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传闻七爷训犬有方,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加入凌家的人俯首帖耳,不信看看那本被六个哥哥瓜分的七个金牌护卫,再怎幺对原来主子忠心耿耿,等到凌珩登位之时乖的就像是温顺的狗,对方轻轻一颔首便铺汤蹈火在所不辞。
至于你问原因?哦·····那可不好说,但是偷偷告诉点你还是可以的。每当有新进道上的年轻人提出这个问题时,那些年长于他们,已经成了某家几把手的道上老油条都会以书遮面,谈起那个暧昧而淫秽的谣言。
谣言当事人之一的凌七当然知道那是假的,但是当他按照昨晚约定的时间敲开自己主子的房门时,看见的是昨晚还一脸凶狠像是想咬人的两个男孩此刻都蜷缩在靠在沙发上看书的男人旁边,一个捶着腰一个当作软垫让对方靠着,稚嫩的脸上此刻都是一副信任和温服的表情时,还是凭空有了一些感叹——
不论别的真假,凌珩俘获人心的确有着自己的一套法子,你看这不过仅仅几个小时,凶狠到可以徒手挖了田龙眼球的两狼崽子就被他变成了柔顺的兔子。这让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对方的那个下午,当时凌珩才18岁不到,长得·····
“你来了?过来,帮我捏捏腰。”
还没等他回忆完七爷就发现了他,懒懒的挥了挥手,让凑着他坐的两个孩子让出点空位来。
凌七连忙走过去坐下,熟练的捏着凌珩又酸又疼的腰部肌肉,又热力量又大的手劲总算让凌珩疼了快一早上的腰好受多了,趴在青年腿上闷闷的吐了一口气。看顾念夜小心翼翼的躲在一边沙发旁看着他,把人叫过来剥了几颗葡萄喂进对方嘴里。
“你昨晚干什幺去了?腰疼成这样。”
凌七捏了好一会发现那块肌肉依然是紧绷在一起,只好下狠劲用胳膊肘为圆周,在对方哎呦哎呦的叫唤中结结实实揉了几圈,这才勉强起了应有的效果。虽然知道对方的事情自己不应该多加干涉,毕竟身份摆在那里可不是用来看的。但是他越想心里越不舒服,最后还是没憋住的说出了口,看似语气平和其实那酸水根本压抑不住的往上冒。
“你可别说····”
凌珩想起昨晚就郁闷的不行。昨天晚上他睡的还挺好,旁边有人的情况下也没像平常自己独自入睡会老是惊醒,结果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就觉得自己下半身毫无知觉,跟瘫痪了一样。他睁眼一看,那两兔崽子一人霸占他一只胳膊在他怀里睡的香甜,摇了半天都没摇醒,还把他郁闷个够呛。
动又不能动,叫又叫不醒,这可把平常养尊处优的七爷给气坏了。特别是当他终于摆脱了沉重的负担获得自由时,发现昨天中午因为折腾而酸疼的腰现在非但没好还雪上加霜,直都直不起来,跟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一样。
知道的还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被哪个小妖精榨干了呢。奶奶的正好昨晚才大张旗鼓的“受宠“了两个孩子,今早自己就成了这副德行,他虽然有意想得个玩弄幼童的变态嗜好但是并不想要肾虚阳痿啊。
凌珩扶着腰痛的咬牙切齿,而两个始作俑者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睁着两双又圆又大的黑眼睛躲在床上可怜巴巴的盯着他,他看着那水汪汪的,一摸一样的眸子硬是没下得去手,又碍于脸面不愿意让下属知道自己腰疼,只好臭着脸靠在沙发上看书,看似无恙其实内心里几百个fuk都骂出来了。
现在被按摩的感觉好受了很多,七爷也懒得再跟两个孩子计较了,反倒是对方话语里冒出的酸意让他有点兴趣斐然,翻了个身正对着低头给他按摩的青年:
“怎幺,以为我昨晚又找人了?”
他似笑非笑的说,淡色的眸子半开半合,黑发散乱的披在对方大腿上,看起来像是只温顺美丽的波斯猫。而这只狡猾的猫咪还变本加厉的伸出那雪白的爪子去轻轻的挠那敏感的喉结,轻柔的碰触更像是故意的调情。
“我没有···”
凌七喉结滚动了一下,不敢与那双充满魅惑的眼睛对视,别过去的脸却暴露出了耳垂上那层薄薄的嫣红。
“还嘴硬,你昨天中午把我操的连路都快走不成,我晚上哪里来的精力找人···”
睡好了的凌珩现在心情很好,看对方一副口嫌体直的模样觉得分外的有意思,压根不顾身边还有两个未成年的小孩子光明正大地开着黄腔,直到被窘迫的青年用嘴堵住嘴唇后才安静的闭了嘴,压着对方的脑袋让这个吻更加深入起来,唇舌交缠间发出黏腻的水声。
顾念白把好奇观望的弟弟拖到沙发后面捂着他的眼睛,听着那缠绵的水声脸蛋像是烧着了一样变的通红。
在屋内从nc17马上要升级成r18的限制级剧情时,敲门进来的凌六打断了这段好事,他对眼前的画面早就习以为常,声音平缓到没有一丝波动:“七爷,田家拜访。”
“来的还挺快?”
凌珩慢条斯理的把衣服的扣子一个个系好,领带一丝不苟的围着脖子打了个结,打了个哈欠便从沙发坐起身来,一点也没有刚才那副情迷意乱的样子:
“凌六跟我来。”
他拿下门口架子上被女仆熨烫到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回头看了一眼正怯生生坐在沙发看他的双胞胎,顿了顿又补充道:“把他们收拾得好看点,你知道我要告诉田龙什幺。”
顾念白顾念夜两兄弟还没反应过来,接受命令的凌六就大步走过来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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