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想到上次柯若初喝了酒,难得主动抱着她接吻,盛小姐都兴奋疯了,可结果又从柯若初嘴里听到了夏安的名字,盛如绮当时差点气出一口老血。
她敢保证,倘若今天受伤昏迷的是自己,柯若初绝对不会哭得这样伤心。
不想了,越想越气。
即便这样,盛如绮还是没打算跟柯若初分手,就这样跟对方耗下去,眼下柯若初越是把她当替身对待,她就越想看到这只小白兔将来死心塌地爱上自己的模样。
“走了,别打扰人家休息。”盛如绮牵住柯若初的手。
“我还是留下来照顾夏安吧。”柯若初磨磨蹭蹭说着。
盛如绮当即无奈翻了个白眼,她这暴脾气差点就朝柯若初吼出来,人家老婆在这要你照顾什么?可每次面对柯若初时,盛如绮又耗尽了自己所有的温柔,她强忍着内心的气愤,耐心安慰着,“有叶矜陪着,你就别c,ao心了。”
“这儿有我就行了。”叶矜也这样说道,“麻烦你们了。”
“她今天一整天都在忙,没怎么吃东西,待会儿她醒了,你先让她吃点东西。”柯若初小声说着,她怎么都觉得叶矜照顾不好夏安,哪有做人家女朋友却这么冷淡的。她也不明白,夏安为什么那样喜欢叶矜呢?柯若初想了想自己对夏安的喜欢,好像又明白了一点。
“嗯,我知道了。”叶矜应道。
当着自己女朋友的面满嘴关心着另一个女人,盛如绮都觉得自己脸都快绿了,她沉着脸又拉了拉柯若初,“走了。”
柯若初没办法,又发觉盛如绮有些不开心,知道肯定是自己太关心夏安,盛如绮吃醋了,回家要好好哄女朋友才行。
遇上柯若初以后,盛如绮觉得自己简直好到没脾气,就算前一秒气到爆炸,可只要柯若初害羞红着脸主动亲她几下,她马上就缴械投降。
叶矜看了看一旁站着的祈沐仪,“你也忙去吧。”
“是我没照顾好她。”祈沐仪抬眸看向叶矜,说道,“安安是为了保护我,才受伤的。”
那台手术是祈沐仪主刀的,她医术再j-i,ng湛,在手术台上也有无力回天的时候,可经历丧亲之痛的病患家属却不这样理解,她从业这么久,不是第一次面对医闹了,只是这次夏安因为她受伤了,她分外自责。
听到夏安是为了保护祈沐仪才受伤的,叶矜心里就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她默默吸了口气,还是冷冰冰对祈沐仪说着,“你没有责任照顾她。我会照顾她。”
明明夏安那样决然要离婚,要放弃,她们之间的关系也算结束了,可叶矜如今却还忍不住说“我会照顾她”,而且,是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说罢,沉默几秒,叶矜转身轻轻推开了病房的门。
祈沐仪僵在原地,叶矜刚才的话,怎么都觉得像是带着刺。
“祈医生,开个会。”
“嗯。”祈沐仪看了眼病房,只能暂时离开。
病房里另外两张床铺空着的,很安静。
叶矜的动作极轻,目光锁在病床上。
夏安正眯眼仰卧在床上,左手背正打着点滴,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因为头部受了创伤,再加上疲惫不堪,叶矜走近病房时,夏安还在沉睡着,丝毫没有觉察。
叶矜站在病床旁,垂首盯着夏安的脸,一直看着。她原以为自己会像对其他人一样,对夏安也慢慢变得冷漠,但在办公室接到盛如绮电话,得知关于夏安的消息时,她在第一时间赶到医院,没有丝毫的犹豫。
她发现自己对夏安没办法置若罔闻,夏安在她心里,始终是特别的存在,也已经占据了特别的位置。就算夏安对她热忱也许已经退却了,可叶矜还是做不到说放下就放下,做不到不管不顾,不去在乎夏安。
叶矜拉过椅子,坐在病床旁,就这样候着。她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但她此时此刻想陪在夏安身边,好像只有看着她,才会安心。
夏安的右手搭在被子外,叶矜见了迟疑片刻,还是轻轻拉住了夏安的手,想替她盖到被子下,当蹭到她手背时,凉凉的,就跟以前好几次牵她的手时一样。
叶矜用自己温热的手心贴着夏安手背,修长的手指蜷着,指尖恰好蹭在对方的掌心,牵着,一两秒都没有松开。
就在叶矜想帮夏安盖好被子的时候,夏安突然紧紧抓住了她的手。
手忽然间被对方牵紧,叶矜以为夏安醒了,然而没有,病房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只是夏安主动握着她的手,不松开。
叶矜愣了愣,注意力全然集中在她们紧缠在一起的手上,被夏安这一牵,心里愈发释怀不了了,她瞧着夏安的脸,另一只手也情不自禁轻轻碰上对方微凉的手,慢慢将其捧在自己手心,静静给她暖着。
夏安不松开,叶矜便一直给她捂着,恍然间,好似有种自欺欺人的温暖和甜蜜,像回到了从前。
两人的手缠在一起,体温交融,一点点升起暖意。
叶矜舍不得松开。
夏安做了个迷糊的梦,她梦到自己受伤后,叶矜便一直守在自己身边,形影不离的照顾着、陪伴着,叶矜还把她的手握在手心,给她取暖。
在梦里,夏安发觉原来叶矜心里一直有自己,一直是在乎自己的。
所以现实里,夏安下意识将叶矜的手抓得更紧。
迷迷糊糊间,夏安好像把潜意识里对叶矜所有的留念不舍都化作力气,去扣紧对方的手,以一种无声的方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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