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先生且慢,本府正好有事与你相商。”包拯拦住公孙策道。
“大人有何吩咐?”
“那婉萍姑娘不知为何,昨夜突然自尽身亡,请公孙先生前去验明死因。”
“什么,婉萍姑娘她……”
公孙策明白包拯之意,佯装对一切俱不知情,惊呼道。
孙秀见状,哼道:“包大人,军医适才已查明婉萍姑娘乃是服毒身亡,且有遗书为证,还有必要再查么?”
“孙兵部,这军中要地,平白无故何来的毒药?再说这婉萍姑娘自称家中清贫,乃是一介布衣,那封遗书却写得一笔清丽娟秀的好字……如此种种,此事看来疑点甚多,本府必须仔细查明,否则马马虎虎一带而过,岂不是白食俸禄,有负皇上重用!”
包拯手持尚方宝剑,又是字字铿然有声,倒说得孙秀一怔,回答不得,便狡缠道:
“不论如何,既是疑犯就该抓他二人投入牢中候审……孙某素闻包大人刚正不阿,想不到也如此护短!”
说着,便命孙洪上前拿人……
此刻白玉堂已对孙秀的小人嘴脸忍无可忍,一掌重重击在身旁案上……
只听得“喀嚓”一声,那桌案立时一分为二,轰然倒地,惊得孙洪连退几步,再也不敢妄然上前……
“白玉堂!你这是何意?!难道你想造反不成?!”
孙秀脸色一变,一指白玉堂大喝道。
“这营中确实有人意图造反,却不是白爷爷……”
白玉堂冷笑两声,锐利的双眸直指孙秀,直看得那j,i,an贼心中发毛……
“你……元帅,此事前因后果如何每人都看得明白,还请元帅秉公处理。”
狄青见孙秀终于逼到了自己头上,唇角微微一翘,道:
“孙兵部所言不假,可是包大人说得也有道理,依本帅看来不如这样……既然展护卫与白护卫伤势还未痊愈,就继续在此修养,但帐外需人把守,在此案查明之前不可私自外出……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这……”
孙秀本还想再作争辩,却见狄青神情强硬,由不得他反对,只得后退一步,道:“也好,就依元帅所言……”
如此这般,又是一日过去,入了夜,展昭与白玉堂为免再生事端,便早早熄了灯合衣而卧。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白玉堂忍不住转身拉了拉展昭的头发道:“猫儿,怎么不出声?我知道你一定没睡着。”
展昭应了一声,将发丝从那无聊老鼠手中拽回,道:“此事一步一步发展下来越发蹊跷起来,我们恐怕是落入了他们的连环计中。”
“这我自然也看得出来……”
白玉堂低低在展昭耳边一笑,耍赖地继续伸出手指缠绕他的鬓发。
“只是……你是如何打算?你想如何应付?若是我们稍稍把持不住,让孙秀那j,i,an贼抓到把柄,不仅自己无法洗清,还会连累到包大人在皇上面前无法交代……”
他知道,这猫儿担心的必定是这个;正因如此,自己才几次竭力控制,免得冲动之下一步走错后悔莫及。
“我……”
展昭略略皱眉,一时也无从答起……
意外之事接二连三地发生,几乎没给他们任何能够冷静下来思考对策的时间。
正在此时,一阵y-in风突然卷入帐内……
二人察觉到风中隐含杀气,立时警觉得自榻上一跃而起,只见一条黑影立在面前,发出尖细的笑声:“不必如此紧张,我从未想对你们如何,只是来告诉你们一声,我要取走包拯的人头!有本事就追我前来!”
语毕,又是一阵y-in森风啸,那黑影已然隐形而去,消失无踪……
“大人!”
二人同时惊道,慌忙各自提了宝剑飞身而出,直朝包拯所住营帐的方向奔去。
奔到一半,前方猛然一片大亮,几十枚火把熊熊燃烧着照亮了深黑y-in沉的天宇,为首之人正是孙秀……
“哼,我早知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们再无借口可以逃脱罪责,必定会趁夜逃逸……”
展昭本想解释,却被白玉堂拦下……
“别说了,猫儿。他步步为营,一心想要陷害你我,此事必定又是早有安排,否则怎会如此巧合?”
“巧合?说得好!你二人在帐中不能私自外出走动,怎知有人要对包大人不利?莫非刺客会自己上门告知你们他要行刺?”孙秀得意忘形,一不小心便说漏了嘴。
“你这小人!”展昭忍不住怒道……
方才那刺客来得古怪,他不是毫无察觉,只是事关包大人的安危,即便明知可能有诈也不得不马上追出来捉拿刺客。
“大胆,到了此时还敢口出狂言!废话少说,来人啊,给我拿下这两名j,i,an细贼寇!”
孙秀一声令下,手下兵士便一拥而上,与展、白二人斗在一处。
展昭边打边想……
此时他们以寡敌众,所对之人又并非敌军,而是同为大宋子民的兵士,一时半会儿尚看不出如何,时间久了,包大人与狄元帅不能及时赶至,状况必然对他们十分不利……
正想着,却忽听得身后一声惨叫,天外不知何处飞来一支冷箭,正中孙秀右胸!
展昭、白玉堂,连同孙秀本人都是一惊……
除他们之外,还有其他人躲在暗处伺机而动,意图坐享渔翁之利!
“好个白玉堂!早听说你擅用暗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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