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为,杨夜昔是他可信任之人,却是没有想到,到头仍然是一厢情愿,这也是让西华子彻底醒悟。
本就是无耻淫邪之人,何必非要去讲所谓信义,我行我素,就算是再无耻,那又如何,泽不过是一句无耻而已,本是恶人,何必非要求的那一丝的真心。
杨夜昔白嫩素手在西华子身上各处缓缓转动,轻拨动要穴,将穴位中银针逼出,却全然不知,此刻西华子心中念头之转变,再非昨日!
手掌轻动,掌影飘动,杨夜昔将其体内银针缓缓拔出了十五根,但是剩下两根谭中穴和后心处各自一根,却是无法取出。
不过,取出这众多银针,也是让西华子身心一舒,却是已可以缓缓运行内力,只是,受损经脉,空荡丹田,却是清楚告知着西华子,此时处境。
功力被废,内力百中存一,已是到了难以运行地步,几十年努力苦练,于此时,终是一场空。
西华子从这打击之中,暂时回神,忍住心中怨恨怒火,强自镇定道:“好了,不用假惺惺了,你来,到底是要说什么?是要跟我传什么话,快说吧!”
杨夜昔美眸转动,看着西华子那怨恨眼神,终是心中有愧,不敢直视,低头避开目光道:“我知道,你此时心中一定是怨我不守承诺,但是我有我的选择!”
“郡主余我有恩,我还欠她一事,她本是命我于婚宴前,杀了你,但是,今日,她又是召我见面,让我开口对你指认,所以,我不得不从!”
开口轻言,杨夜昔跟着却是又拿出了暂时,解开西华子手上锁链,让其恢复行动,可是比举,却是又引得他一声反笑讥讽道。
“哈哈哈,所以,你是想说,这次你来,是想要放我走,你现在还清了那位郡主大人人情,现在想要来还我的人情吗?咳咳,哈哈,简直可笑!”
西华子狞笑道:“现在,我已经是一个废人,对你而言,也是再无威胁,之前,你我之事,本就是我胁迫于你,你现在正是报仇之好机会,随时都可以杀了我,来报你失身之仇!”
此刻,在西华子心中,对于杨夜昔已无信任,但是他却还是如此反唇相讥,想要试一试,她是否还是将当初约定,放在心上。
正如西华子之前所言,现在他已到绝境,却是已无物再可失去,而如有可能,借此杨夜昔之转机,还有生还可能。
杨夜昔脸色一黯,神情稍显羞涩道:“当时,当时之事,我已忘记,我欠敏敏郡主的,已经还清,而欠你的,我以后,我,我也会还!”
轻语一声,杨夜昔似乎情绪颇为激动,稍缓片刻,终于还是将话语说完道:“你现在之事,许多人,小姐,泽都不会放过你,这次,我会全力祝你离开,当我还你一次!”
信,义,简单两字,却是杨夜昔立身之本,人之一身,或志向远大,或安于平凡,而对于杨夜昔而言,她只想要守住自己之诺。
江湖正邪,善恶,于她而言,太模糊,善恶本相对,一人之善,于另外一人,则就是为恶,杨夜昔昔年,经历太过人情事故。
后入古墓,被黄衫女开导,她却是终于顿悟,她之一生,不为追求其所谓江湖大道,只是为行心中信义,恩必报,信必守。
报黄衫女开导教化之恩,杨夜昔在古墓数年,并完成交代三事,而后下山,而对敏敏郡主,则是报答搭救之恩情。
现在,面对西华子,初时,虽是有夺身之恨,但是面对这男女之事,后在西华子那多日淫玩之下,心思却也是渐觉松动。
杨夜昔虽自诩自身江湖洒脱,但是重情义这一点,却是她之最大软肋,有着当时那一约定为守,她不断给自己以心理理由,却是就渐渐习惯如此相处。
纵使再不在意,但是女子对于夺走自己身子之人,终是会有异样,如果西华子年龄小上一些,相貌行事再有所变化,或许,杨夜昔真会对其归心也不无可能。
只是西华子终究心性不正,淫邪无度,并非可信托之人,所以,杨夜昔也是就以约定之原由,定义两人之关系。
报西华子当日约定之恩情,此后,却是瓜葛不再,到那时,是恩是仇,自是再有定义。
“哈哈哈,还我,我还怎么信你,再说,我现在,就已经是废人一个,我还能逃去哪,哪里还能有我容身之所!”
只是,西华子此时却是并不相信杨夜昔此言,也不相信她是真心想要救护自身离开,嗤笑道。
“我今次,可是得罪了这天下最厉害的几位人物,我还能逃到哪去,去到哪?
都难逃这一劫吧!就连这山庄,恐怕现在我也是出不去!”
杨夜昔静听着西华子说完,知道他心中怨恨,柔声宽慰道:“事情,还未到绝境,还能转圜,我会帮你离开,庄内有一句密道,我可以带你从那里离开,如果,如果,你,以后不再那样,我,我可以,陪着你……”
话语越说越轻,到最后几字,却是已经细若蚊鸣,不过好在距离较近,西华子却也是听出了这其中之意。
如果杨夜昔此话,是之前所说,西华子恐怕心中却是会纠结感动,但是此时,心中充满怨恨恶念,他却是并无此念。
听着杨夜昔此言,西华子首先所想,却是这心中,可能是否会有陷阱,后续会否另有布置。
“密道,你确定安全?这里是什么地方,可是在五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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