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j-i,ng神毒品”吧。
但他没说,只是看了看廖源,淡定道:“我没事了。”
廖源就疑惑的上上下下打量着他:“烟瘾犯了也不能这样吧。”等仲彻念走过来了,似乎还是有些不信,“你把你胳膊伸出来。”
仲彻念有些无奈,两条小臂晾了出来:“看看看,什么都没有。我买衣服的钱都没有,哪来的毒品。”
见廖源还有些不信的打量他,他无奈道:“你要不要搜身啊。”
“唉,得了得了,知道你也有分寸——对了,那你昨晚上又是怎么回事。”
“……那是其他原因,没事。”
廖源见仲彻念没什么事了,就给他和仲彻念各点了根烟,然后准备离开,走之前随口般的问道:“今晚上还要不要叫文雪来啊?”说罢,微妙一笑。
仲彻念一愣,接着就笑道:“我还没说你呢!你给人家小姑娘乱说什么啊?我只是让她来给我洗澡!”
“我也没说什么啊。”虽这么说着,廖源却笑更得意了。
仲彻念笑骂了句,还是让文雪来帮他洗澡,只是叫廖源别再给小姑娘乱说了。
送廖源出门的时候,仲彻念借了些回家的钱,准备一会儿明天再晚上再回去看看。他问廖源银行账户是多少,到时候把钱打过去。
食宿,衣服——尤其衣服看起来就价格不菲——而且廖源给他帮了那么多忙,这不是对方客气客气就无所谓还不还的小数目。
廖源愣了下,说不着急,等事情完了再还都行。
仲彻念摆摆手,没事。
廖源就点头,说到时候给你发到手机上。然后两个人又聊了几句,仲彻念才开了门把廖源送了出去。
把廖源送走,仲彻念就开了电脑,试着登了两个邮箱,果然登进去了,然而查看了一番,没有什么收获,也不知是不是该庆幸,但他更多的是失望。
关了页面,想着卫熎可能还有其他他不知道的邮箱。这只能找机会再说了,但他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打算。
没多久文雪就来了,像昨天一样给他洗澡。他站在淋浴间,洗到下体的时候,他静静的盯着姑娘。姑娘似乎感觉到了他在看她,手停顿了下,抬头看了他一眼,面色就泛红了,腼腆的笑了下,继续洗起来。看似是洗,手上的动作和力道却不一样了。
他这次没有拒绝,只是静静看着。
可能是昨天后面塞着ga-ng栓和跳蛋,所以后来前面没多大快感;亦或者昨天是自己在手 y- in ,所以感觉不大;又可能因为今天和廖源聊天时的情绪不稳,让他直到现在有些希望和一个人亲近些。总而言之,他在那姑娘手中慢慢硬了起来。
他微微粗喘着,姑娘就微微笑着看了他一下,把用水把他下面冲干净了,跪在那把鬓角的碎发往耳后拢了拢,给他口 j_iao起来。
他有些没克制,扶着对方的脑袋,在对方口中一挺一挺的享受起来。
最初的一切都很正常,等他渐渐进入状态后,后面就开始不安分起来,括约肌静静的一翕一张,他差点发出了呻吟。
过了会儿姑娘也轻喘着,仰头迷乱的看着他,娇声轻喊:“仲哥……”
于是两人就去床上去了。
两人在床上折腾了快两个小时,姑娘已经没了力气,全身颤抖着只能断断续续的轻喊着,腿都快合不上,在仲彻念背后留了不少抓痕。但仲彻念期间只勉强s,he了一次,而且觉得根本不够。
快感不够,高潮刺激也不够,他的后面一直没得到满足。
姑娘最后晕晕乎乎的在他床上睡着了,而他的第二次还没s,he出来。
仲彻念被折磨的快崩溃了。
他已经在x_i,ng交的情况下忍了两个小时了,前面的快感根本就不顶用,就算也不能让他满足。他总觉得差那么一点,好像快达到一种极乐了,然而却又半天上不去。
他脑子里是懵的,有理智,但不多了。他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才能达到一直真正的舒爽和愉悦,但他心里又在抵抗着。
凭着着一丝犹豫,他猛地抽了自己脸几巴掌,想让自己能清醒点,告诉自己该去恨卫熎、去杀了卫熎,而不是沉沦于对方将他驯化后带来的愉悦中。
这招果真是屡试不爽,仲彻念靠这股劲儿应该把这yù_wàng压了下去。
他突然就笑了声。他觉得自己太牛逼了,竟硬生生忍了下来。
这都是卫熎那畜生的功劳,这事要是按他那种和女人调情暧昧就会顺水推舟的上床的心x_i,ng,他早就不勉强自己、用手指在后面进出舒爽了。
之后他拆了两只手的纱布冲了凉水澡,之后换了睡袍,给前台打了电话要了医疗箱。在门口拿医疗箱时顺便把衬衣和马甲给了服务员让干洗一下,然后拿了医疗箱回房间,坐在沙发上自己消毒重新裹纱布。
他把剩下的衣物从地上捡了起来,放在沙发上。然后躺在了姑娘身边关灯睡下。
这一晚上仲彻念睡的并不踏实,在睡的时候他不觉得自己在做梦,在醒了后他才模糊的感觉到自己又做了那个梦。
文雪已经醒了,梳了头发穿好了衣服,在床边坐着,见他醒了,笑着说:“仲哥你昨晚那么久,结果夜里睡觉都还不安分啊。”
仲彻念想到梦可能出现的内容,顿时有些别扭,但他没表露出来,倒是跟着调笑:“还不是某人后来撑不住累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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