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贪又坏的典型,以为给自己加个光环就能原地飞升,结果把整个郁金香拖下水,真是能人。]
一小部分为苏乔发声的粉丝点赞数不及一边倒的大众,被压倒了评论最下面,回复比点赞数还多,嘲讽苏乔的粉丝锤到临头还嘴硬。
苏乔脸颊发烫,纵使脸皮像他这么厚的人,也抵不住金戈铁马,手中的手机被一只手抽走,苏乔抬起头,贺知瑾摁了关机键,随意的装在了裤子口袋,“别看这些。”
苏乔心里憋着一股劲,蹭的一下从沙发上跳下来,鞋也顾不上穿,噔噔噔的跑进书房里,他指纹一盖,拉开保险柜,取出金属雕琢的奖杯,依旧金光闪闪,可是看着刺眼。
“我不要了,还给他们。”
他傲慢骄纵,受不了半点污蔑,一是一,二是二,绝对不允许任何莫须有的事栽在他头上。
不是他的东西,他才不屑于要。
“你确定要这样做?”
贺知瑾靠在了雪白的墙上,侧头看着他,苏乔下唇咬出浅浅的凹陷,气鼓鼓的,“清者自清。”
“乔乔。”贺知瑾若有若无的叹了一口气,目光微沉,低声道:“你现在还奖杯,舆论不会说你是清者自清,他们说你是做贼心虚。”
苏乔哑口无言,这口气在心里咽不下去,贺知瑾走过来,指尖点了点他的嘴唇,阻止他咬嘴唇的动作,循循善诱,“有时候你要傲气,但有的时候你要沉得住气。”
苏乔看着他,鼻息因为气愤的情绪微乱,压抑下情绪,闷闷的说:“我知道了。”
他很擅长反思,的确贺知瑾的说法更正确,这个时候少爷脾气没用,反倒推波助澜,得用上他理智的一面来处理事情。
“告诉你件小事。”贺知瑾的声音低而柔,蕴含真一种难得的温柔,“六年前,我回贺家的一周后,我的继母丢了一个钻戒,她笃定贺家有人手脚不干净,含沙s,he影的指向我,那天晚上,我在房间的抽屉看到了她的钻戒。”
苏乔听的投入,定定的看着他,“她想栽赃你?”
贺知瑾微微笑了笑,默认了他的话,“我当时面临的问题和你一样,贺元维和她是一家人,他不会相信我的任何说辞,我的解释是欲盖弥彰。”
“后来呢?”苏乔那些恼怒飞到了九霄云外,贺知瑾说自己的事情就像在说别人身上发生的,这种理智和冷漠让他觉得有点可怜。
贺知瑾微顿了一下,平神静气的说:“我把戒指放到了贺元维的上衣口袋,后来他以为自己记错了。”
苏乔扑哧笑了,感慨道:“你有时候也挺坏的。”
贺知瑾端详他的脸,确定苏乔情绪康复了,低低笑了一声,没有回应苏乔这句话,他当然不会告诉苏乔,那个女人的戴戒指的手现在“意外”受伤,从此告别任何手部饰品。
他从来不会谅解任何人,苏乔除外。
*
吴东公司的三十二层。
周一的高层例行会议破天荒的没有在会议室举行,而是选址在总裁办公室。
椭圆形的办公室环了一圈落地玻璃,天光透亮,黑色的木地板配上同色的办公桌椅,冷冰冰的没有任何生气。
这一层没有安装吴东随处可见的香氛机,总裁的鼻子敏感,不喜欢任何刺鼻的香味。
但现在,空气里跃动着诱人的饭菜香味,仔细嗅嗅能闻出糖醋里脊的甜酸味,混合着虾子熟透的鲜味,诱惑的人食指大开。
“咕咚咕咚”的汤水沸腾声,夹杂着投影仪播放时嗡嗡的机器响动,穿着职业装男男女女坐的端端正正,目不斜视,只看着幕布上的一亩三分地。
因为稍微斜一寸视线,就能看见自家**oss英挺削直的身影,出自意大利顶级设计师纯手工制作的西装,剪裁j-i,ng妙,手腕上是百达翡丽璨璨生辉的商业款手表,全球限量仅此一枚,但带着这只手表的手,此时握着菜刀,手法熟练的将一颗青笋,片成一片片棱形的形状。
虽然是高层会议,但大部分人是第一次进这间办公室,谁能想到纵横四海八荒的**oss,如寒似冰的办公室里竟然藏着一间宽敞明亮的厨房?
这比哥伦布发现新大陆更令人惊讶,如果要比喻的话,那大概就是哥伦布登陆美洲大陆后,突然窜出来拿着仙女木奉的魔法小樱,biubiu的施展五颜六色的魔法。
他们比看见魔法小樱更惊讶,毕竟魔法小樱不会决定他们后半生的职业生涯起伏,但贺知瑾会。
贺知瑾头也不抬,边仔细切花刀,边说道:“按照这个指标执行,五点前落实中资银行的百亿款项何时到账。”
“好的,贺总”
众人齐刷刷的站起来,步伐整齐的走出去,一丁点异样的表情都没有,别说贺知瑾在这做饭,贺知瑾在这造原.子.弹他们都不会有任何泄露。
这要在别人身上,那叫不务正业,在他们bo,ao,说不定是什么新奇的修身养性的高端方式,普通人理解不了。
等人走完了,五大三粗的保镖关上了门,拿起一份文件,翻开,推到了橱柜桌面上,“贺总,投票的确有问题,这是你让我们查的东西。”
郁金香电视节资历悠久,评奖的方式独此一家,先由100位影行业骨干j-i,ng英挑选入围十部剧,然后经由101位观众投票,选出最佳作品和最佳演员。
这101位观众涵盖各行各业,从老到幼,随机抽取,尽力保持了公开公正透明,举办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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