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中的狼毫笔,他抬起头,虽两斑鬓白,双目却炯炯有神,脸上有风霜的痕迹,却也不难看出他年轻时英勇的痕迹。
“哦,是云剑山的大弟子无月痕啊,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陌上花的弟子,南宫羽。”郭旭招手示意他上前来。
“郭盟主,我们今早已经见过了,无公子。”南宫羽客气的行了个礼。
“哦?”郭旭一点都不意外,客气的寒暄几句,便放二人自行离去。
“无公子,等等我么,等等我。”南宫羽赶着步子跟着,“无公子,是对我南宫有什么偏见么?怎么都不知道等人?”
“南宫公子此言差矣,我与您不过是今日才相识,又怎会对您有偏见?”无月痕说的客气,却并不看他一眼。
南宫羽直接绕道他眼前,迫使他看着自己,“你说的可是真的?”
“南宫公子何出此言?”无月痕反问。
南宫羽脸上稍微好看一些,轻启翠色折扇,挑开肩上的乱发,又轻捻一缕青丝,“我就说么,门中人人都夸我生的好,琴棋书画也是样样j-i,ng通,没人见了不欢喜的。”又眼撇无月痕,似是有情又是无情,又极速收回眼神,一副娇羞样,“无公子倒也是生的极好。”
无月痕心里咯噔一下,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夸赞,一时不知道还如何回答。
“唉,师兄怎么还不回来啊?”林夕瑶支着头,看着秋慕雪,不知如何是好。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林姑娘,我要去救谢公子!”秋慕雪也不知道抽的那股子的风,又要去救谢清歌。
林夕瑶叹口气,她总觉得自己着就好苍老了许多,“我们连他们在哪,都不知道,怎么救啊?”
“就算是把这座城翻个底朝天,我也要把谢公子找出来!”秋慕雪想起来了,什么都想起来了!
那红色绸幔,是魔教的!深远的记忆在脑海里翻涌,丝丝红线牵连,满目尽是红霜,木桩错落,良莠不齐,小小的秋慕雪,蹲在一个高高的木桩上瑟瑟发抖。
“慕雪,你坚持住,我这就过来了。”另一个高高的木桩上一个小女孩对着木桩周围削尖的木头,撞着胆子小心在空中慢慢移动。
‘擦’小女孩一脚踏空不慎从木桩上落了下来,“姐姐!”秋慕雪的眼泪夺眶而出,可又害怕的站不起来。
“教主。”观望台上神情淡漠的男子完全不把二人的生死放在眼里。“去。”
“是。”
一黑色身影从远处飘落下来,落在木桩之外,年幼的秋慕雪像抓住最后一条稻草一样,大声向他喊到,“求求你们,救救我姐姐吧,我求求你们了……”鼻涕眼泪一齐落下,可那黑衣男子丝毫不为所动。
“没关系慕雪,我撑得住!”小女孩牢牢抓住木桩,试图在爬上去,周围削尖的木桩,早已将她的脆弱的身体刺的不堪入目。
那男子心生恻隐,耳畔却响起教主的声音,“反正只需要一个,两个都死了,也没关系。”
“这一群人真奇怪。”谢清歌摇摇头,自行回了房间,不消一刻钟,又从房里走了出来,‘不对啊?没人管我,我何必还留在这里呢?可是我现在还有拜师成功,现在走了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大好机会?’
说着就从房中走了出来,‘我明天再来也可以吧,可是这样会不会显得我没有诚意?’谢清歌又走回夜魅房门前,“前辈,前辈?”
敲门没人应,门却被轻轻推开了。
第六十九章
“秋慕雪?慕雪?你怎么了?”林夕瑶戳了戳秋慕雪的胳膊,人这才回过神来。
“林姑娘,夕瑶,你不知道,魔教、魔教都不是人!”秋慕雪坐下拉着林夕瑶的手,眉头紧皱,就像是亲眼看到‘任魔教宰割成块的谢清歌’一样。
“怎么了?魔教的,不是人,是鬼啊?”林夕瑶被自己吓的一哆嗦,“他们、他们比鬼还恐怖!”儿时的记忆一直都是秋慕雪摆脱不了的噩梦,一直抽打着曾经胆怯弱小的她。
“不会吧?”林夕瑶不以为然。
“谢公子现在对他们还有些用,他们暂时不会对他动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被秋慕雪这么一说,林夕瑶也沉思了起来,‘能被称之为魔教,能干出什么常人难以想象的事,也不是不可能。’
“那、那怎么办啊?”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马虎不得啊。
“我记得这个附近就有一个魔教的据点,不如我们今晚去?”秋慕雪恍惚记得那个地方。
林夕瑶一扫y-in霾,这几日一直无所事事,她早就无聊到发霉了。二人一拍即合,当下决定。
谢清歌见门开了,有些疑惑,本想关门走人,又听到屋内细微的声响,“前辈?是前辈么?”他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走进去。
“……”
“前辈?”谢清歌在房内缓慢挪步,房中除了细小的呐语,别无他人,他走到屏风前仔细聆听,“前辈?前辈!你怎么样了?!来人啊,来人啊!”
“公主!公主~!”叶雨一把抓住玉凌璟,看着梨花带雨的样子,心中很是不忍,“那个红玉有什么好的?你为何要如此执迷不悟?”
“不允许你说她坏话!”玉凌璟擦擦眼泪,语气还是强硬。
叶雨当时就不干了,甩开她的胳膊,“我还非说不可了!论身份,你们之间那是天壤之别,论情谊,你们互不相欠,论付出,你从京城追她到这里,为了她,更是把谢家少主给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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