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泼皮无赖见她长得美艳动人,出言调戏。邵茹忠贞,丝毫不想虚与委蛇,疾言厉色地斥责了那些泼皮无赖。
她如此不屈、清白,令在旁的他很是欣赏,于是出手相助。
后来他们在浮丘村重逢,当他得知邵茹的身世时,内心更是十分动容。邵茹与张婆婆并无血缘关系,可邵茹却谨记张婆婆的抚养之恩,她心里把张婆婆当成了至亲,即便张婆婆老了,她也不辞劳苦地照顾张婆婆的起居。
一直都过得很清贫的邵茹却没有被如此困难所折服,反而一直都自强不息,乐观向上。与那些出身娇贵,有锦衣玉食,可受一点小伤都要惊动全家上下、甚至让人去探望的大家闺秀完全不同!
他能认识如此纯粹的女子,便是天定的缘分!
安二叔对于江晟安推荐的宅邸十分满意,当即便付了五百贯钱,准备先修葺一二,再择一个吉日搬去。
安岚跑来告诉安桐,吉日便是下个月。她对于两家要分隔几十里路感到难过,安桐则笑道:“你如今舍不得搬家,等你到了那儿,怕是舍不得回来了。”
安岚咋呼道:“不可能,那儿再好,也只是一座宅邸,丝毫不比祖宅这边要来的轻松自在。”
安桐不以为意,前世安岚虽然也有回来,可次数随着时日的流逝而慢慢变少,而且她也不在浮丘村中留宿了,都是赶在日落前便坐上了回县城的马车。
因为她发现在县城的生活比在浮丘村要有趣百倍,她在县城结识了不少世家女子,她们带她去庙会、参加游园会、看女相扑、蹴鞠、捶丸……她永远也不会有孤单的时候。
比起在浮丘村的田野上追逐嬉闹、围观佃户和村民干活,又或者听安桐絮叨耕种之道,这些文雅又有趣的事情才合适她。这也是她曾经到县城置办什物时所体验不到的乐趣。
她与安桐分享在县城中的所见所闻,虽然安桐一直在聆听,可却不能跟那些世家女子一样与她同等交流。她也不喜欢听安桐说浮丘村的事情,渐渐地,她与安桐的话题便少了。
所以当安岚如今言之凿凿、依依不舍的时候,安桐并无多少感触,只是想着,待她的生活能恢复平静了,她也会到县城中住上些许时日。
“我也常到县城去,发觉也没什么好的,也不知爹为何要让我也搬过去。反正祖宅空置着,让我住着不就好了么?”安岚嘀咕道。
安桐微微一笑:“二叔父怎么可能独留你在浮丘村?而且到了县城,才能有更多门当户对的郎君选择不是?”
安岚红了脸:“阿姊你怎么这么不害臊!”
“是我不害臊,还是你真的红鸾星动了?”
安岚瞪着安桐,与之又嬉笑打骂到了一块儿去。
临回家前,安岚又拉着安桐叮咛她,对上许相如千万不要心慈手软,否则她只会一直吃亏下去。
安桐为重生之前的自己而感到一丝悲哀,她道:“连你也觉得一直吃亏的是我?”
“阿姊你有一次没吃亏。”
“哪次?”
“打了她一巴掌那一回。”
安桐沉默,她压根没打那一巴掌!
“你去了那儿得收敛一下你的脾性!”安桐反而叮咛道。
安岚得意地哼了哼:“阿姊,你问问浮丘村上下,何人会说我娇纵呢?”
“你不娇纵,你是有些任性。”动不动就离家出走,不是任性是什么呢?
二叔父一家搬到县城是既定之事,安桐虽然对于事情的发展依旧和前世一样而矛盾着。可想到二叔父和安岚都远离了浮丘村,远离了女主,他们便能避免成为那些信笺所言的“炮灰”,她又释然了。
许相如和江晟安这个大难题,还是得她留在此处解决呀!
秋收后的浮丘村四处可见苍凉之景,广袤的田野上,几乎都是曝晒的稻草,只有一些种植了越冬作物的田里依旧带着一点绿意。
安桐的蚕豆依旧是豆苗的状态,并没有长高多少。而许家并没有因此而闲下来,许相如不知打哪儿得到了一些落苏种子,准备种植几亩落苏。
落苏这种果蔬一直都是食桌上的常菜,除了以栽种落苏为生的人家外,寻常的百姓家中也会趁着田地闲置而加以利用会种上一些,但并不会多种,毕竟和种稻、大豆不同,他们没有多余的劳力投入到其中去。
许家租了安家的牛和犁翻土深耕,本来许家一直都是租别人家的,但是许相如还钱给安里正之时,安里正被她如此执拗的举动而惹得很是无奈。
安里正收下了钱,但又想补偿许家一二,只能顺势问许家是否要租借牛和农具。许相如见安里正提出的租赁费用比别家低,便答应了。
安桐以监察许家是否善待她家的牛为由,跟在许相如的后头晃悠,而任翠柔又记着她的吩咐而跟在左右,以至于在旁人看来,许相如反而才是那个大户人家的小娘子。
许三把许相如赶去陪安桐,他则亲自驱使黄牛犁地。
许相如环顾安桐的左右,道:“怎么只有翠柔跟着你?”
“哦,邵茹刚到安家,还未能熟悉安家的事务,所以我让她留在安家跟着安心学习,有翠柔一人跟着我便足矣。”
许相如道:“那你又何必雇两个婢女。”
“两个婢女,她们能够均分细活,另一个人才不会那么累呀!”
“她倒好,去了安家,却留张婆婆一人在家。”
许相如似乎对于邵茹给安桐当了婢女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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