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一会儿出这个。”他握起拳头,给所有玩家展示了一遍。
这下气氛逐渐轻松起来,哪怕女主人停了筷子,大家也都多多少少没了方才的紧张恐惧。
“我叫刘潇,大佬你叫什么呀?”当下有人起了结识的意思,明显是看了他的能耐后想找一个靠山。
男人也没拒绝,平平淡淡地介绍了自己的名字,“明芜。”
牵手并肩站立的n渐渐找回了自我的意识,她们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依旧保持着原先有些紧张的迫切姿态邀请玩家与她们共同游戏,仿佛方才发生的一切只是玩家们单方面的臆想。
第一个被点到的玩家还有些迟疑,嘴抿成一条缝小心翼翼出了个拳头,姐妹俩悻悻地绕过,与下一位玩家继续游戏。逐渐的,玩家们发现这的确是一个必胜的局,他们多少带上了兴奋地面容,欣赏着这两个n一次次失败后逐渐扭曲的表情。
从头到尾,她们一直在出剪刀。而她们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为什么自己只出这么一种手势,越显急躁,直到最后玩到颜元几人,那表情像是快哭出来一般。
毫无预兆的玩家胜利。
“输了,我输了……我输了!”姐妹俩忽然崩溃一般原地直直蹲下,手抱着头一点点往桌布下缩去,“我输了……我竟然输了……妈妈……妈妈……”
玩家们下意识起身给她们腾出了一片地,不明白一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能迟疑地退到四周离得远远的,等待着剧情的后续发展。
“你输了啊,”女主人忽然露出贪婪的神情,她像是在渴求什么,喉咙里发出阵阵压抑的低喘,“给我,快给我……”
“不要,不要,妈妈!”姐妹俩紧紧抱着对方,慌张地掀翻了一侧的椅子,“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这种哀求声和那晚走廊里传来的对上了号,女主人背上忽然炸开阵阵漆黑的雾气,张文儒明显是看见了,惊得原地双腿一夹,险些没坐稳。
女主人的手渐渐开始拉长变黑,指甲瞬间长成五条泛着光泽的尖刺,那双遮在裙子下方的腿也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捏泥人般拉长变细,鸟爪撑破了高跟鞋,黑色的羽毛布满了小腿。她当着众人面变成了一个似人非人的怪物,可却无视了想要往外逃的玩家,嗓子里发出呼噜噜的声音,一边滴滴嗒嗒流着口水,一边弯着眼角看着蜷缩在一块儿的姐妹俩。
她手一伸,那张桌子今日再一次被掀翻。碗盘落了一地,滚的滚碎的碎,里面的汁水乱ji-an,瞬间全被地毯吸收了一干二净。
两个女儿暴露在视野中,她们满脸惊恐,想站起来却软了脚,只能跪在瓷渣上往外爬。女主人发出阵阵尖锐的笑声,一只手扯住其中一人的脚踝,狠狠往后一扯。
“妹妹!妹妹!”另一人连忙转身想去救她,却扑了个空。她哑着嗓子嚎啕大哭,“还给我……还给我……妹妹……”
“啊——啊!好痛……妈妈——”地上的碎片在她肌肤上割开口子,妹妹疼的浑身发颤。有的玩家已经看不下去了,哪怕再怎么希望游戏胜利,哪怕听说这对n杀了同伴,那也接受不了她们在面前被一个怪物这样对待。有人当下一点点挪到了门边,却发现门又被锁住了,似是副本本身要求他们必须看完这一场n间的表演。
求饶在女主人耳中似是只会让她更加兴奋,她露出了玩弄猎物的本性,将女儿一遍遍反反复复左右拖动,像是拿着的不是人而是一个拖把,直到将深色的地毯都染上了一片红才罢手。姐姐已经被妹妹面目全非的样子吓傻了,她满脸泪痕贴着椅子,一双眼睛蓦地瞪圆了,似是要从眼眶中掉出来。
妹妹此时漂亮的脸蛋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划痕,眼睛也被挣扎中割瞎了。她早就没了哭的力气,也不知现在流下的眼泪究竟是透明的还是血水,密密麻麻的伤口中源源不断流出鲜血。女主人玩腻了,终于将她翻了个身,伸出猩红的舌尖一点点舔食着她脸上渗出的血,一边舔一边发出奇特的怪笑。
她用纤长的指甲一点点戳着女儿细嫩的肌肤,一个个窟窿在用力下成型,她连忙用嘴堵住新生的伤口,此时又生怕浪费了一滴鲜血,直往肚里吞去。
没了血液的身躯很快干瘪下去,妹妹却还保留有一丝神智。窒息感麻痹了她的感官,眼皮烂成血r_ou_一团,还能准确无误朝着自己姐姐方向伸出手,嘴皮耷拉着难以开合,缓慢而又痛苦的死去了。
这个过程太过漫长,长到玩家们僵硬着身体,腿脚发麻;长到鼻翼间早已习惯了腥味,翻腾的胃也逐渐麻木。
脸上的血迹为女主人这么久以来灰白怪异的肌肤增添了一抹艳色,她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高跟鞋踢了踢地上的尸体,长臂抬起摸了摸姐姐的头顶,“我的乖女儿,妈妈要喝汤。”
姐姐跪坐着,哭的快要晕死过去,基本只有进的气。女主人也不再看她,似乎只是传达了自己的命令,而大女儿听不听压根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她身体逐渐恢复正常,手脚也变回了原样,不理睬地上断裂的高跟鞋,光着脚绕开地毯后推门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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