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那个接手当ceo的,能不问吗?
“能问能问,”贺珀帆不敢得罪他,要不他公司就没老大了,“我认真点。”
贺老板知错就改,“其实就是以前确实小了一点,想法没那么成熟,以前我老觉得我得做出点什么,别让人以为我是靠我爷爷他们的,我和老大在一起后就少点闲言碎语。”
“那现在不这么看了?”肖士进道。
“是也不是吧,就是依我现在的心情,我就是根本不在乎这些个事了,这些事对我来说完全不是事。”贺珀帆笑笑,“我现在是有把公司交给你管理的想法,因为我这边的情况是爷爷身体没前几年好了,我想陪他到处去走走,老大公司的事你也是知道的,他抽不出空,我觉得爷爷的这几年是他生命当中最后最好的几年吧,我想负这个家庭责任,公司已经上了轨道,有你,我觉得目前还不是最需要我的时候,我们发展到老大公司的小中期,至少还有个十来年要走吧?”
那是必然的,任何一个公司发展到成熟的公司,哪怕是在科技业也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肖士进承认这点,“要是到赵董的公司规模,十多年是必须要经历的。”
跟赵京现在的公司规模比,肖士进这口气其实挺大的,但贺珀帆就是欣赏他这一点,所以他才敢把公司交到肖士进手上。
他大拍了一下肖士进的肩,“到时候我就回来跟你们并肩作战。”
“十多年后?”肖士进斜他。
“那倒不用。”贺珀帆哈哈大笑,道:“看情况吧,可能要晚一点回,可能也早回了。”
肖士进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点点头就没说什么了,把他送到了楼下上车。
贺珀帆说得简单,但肖士进知道他做出了什么样的选择。
大概也就赵家那样的人家才能培养出这种有担当魄力的人吧。
贺珀帆三十年那些,赵京成了快要四十岁的中年人。
中年人被人伏击,从国外抬回了国内,半个月后一出icu,贺珀帆就带领着家里的老人厨师保安还有隔壁给他们织过毛衣的老奶奶过来看他了。
十几个人,观赏过赵董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样子拍照留恋后,一积累好发朋友圈的素材,大伙浩浩荡荡来,心满意足的浩浩荡荡走了,就剩老爷子还有赵刚夫妻俩还有他家爱人还在。
人一走,他爷爷就无情地耻笑他:“动不了了吧?还说要给帆帆当一辈子的指路明灯呢,这灯半路就熄火了,我看是个质量不过关的。”
老爷子够无情,赵爸给亲爸翘大拇指点赞。
赵妈坐一边喝着老大的营养果汁,她觉得怪好吃的,问老大:“帆帆整的?打的不错嘛,这怎么个配法啊,回头让他多打点,带回家来给我喝点。”
“我让他把配方给阿姨。”赵京微笑。
“要不我让阿姨过来学?让她整算了,帆帆也照顾你小一个月了。”人是小儿子出去找的,抬也是他抬回来的,抬回来照顾的也是他,如果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他们夫妻收养小儿子的真实意图,赵太太都以为自己这个万恶的大地主婆是给大儿子找了个做牛做马的童养夫回来了。
“让他来吧,要不他不放心。”赵京笑道。
“你啊,越大越不要脸,你是不是早知道有这一天,等着人家侍候你呢?”赵妈捏他的脸。
赵京笑而不语。
老爷子在边上哼哼:“臭不要脸。”
赵爸觉得大家说得非常对,也点头:“就是,不要脸,死活都要别人管,自己呢?四十岁就躺着享受了,不要脸!”
赵妈听着不对啊,她老公怎么还有点羡慕的意思啊?赵太看向赵刚:“老赵,想躺着享受了?”
“没有没有,我是说他,他,赵京,我们那不要脸的大儿子。”赵刚连忙推锅,把锅推向儿子。
赵京笑着承受了,看向了门。
小年轻出去一段时间了,还没回来。
赵京扭回头,和家人道:“我大概要休息个三四年,这三四年我想呆在家里给帆帆做做后勤什么的,公司的事我想先放一下,让管云他们这几个人出面接手,我的重心这几年主要放到帆帆那边,你们看怎么样?”
“我看行!”老爷子一听,顿时眉开眼笑,一拍大腿道:“早就该了,你不要脸说陪他长大,结果都是人家陪你去经历了,你现在陪几年怎么了?”
赵爸刚要说话,这时候门开了,俊美倜傥的年轻人捧着一个大碗,呲牙咧嘴道:“卧槽,赵京你要是不把这汤都给我喝下去,信不信我输液管里给你下毒!烫死我了。”
赵京笑看向他,他的眼睛里有笑,那说要下毒的年轻人看过来的眼睛里也有笑,两双笑眼在空中相碰,里面全是平静的愉悦与爱。
不用跟任何人解释,他们都知道他们的爱在他们交付给彼此的生命里,后背中。他们之间从无有谁牺牲,只是这个人走得慢一点,另外一个人就也慢一点,这个人走得快一点,另外一个人也走得快一点。
他们愿意为了不分离,一直不离开,一直在,一直成长,一直一起经历、一起经历分享生命当中每一个怒放的时刻。
我爱你,就像我热情爱着最热忱的生命那样,把光荣与伤痕、陪伴与恒心,把所以属于我的一切一起都给你。
《怒放》完
p.s:《怒放》终于完结啦,撒花撒花。
在此,真心感谢大佬和老同学们今年对我的鼎力支持,说实话,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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