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到了别扭与怪异,但他不清楚到底是哪的问题,他只是习惯x_i,ng的接受这一切,然而他接着就发现束缚自己的那些东西的材质换了,变成了不松不紧的布料。
对方摸了一阵儿以后就急躁匆忙的有些颤抖的解开了他双脚上的捆绑,将他的双腿打开。
他就是那会儿开始反击的。因为他莫名的认为自己也许可以挣开那些并不牢固的束缚,而且幸运的是他的确扯开了绑着他的绸子。
他当时也的确是懵了,一意识到自己真的挣脱开了束缚,就脑子一片空白。他感觉自己能逃出去了,便开始死命的攻击对方。
现在想来——虽是耻辱,但他能分辨出两人在抚摸时的不同。
被他杀了的那人在抚摸时带着激动与亢奋,肆无忌惮的在他全身上下不停的摸来摸去。
而囚禁他的人每次碰触他时都是手掌贴着皮肤缓慢的滑过,亢奋的时候就开始咬,或者用刀在他身上划。
他猜测被他杀了的那人之前不在这儿的。因为就囚禁他的人的强控制欲和谨慎程度而言,不太可能忍受另一人在他的地盘有自主行动力。一山不容二虎。
所以是刚来一阵儿?
卫熎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那会儿的束缚物的材质变了?
是故意让解开?
仲彻念想着,思绪越发混乱了。此时屋外的阵阵饭菜香飘了过来,而让他感到饿得厉害,他渐渐无法集中j-i,ng力思考。
没多久外面的抽烟机的嘈杂声没了,接着又过了会儿卫熎就端着碟炒饭和一碗汤来了。看见他后朝他笑了下,温和的说“饿了吧”。
他只是皱着眉盯着对方,没说话。
卫熎先将饭和汤搁在了桌上,然后过来给仲彻念调节链子长度。
真是一刻也不放松。
调节完后卫熎才将饭又端来,在他身边坐下,并没有将盘子交给他,而是自己端了起来舀了一勺饭,然后送到仲彻念嘴边。
仲彻念平时就是被这么喂的。
但此时他只是一只手被锁住了,也能看见饭在哪,他完全可以自己吃,所以见卫熎又按以前的习惯喂他,他感觉很不适。
他皱了眉,僵了下。他本想说自己能吃,但他清楚卫熎以这此为乐,于是只能压着不痛快勉强说:“我想喝汤,我渴了。”
卫熎似乎对这种事并不介意,笑了笑,就起身去换了汤。
待的久了,仲彻念大致还是能估摸出对方在某些事上的底线。只要对方心情不错,许多小要求就会被允许。有时候对方还会因这些简单的交流而高兴。
这并不是真的善待。在仲彻念眼里,他这样的行为无异于朝主人汪汪叫讨食物的小狗,对方高兴了就给扔两片r_ou_而已。
看起来是“要求”,其实就是委身“请求”而已。因为在这种境地下不去依靠对方自己什么都不办不到,哪怕死。
喝了半碗汤,然后吃饭。今天做的是海鲜炒饭。仲彻念之前一直被蒙着眼,虽是吃过,却是已经很久没“见”过食物了。卫熎喂他吃饭,他就一直盯着炒饭里面的红粉的虾r_ou_,眼睛亮亮的,细细的观察着上面的纹理,竟莫名的觉得很有意思,好像之前从没见过虾般。
“好吃吗?”卫熎温和的笑着突然问。
仲彻念正准备咽饭,一听卫熎的声音就顿时觉得嘴里的饭干硬的难以下咽。他挪开了视线,费力的把饭咽了下去,然后算是回答般的模糊的“嗯……”了一声。
的确还算不错,但眼下这种情境他很难把注意力全放在品尝上,而且他也根本不想称赞卫熎。然而他又不能不回答,以免引起卫熎不快。
卫熎笑着,又挖了勺饭,再给仲彻念递过去。
仲彻念就只能垂着眼睑张嘴然后吃掉。
三.剥-1
仲彻念思考过绑他的人到底有什么目的,也猜测过到底是谁。
他压根没往卫熎的方向想过。
因为他觉得卫熎腼腆、老实,偶尔还有些怯懦,之后就算他们稍微熟悉一些了,卫熎也只是稍微放开了一些、聊的话多一点,有时候从眼眸里能迸出对一些工艺品极大地热情外,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其本质看起来还是一个温顺无害的青年。
所以就算他被囚禁前他和卫熎吃了顿饭,他也丝毫没有怀疑过对方。
而且当时他是看着对方走的,他没有想到对方能杀个回马枪。
他和卫熎其实关系一般,并不太见面。只是偶尔卫熎会联系他,带着紧张和不好意思,打扰到他般。每次聊得大多是些关于设计和艺术品的事,带来些图纸让他看,说话时眼睛闪着喜悦激动的光。他有时空了会见见,因为尽管他并不是很懂,但对方似乎把他当做了知己。他能感觉到对方缺一个能说真心话的对象。
他见过不少搞创作的都在理想与现实中败下阵来,为了混口饭从才子变为平平大众,最后在渴望与麻木的夹缝中活着。像卫熎这种状况还算好,不管怎么样有不少客源,能获得较高的收入。所以他也理解卫熎的处境,为了挣钱迎合市场不得不去创作一些不感兴趣的,而真心热爱的却被人忽视甚至贬低,也是件孤独和辛酸的事。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就当是去受艺术熏陶了,有时候听听看看也很有意思。
当时吃饭的时候是八点,餐馆是卫熎选的,离他家很近,大概步行就十多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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