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一问入场费,许可可的钱袋子都递了出去还不够。看出了他那模样分明是在r_ou_疼,天月将手中的小钱袋颠得哗哗响,一边让身一边又开了口,“若是嫌贵了,大可自行去隔壁买点书回家自己读。我们这儿可都是有些真本事的,只不过可别坏了规矩,到时动了我们姑娘一根手指可得抵上你一整条胳膊。”
这话语气着实不像什么老鸨,反而像是保镖头领。许可可忍痛付了钱,第一个跨过了门槛,谁知这老板手一抬又将后面五人给拦下了,“别急着往里头闯啊,那只是一人份的。嘶……这样吧,新客酬宾,再给四人份的就够了,多一个算送你们的怎么样?”
颜元只觉得这些副本内的n似是越来越有个性了,就比如面前的这位。
“月娘。”
没等几人从痴愣中回神,院内便走来一白衣身影。沈桉容衣摆微动,不知什么时候靠近了大门。这天月看人这么多年,自然一眼就猜出了门外几人是来找的谁。她仰着头看向来人,笑着开玩笑道,“今个是什么风把您给吹出门了?”
“您就不用损我了。这些都是我的一些故友,进京途中路过此地,特来与我相会。”
“他们来见你,我就要放他们进去不成?”
沈桉容丝毫没有因被顶头上司威胁而产生惧意,“就是不知月娘愿不愿给这个面子了。”
天月不怒反笑,随意地招了招手。似是站累了,她头也不回地绕开他朝里走去了,离开时还不忘把手里的小钱袋给丢回去,“逗你们玩的。”
“……”
沈桉容顶着人设,硬是摆出了风雅端庄的姿态,含笑将几人往楼上带。整座楼阁的梯子都是木质的,看上去也有些年头,走上去虽不至于摇晃,但也吱呀作响。许可可一边跟着他往上走,一边小声嘀咕着,“沈桉容你是不是故意的啊,我总觉得你从楼上下来不需要这么久。”
沈桉容牵住颜元,宽大的袖口遮去了两人相握的手。他听见许可可的话后没怎么停顿,恶劣地承认了,“是啊,本来想快一点下来,但是老远看见你在被耍……我昨天到现在一整日都无聊,就当是解个闷?”
阁中居住的地方并不简陋。一路上看下来所有的房间虽说不上奢华,但也不离“典雅”二字,不少房门紧闭着,可门里皆透出一些诵读或乐器弹奏的声响,人也面色红润、器宇轩昂,眉目间并不见想象中的猥琐之气。
沈桉容住的高,楼梯直上了三层,老远就能看见楼梯口处站着两个气场不太一样的人,其中一人长相还颇为眼熟。姜裁惊喜地唤了一声,“涟涟?”
涟涟原本还在和人对话,听见声音后眨了眨眼,随后毫不迟疑地扑进对方怀里——或者可以说把他半抱在了怀里,额头抵在他肩上娇嗔着,“你怎么来的这么慢呀,我好怕!”
多出的那个陌生人也是名女孩子,但个子却并不矮。从侧面深邃的五官看去还是个混血,身上穿着桃粉色的襦裙,金色的头发挽在脑后,耳旁恰有两颗浅绿色的圆珠垂下。她表情还有些刚交谈过的欢喜,却在转向楼梯的一瞬间变了神色。颜元从一开始注意力就没有放在涟涟身上,而是都看向了这位玩家,目睹了她脸色由喜转惊的过程,那种眼神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可理解的事物,又像是在迟疑、在慌乱。
可这名女玩家表情收敛得非常迅速,只是嘴角那抹回不去的弧度彰显了她内心的不平静,“你们好,初次见面,我叫薛颖。”
虽觉古怪,但颜元还是礼貌地笑了笑,并且朝她简单地做了自我介绍。江博看上去并不在意这个新露面的玩家,明芜也只是冲她点了头。涟涟黏腻地贴着姜裁,撒娇卖萌看上去已经得心应手,可姜裁这木头脑袋一直不敢直视对方,总是红着脸摸摸鼻子,说起话来也结结巴巴。
既然人到齐了,那自然是要交换一下这一天双方获得的所有线索。沈桉容在前头带着路,“这里过往人多,去我房间说。”
进房间时大伙特地抬眼看了看他门前挂着的j-i,ng雕木牌,却顿时觉得有些失望。没有想象中那些蕴含秋冬的艺名,只有单调的“桉容”二字。门被从里面扣上。沈桉容表面那张儒雅面具瞬间被撕碎,他抱着颜元自顾自在床上坐下,没有丝毫停顿地问道,“昨天怎么样?”
在大庭广众下被抱在怀里让颜元感觉有些别扭。他挣了挣,但身后的人并没如他所愿,也就只能打消了念头,“不算好,有人死了。”
沈桉容闻言皱了皱眉,“第一天就死人了?”
“嗯,大概原因知道了,我们在的宅子有问题……可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自然是副本事件与天月阁脱不了关系。”沈桉容瞥了眼房间内的柜子,想取东西却又舍不得放开怀里的人。薛颖倒是反应很快,她几步上前拉开闭合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一个木质的小盒子递了过去。
“这里全是门前挂着的名牌,我把我们三人房间里所有的历代名牌都收集过来了。”沈桉容三两下开了盒子上的盖,被放在最顶端的木牌上刻着的两个字颜元吸引了颜元的所有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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