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是佛不是人,他是个鬼!”白母怒气冲冲的打断他的话,前几日轻声细语的人好像突然换了一副面孔,言语间的犀利直戳痛点。
“小木你想过吗?你跟他在一起将受尽别人的白眼和嘲笑,你这么多年的天才光环都救不了你,在别人眼里你就是个怪物!他只是一个鬼而已,看不见摸不着,你为了他搭上自己的一切,你到底怎么了?你还是我的儿子吗?”
白木抬眸对上她的视线:“妈,我真的很爱他。”
“你爱他又怎样?这是一段孽缘!人和鬼怎么能在一起?”
“妈,没有他我会死的,半个月前我差点就死了……”
白母脸色一变,身子轻颤下意识扭头看向一旁的白父。这段时间他总是想方设法的把自己支开,只一个人守着白木,她原本没有多想,如今想起来,倒是有些名堂。
白父轻咳一声移开目光,显得有些尴尬,白母更加生气,“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你们一个两个的合起伙来骗我?!”
“老婆你听我说,儿子他……”
“把家法拿出来!”
“老婆,出门在外谁还专门带着家法啊,有话好好说吗,儿子都这么大了。”
“腰带给我。”
白父一愣,低头瞅了眼自己真皮的腰带,默默的朝后挪了挪。这一下抽上去可不是闹着玩的,白木刚刚出院,会要命的!
“给我!”
……
“你就是被蛊惑了!只有疼才能让你清醒!”
跪在地上的人默默的抬手扯开纽扣脱下上衣露出光洁结实的脊背,而后仰头望她,眸中盛满倔强。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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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习习,昏黄的路灯将他的身影拉长,鲜草气息扑鼻,这个夜晚静谧而温柔。白木身穿一件白色大衣走在实验楼下的小路上,手揣进口袋里暖洋洋的。
后背上依旧有些许火辣辣的疼痛,皮带抽上来的感觉着实不好。回想起几天前的那个傍晚,白母最终还是妥协了,在第一道血印爬上白木的脊背时,她便再也下不去手了,她丢下皮带抬脚离开,连晚饭都没有吃。
这几天无论他什么时候给家里打电话她都没有接,直到今天早上,一条消息出现在了手机里。
“小木,过年回来给家族长辈们赔礼道歉!”
屏幕莹莹蓝光反s,he到脸上,白木喜上眉梢,眸中有光,如暗夜星河熠熠生辉。片刻,他勾着唇收起手机,望着前方空无一人的道路喃喃自语,“路航,我做到了,接下来,你会不会出现呢?”
身后冷气肆虐,仿佛有什么人逼近,他心知是谁便一动不动的站着,等待着他的到来。
倘若余儿来杀自己,路航会出现吗?
“还想着动白木?给小爷滚开!”
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自身后传来,白木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
看吧,他还是放不下自己,他还是出现了!
道路两旁树影婆娑,草坪上露水点点,显得夜更为寂寥凄冷,白木缓缓的转过身去,正望见那人冷着脸凶巴巴的盯着余儿,一时间心情微妙,笑出声来:“路航。”
听到声响,路航转过身来,目光呆呆的,眸底又有些畏惧,见他朝自己走过来,更是惊惧,时刻准备着逃跑。
白木抬手拽着他将他拉入怀中,双臂禁锢,唇吻上他s-hi漉漉的头发,亲昵的蹭一蹭,喃喃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出现!”
与上次二人接触不同的是,白木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路航颇有些惊异的抬头望向他,意外的结结巴巴道:“白,白木,你,不疼了?”
“对啊,这次你还往哪里跑?”
白木笑眯眯的点头,弯腰将面前的人扛在肩上,然后大步朝一旁的草坪走过去。
☆、新世界
月光撒下树影攒动,将草坪笼罩在一片y-in影之下,寒霜附着在青草上,透着丝丝冷意。
当路航被轻轻的放在草坪上时,一阵冰凉渗进衣服脊背略微有些s-hi润,他下意识的蹙眉扭头望去,株株青草在眼前铺排开,草尖上的霜气在皎皎月色下闪闪发光。
白木默不作声的跨跪上来,看着思念许久的人抿唇不语,眸光深邃。
犀利露骨的眸光仿若一把轻薄的剑,挑开他的衣服让他袒露于他的面前,周身被一股无名的气势所压迫,路航这才知道严婆口中的上格命天生克自己是什么意思。
他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喉咙,不安的扭了扭肩膀,展示给他看:“白木,草坪有霜,凉,衣服s-hi了。”
白木垂眸,果真看到他肩膀处的潮s-hi,沉声应道:“嗯,s-hi了就脱了吧。”
嗯??!我告诉你衣服s-hi了,是让你放开我让我起来,而不是让你给我脱了!
路航一惊,还未开口便被他握住肩膀拉起来,温热的手自衣摆处摸上去,像一条毒蛇一样游走在他的背上,腰上,撩拨起阵阵酥麻。
说是帮他脱衣服,可却没有一点脱衣服的意思,柔软的指腹抚摸着冰凉的脊背,带着电流,
引的怀中人阵阵颤栗。
“不用了,我不冷了白木,不用脱了。”路航手忙脚乱的想要将他的手从衣摆中拿出来,却被他用力扒下了衣服。
后者将衣服举到他眼前,一脸无辜的看他,眼中的笑意几乎溢出来:“怎么办呢?已经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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