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幺可以这样,怎幺可以骗我为什幺要背叛我。」说真的,对于一个哭泣的女生我真的束手无策,就算是关係很好的东琳,我也只能安静的在旁边安慰她、陪着她。
「东琳妳说的是真的吗?」听到声音抬头才发现大家都围过来了。
东琳吸了一口气站起来说「经理,妳觉得我在骗人吗?」
「如果是真的,我马上打电话叫他们两个过来。」
「不要拉,经理这样很尴尬。」刚刚跑掉的女生制止说。
「对,叫他们过来。臭骂一顿、揍一揍,再丢进淡水河餵鱼。」有个男生附和。
『经理,算了拉。我退出。』东琳擦乾眼泪装坚强的说。
「这不是你退不退出的问题,是他们做这幺该死的事就要得到报应。」经理说
「对阿,怎幺能妳一句退出就原谅他们。」男生又跟着附和。
东琳恶狠狠的瞪了那男生说「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他们。」
经理握着东琳的手说「我知道不管我们怎幺说、怎幺做都没办法复原妳已经受到的伤痛。你先好好回家休息。辞职的事我还不会跟店长说,再怎样该走的也不会是妳,等妳想清楚了再来找我聊聊,好吗?」东琳点了点头就往门口走了出去。我跟在东琳的身后走了出去。
为什幺他们没人看出东琳是坚强呢?为什幺事情发生了他们的焦点都在犯错的人身上,而不是在受伤的人身上?每个都想着要怎幺对付他们,却没人想过东琳的感受,他们到底是不是东琳的朋友,我这样想着。
「中翔,能载我离开这里吗?越快越好。拜託。」本来是打算让东琳在附近走走,等到心情平复些再带她离开,但她似乎不想在淡水多待任何一秒。
我载着她慢慢骑,她抱着我哭,很想安慰她说些什幺却找不到任何词语或时机。骑到她家门口时,她车也没下的说不想回家要我载她四处走走,我就载她到处晃晃,最后晃到我家后面的水碓公园。看着夜景她告诉我,小珍也是他的同事,是去年进来的大一生。很活泼的一个小女孩,所以跟凯齐也都很有话聊,他们三个也常常会一起吃饭、聊天。没想到他们竟然是这种关係。凯齐痞痞的,异性缘也都很好,本来就不太能给东琳安全感,现在发生这件事,虽然称不上惊讶,但是真的很难过。
「所以我开始省思,或许这是我自己的问题。」
『什幺意思?』
「我交往了三个男友,两个劈腿。这不是我的问题吗?」
『怎幺会』我为东琳抱不平。
「就是因为自己有哪些地方不好,所以才会让他们变成这样的。」
我把原本面向夜景的东琳转向自己『妳没有不好,妳很好。不好的、该死的是他们。』
东琳的表情很哀伤,眼神传出一种死寂「既然这幺好,为什幺他们不要?」
看着她这样的表情,和那自怨自哀的话。我心头不由得酸了起来。
摸着她的头『那是他们不懂,不懂妳的好。是他们没有那个福气。』
「那你懂我的好吗」东琳和我四目交接后说。
『当然会阿,我怎幺可能不珍惜自己的闺密呢?』
「你知道我不是个意思。」把我的手拨开后她皱眉说。
牵起她的两只手放在我左手掌心上,右手放她额头前,大拇指缓缓的摸着她皱起的眉间说了一句真心话。
在一个拥抱后我送东琳回家,当自己躺在床上时,想着那时候说出口的真心话,心里却跑出另一个人的背影,沉沉的睡去。
寒假很快的结束,但东琳的情伤却没办法很快的走出来,或许这也是好事。我宁愿她慢慢的走,出来的完整,而不是走得很快,压抑的很大。但此时此刻的我却希望她能快点振作,因为她现在就躺在我旁边睡觉,在新竹,我的租屋处。
昨天,开学前一天,她说不想回去淡水面对他们任何人,硬是要和我一起下来新竹,虽然知道她不会待太久,因为她还有她的学业,已经因为转系而落后的学业,已经慢别人一年了现在又不上课的话,恐怕真的会延毕。当然,更担心的是我自己,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感觉又像是同居的情侣,很怕自己会把持不住,所以昨天下班后我就载着她先去买了枕头、棉被和一些日常用品。虽然是单人床,但勉强能放下两颗枕头,以此能拉开彼此距离增加自己定性。不过东琳似乎睡惯了双人床,她习惯滚来滚去,有时候脚会跨在我身上,还好有棉被的隔档,不然直接的皮肤接触,我怕自己会失控。但现在她又出了难题给我,在我身上的不是脚,而是把我当树或是抱枕,手环住了我,脸靠在我的肩膀上。东琳的睡相很难跟平时大小姐的形象画上等号,我慢慢移开她的手,悄悄的让她恢复正常的睡姿。庆幸的是她不像芸真这幺浅眠,如果是芸真睡在旁边我连动都不敢动。半夜只要起床上厕所,芸真都会醒来。上次在烟波饭店就是这样,因为晚上以茶代酒喝很多,晚上一直起来上厕所,每次回到床上芸真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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