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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南墙这一边的淫浪指数,一下子从第sān_jí飙升到第八级。
由一名未及筓的少女领衔主演,卯起来兴云弄雨。淫蕩媲美妲己用屁股敲大鼓,玉蚌送去给棒鎚狂插猛捅,yín_shuǐ四溢身不由己的大叫:「哦哩~哦哩~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哩~哦哩~啊啊啊!啊……」声哀哀急切切,一种情不自禁的渲洩。忽而密集重叠,忽而拉长尾音,快慢儘随着黑袍贵公子所运作的节奏。
那根抽送着她yīn_hù的粗硬yáng_jù,俨然是指挥棒,操纵着她的神经,叫床不落拍。
这种被大jī_bā肏到欲仙欲死的场面,江山已不知见过多少回,自然觉得没什幺。
胡之初却很少见,惊讶到下巴快掉下去,原因不止是少见多怪。
主要是场面壮观得太过份,光是正在使劲抽送肉穴的粗硬yáng_jù就有好几根。况且一旁还有好多个身强体壮的猛男,曝露着下体,胯前挺举着一根一根筋脉贲张又粗又长的黝黑大jī_bā,红红的guī_tóu翘高高,垂涎的马嘴咧开开,任凭淫液滴湿满地的荼蘼。
胡之初从长眼睛以来,没见过那幺多汉子袒露着肌强肉壮的阳刚qíng_sè,一起雄赳赳的硬挺着粗长的大jī_bā。这分明是天上掉下来的豔福,他岂有不顾此失彼恨不能多长几双眼睛。偏偏天不从人愿,胡之初的眼珠子不得不转来转去忙着收集无边的春色。
累积的次数才刚突破他保持很久的一次,距上一回归投率领他师弟和师侄大开淫戒,已经一年有余。而且当时他们任一人,也没把受方干到这幺惨烈。尤其是蹂躏一名未成年的少女,这让胡之初很难接受,万万想不到,那幺年轻的少女,淫蕩起来骚媚无比。非但不输场中任何一位成年的女子,叫床的声音居然最响亮:「啊啊啊啊啊!哦哩~哦哩~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哩~哦哩~公子~」
「小彤!爽不爽啊,人家可是叫得死去活来,好像死了八百个爹,妳有听见吧?」黑袍贵公子淡漠问着。那少女的眼神闪过一抹惊恐,畏怯点下头,嘴吧依旧啊啊叫。
黑袍贵公子身不动,仅凭双臂运作,轻鬆自如彷佛不费半丝力气。他脸不红气不喘,嘴角挂着一抹不屑的笑意,以挑衅的眼色望着对面,喝道:「小彤!是我的大jī_bā不够强悍,还是我几时饿着妳了,没吃饭是不是?叫大声点,给我他妈的使劲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喔!啊喔……」花样少女涨红着面孔,嘶声吼叫了起来。就算黑袍贵公子时而提动得缓慢些,她也不再穿插哦哩~哦哩的幽迷呜咽。如此毫无保留的叫法,根本已经不是一心一意随着大jī_bā的抽送,肆意渲泄渴望的销魂享受。她分明是在拼命,一双眼睛泪光闪闪,兇狠狠瞪着对面。
彷彿母老虎捍卫领士,随时都会扑过去搏命!
胡之初和江山见状,虽然同感惊讶,倒也不难明白其意。
答案摊开在另一边,另一对交沟得如火如荼的拍挡身上。
北方属水,靠墙那张铺着兽皮的大椅中,坐着一名柔情似水的年轻男子,一张精雕细琢般的俊朗脸庞,清秀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凤眼瞇瞇笑,瞳孔闪漾着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眸光;鼻樑英挺,嘴唇像玫瑰花瓣一样的粉嫩,弧角相当完美,似乎随时都带着微笑,能让月光猛地从云层裏拨开阴暗,一下子就照射进来。他把乌黑的头髮挽髻束冠插着一根晶莹剔透的绿翡翠簪子,辉映他神采奕奕的气色,突显一身古铜色的肌肤焕发健美的光泽,被一件质地柔软的白色长袍由后拢着身体,前襟敞开开,袒露着饱鼓的胸肌和结实的腹肌,还有性感的腹毛和浓密的体毛,向下渲染两只粗壮的大腿茸茸蔓延到脚踝,形成一幅泼墨般的粗犷。吸引胡之初的爱慕,不禁暗暗为他叫屈:「如此倜傥不群的人物,八成遭天妒忌,才会美中不足啊!」那男子确实卓异不凡,惟独个子不够高大威猛,但肌肉精实匀称,无碍洒脱不羁恣意卖弄豪放的qíng_sè。
儘管淫浪掀天,啪啪声激烈作响横流的肉慾。但他其实也没费什幺劲,只是派出两只鹹猪手,柔情依依地去爱抚着那名跨在他腿上把大鵰当成骏马骑乘的拍档的身体。
那是可遇不可求的一幕,强烈震撼胡之初的心灵,刚才看见时,他还以为眼花。待确认无误,胡之初惊喜到差点兴奋大叫:「宾果!」喜悦之情久久不去,回程时胡之初无法不去回想那余韵犹存的甘美,还一度想到忘情,真的兴奋拉弓低呼:「宾果!」
「你说什幺?」江山诧异问着。
「呃,」胡之初解释道:「宾果是外来语,归投每次中奖时,就会跳起来大叫。」
中奖是一种金钱游戏,刘府近几年最赚钱的营生。
话说曹府长期经营赌场,赚进大把大把的钞票。刘麒不眼红是假,儘管很想介入分杯羹,却又担心坏了大善人的名声,一直举棋不决。直到刘少娟十五岁那年,开始接手刘府的茶楼生意。有一天,刘麒和刘三郎,刻意在刘少娟面前,大谈不能经营赌场的遗憾。刘少娟知道后,不到六个时辰,便想到变通的赌博方式。由刘府作庄,在各个茶楼、茶庄,加设签赌柜檯供民众下注,金额不拘。马上造成轰动,洛阳的升斗小民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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