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恒:自古y-in阳交融,y-iny-in*合本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可是柒柒却觉着小事一桩罢了。是了,自小她便较我勇敢豁达,不似我行规蹈距,甘受着条条框框的管制,日夜习武读书,却无几日快活。那时我心中也会生出妄念,也许公主能接受我女儿身呢。可是,即便她能容忍,我也不愿她受半点委屈,更遑论要她以天凤之尊嫁与我。十三知晓女儿身,十五请缨赴戍机,因着懦弱对她避嫌,又不敢开口。直至她赶赴边疆,我才敢告知她,无法面对,便一直留守边疆。扪心自问,我不负父母,不欠姊弟,我只想了却柒柒的债。我会陪着她,护着她,直至她寻得好郎君。“柒柒,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洛恒:我站在柒公主宫的铜镜前望着自己的luǒ_tǐ,那碍眼的伤痕刺得我眼睛生疼。已经连续上了一月的膏药,虽已淡了许多,但与毫无瑕疵的柒公主的雪肌玉肤完全不可相配。父亲说伤痕是男儿的勋章,可是对于身为女子的我来说,却是一种难以消受的残忍。女子起初我并不接受女子的身份,可是我日渐隆起的胸脯,每月小腹的坠痛,都让我不得不承认我是女子。身为女子,却做着男子的事,不仅要做,我还得做得较他们都强,才担得起洛府汉中国第一显府的威名。拼气力若拼不过,便只得拼悟x_i,ng,甚至拼命,一时文武盛名于朝,又经五年磨打,终叫北狄称臣。这一步步,血泪辛酸,竟抵不过,抵不过那夜满身丑陋的伤痕被柒柒所见。当时意乱情迷,未有太过在意,而后愈想愈发难堪。那句“好难看”似针似的扎在我的心口,每每忆起便心内抽痛。那夜之后,她便严嘱我上药,可见那伤痕早惹她生厌。我对镜上药穿衣,她仍在近处桌旁读书,甚至,甚至不肯抬头看我一眼。
柒柒:那夜后,我叫她与我共眠,口中道着:“你我均为女子,同床共寝也无不可。”可是,心内却盘算着,如何使她的身子完全归顺于我。她果然似察觉危险般,连连推脱:“柒公主,这……这不可……不可。”我抿了口茶,冷声道:“我意已决,汝敢有异?”她踌躇半会,只得道:“不敢。”我冷哼道:“你不情愿?”她双手绞着,纠结道:“柒公主,我只是觉着于理不合。公主金枝玉叶,怎可与我这般的人。”我不耐地挑眉:“你应是不应?”什么这般这般的,洛恒,你为了推拒我不惜贬低自己么?可我就听不得他人说你半句不好,即使是你自己也不许。我柒公主想征服的人,出身显赫,十五岁以童试取状元之名,二十岁以军功封为上将,古往今来无人可及。她唯诺应声:“好,我答应。柒公主莫动气。”我幼时丧母,没有与人共眠的习惯,二人平躺于床,一时尴尬无言。算了,不说话便不说话罢,办事要紧。我翻身而上,伏身便去吻她的唇,却被她偏头躲过,索x_i,ng弃了向下往她颈间吻去,同时以手撕扯她的xiè_yī。“柒柒,不要!”她一时捉住我双手制住,手竟动弹不得。我刹间无了亲近之心,薄怒道“松开。”她倒立时松了手:“柒柒,我……”我翻身背对她,气闷道:“寝不语!”她怎么能拒绝我,怎么能。未想出良策使她投怀送抱,只得暂缓,一晃便逾月。
引诱
洛恒:我斟了茶水,步至她身旁:“柒公主,请用茶。”她淡淡瞥我一眼,“放着罢。”一月以来,她待我都极为冷淡。北狄使团,算日子也将至帝都了,界时必得接待谈判等事务缠身,能这般陪伴公主也未有几日光景了。我以为我待她恭敬,事事顺从,便能讨她几分欢喜,可是,无济于事。“柒公主心中可有忧烦”我站侍在旁道。
沐柒:忧烦不就是你么我轻笑道:“阿恒可愿为我排忧解难”她立时道:“柒公主尽管吩咐,我必万死不辞。”我抿嘴笑道:“万死不必。”我心内已有了些主意。“公主请说。”她仍是一脸热切忠诚的模样。“我早年受伤在肋背处,你可愿给我上药”为了引她情动,我倒不惜被她先占些便宜去,反正最终她仍旧会被我吃干抹净。初次太过匆促,此次必要使她有随时为我献身的觉悟。绝对不能再出现被她拒绝的境况了。
洛恒:柒公主好似真觉着女子间不必讲究,竟毫不在意地褪去了外衣,xiè_yī,仅剩一件肚兜。发若泼墨,肤如凝脂,背似白玉,胸……你在想什么呢!你怎么可以又有那种肮脏的念想呢又……上次便是那夜,那夜的情景,从脑海中跳脱出来,压也压不住。我狠心咬了咬自己的舌头,作正经道:“柒公主,你伤何处”她柔声道:“只知在肋背,许是胸下你来寻寻罢。”……胸下寻寻公主您饶了我罢。我撑着上前,只视着她的发,眼迅速扫过背。光滑洁净,摸上去是不是会像丝绸。等等……摸上去是什么呀,你给我停下,停下!
沐柒:忽觉背部划过异物,忍不住身体颤动了下。“你在干嘛嗯”我捉住了她不安分的双手。“我……我……抱歉……”她一时情急竟跪在了地上,“柒公主……你罚我罢……我大逆不道……你……你……将我赶走罢。”我不禁心情顿时舒畅:“你怎么大逆不道了,我见你平日可是毕恭毕敬地紧呢”我讨厌她恭敬得像奴婢的样子。她脸上又抹了红印似的:“我……我……不敢说。”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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