两张侧脸之间几乎没有距离近,卫桓的一字一字道,“这个花放大的可不是什么好情绪。”他眼睛亮亮的,张开嘴唇吻上云永昼,s-hi润的嘴唇碰上又分开,仿佛小口小口享受冰淇淋的孩子,若即若离间,s-hi漉漉的舌尖偶尔舔过。
云永昼彻底被他拉入沼泽,呼吸在越来越深的吻里变得沉重,呼出的气息都是s-hi热的,s-hi润了卫桓的皮肤。折腾了好久,卫桓气力全无,被云永昼抱着倒下来躺回柔软的床上,紧紧相依,他头晕目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睛半闭,只能张着嘴呼吸,任云永昼温柔又残忍地深吻他。
云永昼啄了一下他的嘴唇结束亲吻,接着又吻了吻他的额头,他脸颊上的妖纹。
“还要亲。”卫桓抬起下巴邀吻,往云永昼怀里钻,手抱着他的后背密不可分。
“有力气了?”云永昼咬了一口他的下唇。
“没有,腿软,胳膊软,我要请假,我不上班了……”卫桓小口吸吮着云永昼的脖子,黏糊得像个奶猫,手指抓着云永昼银白色的发茬,特别小声地说了一句我爱你。
云永昼吻了吻他发顶,也很轻很轻地回了句,“我爱你。”
“那棵花树真的有毒,我怀疑你是故意把我带过去的。”卫桓活了过来,又开始折腾,他捧着云永昼的脸,“是吧,你其实早就知道对吧。”
云永昼却只说,“你要是没那个心思,花也怂恿不了。”
“不管,你就是故意的,密令告诉我,赶明儿我就去把它给挖了。”
云永昼见他又开始使坏,于是咬了一口他的鼻尖。
“然后,”卫桓抱着云永昼吧唧吧唧亲了他好几下,一笑小犬齿又往外冒,像个孩子,“我把它种在我们卧室里!”
云永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抱住他的脑袋瓜拍他的后背。
“睡吧睡吧。”
“小金乌你不抱我洗澡吗?你得有始有终你知道吗?”
“之前一口一个哥哥老公,现在又变了。”
卫桓笑嘻嘻地亲他,“老公,洗澡~”
云永昼叹口气,将乖乖伸开胳膊的他抱起来。
上辈子拿他没辙,这辈子好像也没好到哪去。
早上实在起得太早,洗完澡的卫桓窝在云永昼的怀里睡得昏天黑地,醒过来的时候卧室里透着昏黄的光,卫桓被一大堆温乎乎的被子裹着,眼睛半眯像个睡晕乎的仓鼠,伸长了胳膊往别处够,摸了半天也没摸到,于是懒洋洋喊了一声,“云永昼……”
没有回应。
他又抱着被子眯了一小会儿才从床上起来,揉着眼睛把脚踩在拖鞋上。薄纱窗帘外已经是黄昏,卫桓身上没力气,大腿根酸得厉害,于是展开自己的翅膀耷拉着腿半飞出卧室。
“云永昼?”
客厅也不见他踪影,卫桓瞧见沙发前的茶几上放着一大堆自己喜欢吃的零食,于是飞过去坐下,发现上面还搁着一张纸条。
[临时有任务,晚上七点左右回来。]
又有任务,一天天地被使唤。卫桓带着气,习惯性把纸条翻过来,看见反面也写了字。
[爱你。]
嘴角止不住地上扬,两只手捏着纸条侧着倒在沙发上,翅膀叮的一下消失。荡漾了好一会儿卫桓才恢复心智,啪啪打了好几下自己的脸,他肯定是被这个小金乌下了蛊,怎么能这么喜欢他。
连天花板都被斜s,he进来的夕阳照得发亮,黄澄澄一片,整个房间连同卫桓都一起都被浸泡在亮晶晶的糖水里。
因为他长得太好看了,这么好看可没谁招架得了。
卫桓名义上是给自己找理由,可脑子里却把云永昼的优点都数了个遍。这家伙实在太好了,哪儿都好,连买的这个小别墅都这么好。这样想着,卫桓不由自主往外走,之前虽然经常在这里借住,但是那时候每天过着走钢丝的生活,从来没有好好享受一下。
这片湖不算特别大,很僻静,湖面上总是笼着一层迷濛的水汽,太阳很快就要彻底泡入温吞的水中,只冒了最后一点尖,橘红色泛滥在涟漪的缝隙。天空渐渐变成深蓝色,一点点吞没太阳还没带走的暖色调。
卫桓走到湖边,嗅到一股淡淡的水的气味,这还是他头一次走得这么近,湖边的草长得很高,蹭得卫桓脚踝发痒,昆虫躲在里面发出此消彼长的声响。他坐下来,拔了一根青草,草根叼在嘴里望着远处太阳的尾巴。
这一路以来他经历了太多,腥风血雨里淌过来,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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