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离开我对不对?不会的,一定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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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山遍野的青草,将路航的坟墓环绕,他的坟是福泽之地,所以偏远又安静,很少有人能找到这儿。然而这对白木来说并不算什么,这条路他已经走了太多次,就算闭着眼睛都能找到。
与以往的安静不同,路航的坟墓前围了一圈一圈的鬼,远远的将整个坟墓围住,面前都是飘渺虚无的鬼影,没有脚飘在半空中,在阳光下排好队低着头默不作声,无比诡异的场景。
白木到来的时候,众鬼仿佛惊醒了一般,皆惊恐的朝后望过来,在看到最后方的他时立刻朝两边让开一条宽阔的路,推推搡搡的,看着逐渐走近的男人,眼中盛满了害怕和惊慌。
抬脚在众鬼前走过,白木看到了鬼群中的李赏,庄严姐弟,还有那个跟在他身边撒娇的小孩。见到他,他们统一的后退,一句也不敢说。
白木身材高挑一身黑衣,目光灼灼,眼神落在最前方的坟墓上。
墓顶的上方,黑云滚滚,笼罩在众鬼上方……
鬼群最中心,黑曜石墓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一旁的花圃已经被整理好,地上的泥泞消失不见,干干净净的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白木咽了咽喉咙,抬手抹上冰凉的墓碑,指腹划过路航的照片,关节上冻伤的疤痕依旧没有好,显得触目惊心。
半晌,他费力的扯了扯嘴角,眸中晦暗无光,哑着嗓子道:“路航,我回来了,你没有成为恶鬼,对吧……”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宝贝们,更改了很多次……
☆、我来了
四下无声,脚下松软的土地微微震动,头顶上的青烟愈加浑浊,铺天盖地的卷过来吓得鬼群鸟作兽散,尖叫着跑开。
白木微愣,仰头望过去的时候,一步之遥的坟头上,正冒着袅袅轻烟。茫茫的烟雾中,一个黑色的身影静静的站立着。墓碑前的人眼睛一亮,下意识的扬起眼角,眸中的y-in霾被一扫而空,笑容明媚温柔。
时隔多日,他终于再一次见到了路航,虽然只是远远的望着,却也心满意足。
路航换了一身黑衣,从头到脚把自己罩的严严实实的,微风拂起他的衣袖,露出伤痕累累的手腕,白木目光微黯,不自觉的抬脚朝他走过去。
“路航,我回来了。”
听到声音,路航居然惊慌的后退两步,白木脚步微顿,站在原地无措的环顾四周,然后犹豫的伸出手去,满脸的无助,俨然一个找不到家的孩子。
“是我路航,我不会伤害你,是我啊……”
他一边轻声细语的劝慰着面前的人,一边轻轻的迈着步子朝前走,路航沉默不语,然后转身离开。
“路航,你别走!我是白木啊,路航!”
白木惊慌的朝前奔过去,想要将他抱在怀中却只捞了一怀空气,目光所及之处青草轻摇寂静无声,一个人影也没有。
“不要,你不要走,路航!”
“不要,求求你,不要丢下我,求你!”
白木的手在半空中乱舞,努力的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却被一双温暖的手握紧,周身的寒意被驱逐殆尽,好像意识也逐渐回笼。
“小木,小木?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你跟妈妈说,妈妈在。”
熟悉的声音自耳畔响起,白木浓密的睫毛轻轻煽动,拧着眉头睁开眼时,入目的即是一张关切的脸庞,担忧和激动爬上面前人的眉梢,阳光撒在她左侧的鬓发上,依稀有些发白。
她的身后,依稀站着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咳……”
眉峰轻拢,白木咽了咽喉咙,只觉得嗓子似火烧,说一句话就像针扎一样疼。
身体像冻僵了一样不听自己的使唤,腰略微有些困意。他轻轻的转了转脖子,居然听到了小声的响动,浑身沉重,整个人被被子包的严严实实,一点风都不漏。
白父立刻递上来一杯水,脸上的担心消失了不少,“臭小子,在学校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幅鬼样子?看来以后身体素质还得练起来!”
男人间的交流总是很神奇,白父一边调侃白木,一边手拍上他的胸膛,后者生哽一下,差点把刚刚喝的水吐出来。
“你干什么,儿子刚醒!”
爱子心切的母亲立刻抬手打过去,白父后颈一疼,下意识朝旁边闪躲开,有些可怜的解释道:“我就是试试儿子身体怎么样,你看他这个样子,一看就知道在学校没好好锻炼身体!”
“你那一拳头下去,没毛病也被你砸出毛病了!”
母亲狠瞪他一眼,指了指墙角道,“理我儿子远点,去那边站着!”
“小木也是我儿子,我这个当爸的,怎么就离远点,你这个人……”
“咳咳!”白木举着拳头放在唇边咳嗽两声,白父一愣,目光所及面前人手中的扫把,扯开嘴角点点头。
“行,我站远点,老婆你说的都对,我都听你的。”
身材魁梧的男人乖巧的靠在墙角,站的笔直,母亲这才满意的转过头,换上了一副表情,“小木,还有没有哪疼?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胃还疼不疼?头呢?”
“头?”
白木终于缓过劲来,闻言抬手摸上自己的脑袋,居然摸到了一圈纱布,“我的头怎么了?”
“还说呢,你到江大后山干什么去了?怎么会昏倒在草丛里?要不是小彦去找到了你,万一出了事,你让我们两个老人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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