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什么来着?
我差点被、被、被扳弯了?
救命啊,这情况不对!他活了一辈子没谈过恋爱,没牵过女孩子的手,更别谈接吻了,就这么栽在一个男人手里?
不行,我不信。蒋汀洲才不信这个邪,提着步子往床边靠近。
眼前的人侧着身子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了一点肩膀和脑袋在外边。
蒋汀洲打开手机屏幕,隔得老远用屏幕那点光照s,he在应花风身上。由于经过专业训练,这种昏暗的光源并不影响他大打量眼前之人。
长相嘛,也就还行吧,反正没自己好看。皮肤倒是不错,细皮嫩r_ou_的,一看就是没经历过风吹日晒。
再对比他,想他那一身紧实的肌r_ou_,引来多少人嫉妒,自然无可挑剔。
蒋汀洲还十分自恋的撩了一把自己的睡衣,看了眼自己整齐排列的八块腹肌。
经过一番打量和对比,蒋汀洲十分肯定刚才只是自己的错觉。自己这么优秀还有整片花园在等着他呢,才不会发生刚才所想的那种事情。
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蒋汀洲彻底放下心来重新躺回床上去了。不过这次他没掀开被子,而是把被子让给了应花风一人。
被子里的应花风似乎觉得有些热,翻了个身同时把被子掀开一部分,留出手臂在外边。
即使在黑暗之中,蒋汀洲也看到了应花风手腕上一处黑影浓厚于其他地方。
皮带捆一下就留了道印子,实在是太脆弱了。
虽然心里十分不耐烦,不过蒋汀洲还是又翻身下床,凭借着他优秀的夜视能力,在床头柜里找出他常用的化瘀膏。
蒋大爷这么做可没别的意思,要是明天被我老妈看到了又以为我欺负你,到时候肯定饶不了我。
冰凉的药膏在蒋汀洲指尖化开,一点点被涂在了应花风淤青的手腕上。
要想真正发挥药效,还需要用点劲儿揉搓。蒋汀洲不忍心把他吵醒,只能用手指头轻轻地揉搓,用的力气小点,多揉会儿应该效果差不多。蒋汀洲只能自我安慰。
期间应花风像是感受到什么,嘴里嘟囔了几个字试图想要抽回手。蒋汀洲顺着他翻身的方向小心地把他的手放回床上,又抬起另外一只手继续上药。
一晚上折腾来折腾去一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了。蒋汀洲再是不困,也不想大晚上不睡觉瞎折腾。
最终还是向自己的床屈服了。很幸运的是后半夜他总算睡了个安稳觉,把前半夜没能睡着的都给补回来了。
早上还是被自家老妈以极为粗暴的方式叫醒的。
蒋汀洲穿着睡衣打着哈欠走到饭桌边上,自己老妈和其他三个留宿之人都已经衣冠整齐的在吃早饭了。
“早啊。”眼角还挂着眼泪视线模糊的蒋汀洲朝着众人打完招呼,自己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了。
“还早?”蒋母看见自家儿子邋遢的样子就来气,“几点了自己看,一天到晚没个人样,你看看小楚,看看小朝、小应,哪个像你这样!你都快奔三……”
“妈。”蒋汀洲及时制止了自家母亲继续吐槽儿子的话语,“没奔三还早着呢,先吃饭有客人在呢。”
蒋母瞪了他一眼没再继续说下去。
用完餐后楚凡就和蒋母告别,应花风也表示自己也要回学校了就不打扰了。
这时刚好换了身衣服溜出来的蒋汀洲执意要送他们。楚凡本不想这么麻烦,但是蒋母的眼神儿里显示着“蒋汀洲你好好送,不然走着瞧”,楚凡也不好拒绝。
车上四人都是小辈同龄人,今天却格外安静。楚凡不知道昨晚具体发生了什么,只是从今天车上这局面来看,肯定是大事。
后座上三个人显得有点挤,副驾驶却是空无一人。
车慢慢驶入了川城大学附近,却突然间停下来了。
应花风觉得差不多到地方了,就准备开门下车,蒋汀洲突然间开口:“聊聊吧,昨天没聊完的事。”
应花风不知怎的心没来由的漏跳一拍,他表面镇定的回答:“昨天有事没聊完?”
“木北的事,还参与吗?”
应花风听到是要说这事,先是松了口气,紧接着又有些说不清的失落。
自己昨晚本是要打探这件事,没料到半路被蒋汀洲给搅乱了,“当然要参与。”
“找个地方坐下来聊吧。”
应花风看了一眼周围说:“去茶室吧。”
☆、黎
茶室里一如既往的青烟袅袅琴声悠悠,算得上是文人雅士的聚集地。
只是在一间包房里氛围却是有些紧张。
“事情有些复杂,我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楚凡你来说。”蒋汀洲视线不敢停留在应花风脸上超过一秒钟,自然也没办法讲清楚这件事情始末。
楚凡倒是不介意再把这件事情说一遍,只是蒋汀洲今天的行为有些反常,令人寻味。
“那我来说吧。”楚凡耐着性子把从他们八人分别,到三个人开始行动的整个过程详细的给应花风讲述了一遍。
整件事情的内容涉及到朝南与山鬼木北,朝南与回朝村,木北与回朝村,木北与楚凡,木北自身的经历。最后,那幅委托蒋母所画的匕首图,也展现在了应花风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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