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前世,是一朵花还是一块石头,人出生的时候失去前生记忆,都给忘记了。」
「那些地方的小孩,从来吃不饱,不会写字,身子还没有锄头高的时候便去田里干活。」
「我那个上铺的兄弟,是个留学生,有钱人,却放着舒适的留学生公寓不住,跑来跟我们挤一间,说这才是生活。」
……j-i,ng神病,还病得不轻。这是最初肖伦心中的评价;後来变成二字总结:妖怪。
至於肖伦为何不去逢场作戏而是要跑来听容安竹的「人生洗礼」,只不过是他有着些微洁癖,红颜知己枕边人不缺,但从来不碰欢场女子。
但容安竹连这所谓的红颜知己都没有,有一次被下属半开玩笑问起,他也半开玩笑回答:「上大学的时候被人甩了,至今情伤难消,暂时不想触情碰爱。」
肖伦对此嗤之以鼻,他和容安竹彼此感情不深厚,但对於他的那些事情,他怎会不知晓。
容安竹没有红颜知己,蓝颜知己有不少。
最初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喝茶吃斋看起来「清心寡欲」的男人,居然也是如此「时髦」之人,「时髦」之处不在於他这x_i,ng向,在於他并不以这x_i,ng向为烦恼,非常泰然处之,定然不会高调宣扬,但也没有丝毫隐瞒。
肖伦与他走得近,几次三番下来发现端倪,连试探都没有,直接问出去,直接答回来。
「你是gay?」
「我是。」
家常对话一个,没有後续,肖伦看得多眼界宽广,是什麽便是什麽,才懒得去问为什麽。两人相处模式也丝毫没有变化,容安竹没有明白了说,但肖伦分明能从他态度中看得出来,「you are not ype.」所以自然也不担心会遭到职场s_ao扰。
如此顺风顺水一年半,人员已经扩充过百,办公室也换了个大地方,公司却突然遭遇大危机。
肖家老爷子看自家孙子在外面风光满面,便派人传话试探,要他在外面玩够了便收心回本家继承大业。肖伦是张狂惯了的人,回话时一时没有收住,不太客气。
容安竹在外办事,回到他那里时只听到尾声,当下心中一凉。
果然,听到原话转述的老爷子冷哼一声,二话不说,收了为孙子铺的人脉,放话出去:做生意大家都有难处,不用顾忌肖伦是肖家子孙,生意该怎麽做就怎麽做。
硗笁文化在谈的几个大案子瞬间落空,已经在做的项目也不再签後续合同,肖伦一个措手不及,但傲气使然,他怎会去求爷爷告n_ain_ai。
两个月後,公司竟然被迫停业休顿,员工一下子走了大半,近五百平方公尺的办公室也没有续租。为了发剩下员工的工资,肖伦面色铁青地卖了自己刚回国时买来自己住的二房一厅豪华公寓。
一下子从云端跌下来,这过程也太快了一点,只是肖伦无论如何咽不下这口气,更遑论回头去找心狠手辣的肖老爷子。
拖着滑轮行李箱站在容安竹家门口许久,肖伦尚在犹豫。不是他过惯了纸醉金迷的日子,过不得小老百姓的生活,只是他和容安竹之间,似乎还尚且不到可以投靠的情分。
偏他几个好友要嘛在国外发展,要嘛也慑於肖家老爷子的 y- in 威不敢接济,向来说风便是雨但这次偏有点敲不下去门的肖伦坐在行李箱上暗自腹诽。
最後是容安竹出门倒垃圾,一开门便看见门外抱胸坐着的肖伦,一时间微微愣住。看样子这人在门口坐了一段时间,为何不直接敲门或者径自离去?是在矜持什麽呢?
肖伦不再矜持,见人开了门便站起来,开门见山:「借我住一阵子。」
容安竹想了想:「好。」
容安竹是一房一厅的房子,卧室自然让给了自家大老板,自己在客厅的沙发床上将就。
肖伦入住的第一晚,两人彷佛回到了初识那一天,小茶几上洋酒红酒白酒一字排开,话不多说,一同喝到半夜三点锺。
第二天一早,容安竹睁眼的时候,却诧异地见到肖伦已经起来,洗好澡,整个人神清气爽,正在餐桌旁啃着馒头,看着笔记本电脑。
揉着发疼的眉心,容安竹撑起身体,碰倒一个酒瓶,声响让肖伦回头:「醒了?去洗个澡来吃早饭。」
「……」
「我们在股市投的那几笔钱,现在还是有不错的收益,虽然现在收回来不是赚到最多,不过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肖伦边嚼着馒头边说。
「……」
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牛n_ai坐到肖伦对面,容安竹一边啜饮,一边打量着肖伦。
肖伦察觉到他的视线,挑眉:「看什麽?」
「看你帅。」容安竹说。
「今天才看见我帅啊?」肖伦勾起嘴角,故作邪魅一笑。
容安竹爽朗笑开。有趣,实在有趣。他一直知道肖伦比起其他公子哥要强上许多倍,不超过十年,这人绝对会是个人物,但如今他年纪轻资历也浅,竟然也甘得龙困浅滩。
是他生x_i,ng乐观顽强,还是远远没有被逼到绝境?
「容少,」肖伦一边看着股市走线,一边开口,「谢谢你。」
「肖总何出此言?」容安竹也拿起馒头啃着。
「谢你这一年半来为公司尽心尽力,谢你昨天晚上陪我喝得烂醉,谢你收留我进来你这房子。」肖伦慢慢说道,「这次变故,一开始我也很慌乱,不过後来你泡了几壶茶给我喝,我也慢慢静下心来。反正最後也不至於无家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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