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词听着听着仿佛想到了那艘画船上的琵琶女,二人的遭遇一点都不像但似乎又有些重合。
马桂芬的声音越来越低,顾西词以为她要睡着了,没想到她又问了一个问题。
她说:“西词姑娘,现在我只是一个戏子,他是高高在上的官员,我会不会配不上他?”
“不会的,没有什么高低贵贱。我去外面看看到哪里了。”顾西词也不知道说什么,从马车里狼狈的退出来。
马桂芬没有说什么,顾西词坐在马上心特别乱。
“小姐。”张横的马慢了一步等顾西词,“早晨时你的脸色就不太好,是有什么事吗?”
“啊?没有。”顾西词摇摇头,“张叔,你说这世界上有没有一帆风顺的爱情?”
“没有吧,不然怎么我都三十了还没找到老婆。”
顾西词一笑,“好多媒人给你说亲,你总说不愿意。”
“孤家寡人一个,何必还害人家一个好姑娘。”张横表情淡淡的,“有这钱还不如多去喝两壶好酒。”
“江湖洒脱,命里有的终会有,没有的也强求不得。现在的一切,都是上天安排好的,一切都是命里该经历的。”张横坐在马上,拽着马绳倒真有个江湖洒脱的味道,“难道小姐是为情所困?”
“是呀。”顾西词的心情豁然开朗,上天特意选她过来,说明这是她命里该有的,她何必想七想八,难道想了她就会放弃吗?当然不会了!
而且想了她也没有办法,还不如多想想怎么才能抓住林韵寒的心。
“谁?”张横倒是有些奇怪了,“小姐看上了哪家子弟?要是不行就算了吧,别害了人家。”
“去你的。”顾西词踢了张横小腿一脚,“你家小姐就这么不值得人爱。”
“值得,值得。”张横哈哈一笑,“这才像我们小姐的样子,刚才愁眉苦脸的不知道是哪家的倒霉千金,一副晦气的样子。”
顾西词:“……”
死张横!嘴巴真的一点都不客气。
中午时过一个树林,野j-i很多,一会儿扑棱棱一只,一会儿又扑棱棱一只,肥嫩嫩的把顾西词的嘴巴都看馋了,“侯大哥,我们休息下吃午餐吧。”
侯生一眼就明白了顾西词的意思,队伍停下来后,就主动去给她打野j-i去了。论打野j-i,顾海梁是二把手,侯生是一把手,顾西词庆幸自己带对人了。
侯生把别在裤腰上的弹弓取出来,从地上随便捡了一个小石子,对准一个站在树枝上的野j-i,左眼闭起,手一松,野j-i就从树上落了下来。
“好技术。”顾西词赞叹的竖起大拇指,“侯大哥这技术什么时候也教教我。”
侯生不好意思的一笑,“小姐说笑了,哪有什么技术,不过是小时候贪玩,弹弓玩多了。”
“我要是能玩这么厉害,肯定也天天玩。”顾西词跑过去把野j-i捡过来,挖个坑熟练的放血扒了j-i皮。
马桂芬正要从车上下来,看到顾西词的动作,脸一僵又返回了车子,顾西词注意到了,但也没在意。
大家闺秀千金小姐大抵就是这个样子,见滴血都害怕。
顾西词动作很娴熟,一会就把j-ir_ou_处理的很干净,张横正在捡柴火看她把j-i心什么也一股脑丢进了坑里,心疼的开口:“这j-i心多好吃,你就这样扔了?”
“那给你串起来。”顾西词拿刀把能吃的内脏挑了出来,“侯大哥给你的剥好了,我给他们塞到肚子里去。”
“行。”张横点点头,然后继续捡柴火。
用树枝把收拾好的野j-i串起来,顾西词又从路边找了几味香料塞到了j-i肚子里,“这j-i真肥,油脂一刮估计就能刮下来一大层。”
“是呀。”张横吞咽了口口水,用刀匀称的把j-ir_ou_开了好几条小口,“回来时间要是多,我们还走这条路,我给你们做叫花j-i。”
顾西词眼睛紧紧盯着在火上烤着的j-i,油滴落在火上发出“噼里啪啦”声,她就吞咽了下口水。
表面的一层熟了,顾西词就拿刀把外面的一层割下来放到干净的油纸上,余下的继续放火上烤。
切够一份后,顾西词眼睛不舍的从上面移开,给张横使了个眼色,嘴巴向马车的方向努了努。
“你自个送去呗,我一个粗汉子吓到人家姑娘了。”张横眼睛盯着烤j-i不愿意离开。
顾西词一把把张横手上的棍子抢过来,“让你去你就去,我给你翻着。我带了调料面,一会给你撒上。”
“当真?”张横拿起油纸向马车走去,在外面敲了敲马车窗户,“吃午饭了。”
“我吃些干粮就好了。”马桂芬在马车里小声的回答。
张横回头看向顾西词,顾西词从怀里掏出调味料在他的j-ir_ou_上撒了一点,张横就回头继续说:“还是吃些r_ou_吧,干粮又干又硬的还没有味道,要是你想吃拿出来我们给你烤一烤。”
里面没有声音,张横:“那我把东西放在马车帘子那里了,你掀开吃就好了,小姐特意给你切的,味道很好。”
张横走了两步,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谢谢”。
“小姐,这人真奇怪。”张横摇摇头,“叫她大口吃r_ou_她也不会。”
“那你觉得小姐我这样的好?”顾西词用刀切下来一个j-i腿,用叶子包了底下的骨头,也不怕烫“啊呜”就是一大口。
张横看着顾西词摇摇头,“小姐这样当真不像个小姐,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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