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伟民,你到底想怎么样?”骆雪雁一进去去,就拿出了老师对学生的气势,立即喝问道。哪知道李伟民却一点也不受影响,吊儿郎当地拖着拖鞋,在英文报纸花纹的布艺沙发上坐了下来。
“骆老师,你不用给我摆脸色,这里可不是学校。”李伟民一双鼠眼在骆雪雁成熟丰满的身体不老实地扫来扫去。
骆雪雁对这个官二代的调皮学生一直都没有好印象,因为当年偷拍女生厕所的事情她知道是真的,而且那些被偷拍的影片中,还有她自己小便的影片。一想到自己如此私密的部位和行为被自己的学生毫无保留地看了个光,她就不由得怒火中烧。当时她是极力要学校开除掉李伟民的,结果他那个手眼通天的老爸,硬是把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给压了下来。
所谓哪壶不开提哪壶,骆雪雁这边正因为回忆而气得牙痒痒的,那边李伟民却是一声嗤笑“啧,摆什么款,抛开老师的身份,不也就普通女人一个,脱了裤子也就一个逼,又不是没看过……”
“你——!你嘴巴放干净点!你真以为你父亲能包庇你一辈子吗?你……”
被学生这般侮辱,骆雪雁立刻绷不住了,她破口就欲开骂,然而她没说上两句,李伟民从茶几地下拿出一个文件夹,拿在手里对着骆雪雁扬了扬,她的声音立刻被掐断了在喉咙里。
“骆老师啊,你嚷什么……”李伟民冷笑道:“真不知道你哪来的底气。”
骆雪雁看着那个蓝色的文件夹,脸上怒容敛去,阴晴不定地,终于她平静了下来,低声说道:“将那份材料给我,你开个价吧。”
“这样才对嘛,识时务者为俊杰。但,骆老师,你觉得一条命值多少钱?”
李伟民得意地笑着,那双小眼睛继续无礼地打量着骆雪雁,心里却嘲笑起来:这个女人居然真的按照他要求的那样装扮过来,这不明显告诉我你没底气嘛,还装什么,胸大无脑。
“你什么意思?”
“你自己很清楚的,我手里的这份材料要是公开,你那有心脏病的父亲,你想他会不会一下就嗝屁了呢?”
“你——!”骆雪雁气急,想要发飙,但又发作不得。她很清楚,那
份材料要是公开,可不单只是气死父亲,还会有很多亲人会跟着遭殃。她最终只能耐着性子说道:“那你想怎么样?”
见骆雪雁着急,李伟民嘿嘿笑道:“说出来骆老师不要生气啊,女学生我玩过不少,但女老师我可没玩过几个。偏偏你这个sāo_huò,还整天翘着一对大奶子给我们上课,这不是明显在勾引我这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嘛。这样吧,你做我的情妇,随叫随到,等我玩腻了,自然会把材料给你。”
“你住口!你无耻!你——!哼,李伟民,你别太过分了,你以为……”
还没等骆雪雁说完,李伟民将文件夹丢了过去,她立刻结了过去,翻开一看,几秒后,那泪水就止不住地涌上了眼眶,然后顺着脸蛋滑了下来。很快就一把扯掉里面的文件,刺啦地撕了起来。
“随便撕,反正是复印件。哎呀,骆老师啊,你看你,还有大把青春,这东西足够让你坐个十几年牢了,出来可就人老花黄了,还不如趁现在还年轻,卖个好价钱。”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文件夹掉落在地,骆雪雁情不自禁地双手抱脸哭泣了起来。
李伟民此时才站起来,越过还在哭泣的骆雪雁,把她身后的窗帘拉上,然后搂住了骆雪雁的腰。这次骆雪雁那颤抖着的身体扭动了一下,没有再反抗,被李伟民拥着,半推半就地被拉进了里面的卧室。
“骆老师下午没课吧,我也请假了,我们有很多时间玩哦。”刘伟民得意地淫笑起来,三两下把裤衩脱掉,释放出那早以怒挺的jī_bā出来。他光着身子坐在床上,耐心地等到骆雪雁停止了哭泣,对面如死灰的音乐老师下起了命令:“来,骆老师,先把衣服纽扣给我一颗颗地解了。”
骆雪雁咬着下唇,羞辱带来的耻辱感愤怒感让血色涨红了原本苍白的脸,在无比屈辱中,她的手慢慢地提起到胸前,一连弄下了几下都没解开一颗纽扣。
刘伟民却不催促,猎物嘛,直接一口吃掉实在太浪费了,肯定要在吃之前戏弄一番。
一颗,两颗……尽管是慢得不能再慢,但女老师的制服上的纽扣最终完全解开了。刘伟民抑制着内心的冲动,眼光像箭一样射进女老师春光窄泄的胸口,映入眼中的是那深深的乳沟,可能是羞愧的原因,饱满高耸的rǔ_fáng微微起伏……
骆雪雁把头扭向一边,她知道此刻对面的学生正用猥琐的眼光看着自己,自己新婚不久,居然就把身子给另外一个男性肆意观摩,令她不知所措,本能地用手护在胸口。
“你们就是这么麻烦的,都决定了,就乖乖地听话嘛,搞那么多形式主义。手放下。”刘伟民没好气地说道。
骆雪雁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她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地,只得把手放了下来。
“走到前来!”不是命令女人一下把衣服tuō_guāng,刘伟民强忍着内心的冲动,这份材料可是他偷偷从便宜父亲那里拿出来的。刘国军留有它用,却被刘伟民无意翻到,这材料重要性应该不算很大,至少再刘国军的层面来说。因为它并未被锁进保险柜里,但看到骆老师的名字,这份材料对刘伟民来说,意义可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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