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璟煜应了是之后要向外走,秋瑀宸又一次叫住他,“没事了?”
非璟煜望了一眼何胥,轻轻咬了咬嘴唇,“队长,对不起。”
秋瑀宸上前轻轻拍了拍他肩膀,安抚正在和自己发脾气的孩子,只不过语言非常让人郁闷,“明晚来找我。”
非璟煜知道逃不掉的终究逃不掉,终于还是鞠躬离开。秋瑀宸望着他飞奔出去,对何胥道:“加强他的腿部力量。”
何胥立正,“是。”
秋瑀宸不再说话,何胥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终于还是逼迫自己做出了明确的表态,“何胥会记住,今天晚上八点之前,带着专属的东西来找您。”
秋瑀宸随意的点了下头,何胥按照惯例退在墙角反省。秋瑀宸不再说什么,走出会议室。z中空旷的c,ao场上,正有一个单薄的影子固执的用400米的速度跑4000米。秋瑀宸在嘴角勾出一个善意的弧度,果然是倔强的孩子,刚才挨了那么多骂,依他的x_i,ng子,不发泄出来怎么受得了。
连昕像个会说话的布娃娃一样小小的埋怨着何胥,语声带着青春期女孩子特有的娇嗔,“又要去秋教练那里啊。”
何胥轻轻捏了捏连昕的手,对于刚满十五岁的女孩子,告别吻还只是电影里的画面。即使是被一双大手牵着,也像是独自含着一块水果糖,只能躲在被窝里偷偷化掉,享受一个人的甜蜜。很多时候纯情的时代就像是过站的列车一样,真正等待的时候觉得遥远,登上的时候浑然不觉,甚至连错过都带着诗意。何胥将连昕送到门口,褚清沙微笑着打开寝室门,“阿胥,不进来坐?”
何胥望着门内女子绝美的容颜,轻轻摇头。连昕红着脸小声对何胥道:“快回去吧,别迟到了。”
褚清沙望着几乎是一刻不见如隔三秋的两个人,甚至连自己也不能确定,是不是向往过这种单纯的幸福。
何胥深深吸了口气,以最谦谨恭敬的态度带着他的家当来到了秋家。秋瑀宸望了他一眼,“吃饭了吗?”
何胥不由得开始思考这个问题的实质内涵,难道言下之意是吃饱了就有足够的体力挨打?可是很多时候,沉默带来的沉闷是恐惧最大的根源,于是他非常快的回话,“谢谢教练,吃过了。”
秋瑀宸依然只是随意的点了下头,何胥看了看和连昕同一款式的腕表,距离固定的受罚时间八点还有一刻钟,于是他相当自觉的向秋瑀宸鞠躬,“教练,我先去那里了。”
秋瑀宸依然惜字如金,何胥认为继续站在这里只能加大心脏的工作量,于是以能够保持沉稳姿态的最快速度跑上了二楼的惩戒室。真正站在门口的时候,何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非常无奈的发现,这个地方无论来多少次,总是会无可避免的恐惧,即使这间房现在还是空的。一想到这里,手中的盒子像是有千钧重似的,一向有勇有谋的队长在心中对自己摇了摇头,以一种视死如归的心态推开了惩戒室的门,然后以漂亮的滑步迅速的移到开关旁打开了灯。毕竟,在黑暗的环境中等待是一件相当虐待自己的事。
何胥习惯x_i,ng的将他的长盒子放在桌上,然后以半秒钟的时间来思考要不要现在打开它。终于,理智没能战胜长期的恐惧,在狠狠鄙视自己之后,这个194cm的高大男生将自己死死的按在了墙角,□的鼻子刚刚碰到雪白的墙壁,棱角分明的脸就立刻因为突然的绯红而蒙上了一层阳光的色彩,像漫天的晚霞透过坚冰的烂漫。
耻辱感如同呼吸一般考验着大男孩看似强大的神经,毕竟,这样俯首帖耳的等待惩罚对于一年前的他来说还是难以想象的事。何胥又一次轻轻的咬了咬嘴唇,他不敢用力,即使用疼痛来强迫自己忘记难堪是非常有效的。毕竟,他不愿意连昕看到他嘴上的血口子再一次为他担心。
何胥轻轻闭上眼睛,试图逃避直视着墙壁所带来的屈辱感,却发现闭上眼睛只能让这样的忐忑无限度的被放大。他有时候也会想,男人挨两下打算什么,只可惜,当那根恐怖的藤杖咬到屁股的时候,他完全没有多余的j-i,ng神去搜寻这种空泛的自我安慰。
秋瑀宸推门的声音一向等同于没有声音,可是,只凭那种莫名就森寒的气氛何胥也能非常清楚的意识到秋教练真的来了。秋瑀宸并没有给予任何可以停止罚站或者说是思过的暗示。他只是一言不发的走到桌边,自己打开属于何胥的家当。这样的冷静让何胥又一次让自己的喉结滚动了一次,试图咽下仿佛要跳出来的心。秋瑀宸像是完全没有思考,就从众多的小道具中拿出了一根大约二指宽的戒尺。
何胥试图去辨别究竟是怎样的刑具,可是,任何一种思考都只能让他将现有的恐惧又加重一重。秋瑀宸轻轻合上盒盖,甚至还非常有技巧的让木盒发出几可耳闻的声音,何胥腿上的肌r_ou_非常配合的弹了一下,秋瑀宸却并没有立刻走过来,而是安静的站了两分钟,等到这份恐惧燃过最高点才缓缓走来,他果然是最懂得营造恐怖气氛的冷血教练。
何胥不敢回头,依然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怎样的惩罚,因此只能孤独的享受不安。
“倏——”秋瑀宸似乎是凌空挥了下戒尺,何胥的膝弯马上软了起来,却终于在意志的控制下重新站稳了身子,立刻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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