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来几个前凸后翘的女人,端着酒杯,娇嗔不已地要敬他酒,这几个人哪个不是大佬身边的红人,他只得笑纳,一杯一杯地灌。
末了,叶博拽着一直伺候他的少年,跟那帮家伙告辞,“江哥,这小子不错,会疼人儿,我今天借用一晚啊。”
余江爽快地大笑一声,“咱兄弟谁跟谁,想用多久用多久。”
叶博搂着少年,步履不稳地摆摆手,“试一晚再说。”
他命手下在会所开了房,一进房间,便一把推开黏在身上的少年,冲到洗手间,抱着马桶又吐了个昏天暗地。等吐无可吐之际,他整个人一歪,j-i,ng疲力尽地侧躺在一层不染的地砖上,喘着粗气。
少年贴心地端了杯水递到他嘴边,“博哥……你没事吧。”
叶博累得一句话都懒得说,只闭目养神般躺在地上,侧脸贴着冷冰冰的地面。
一双手开始不规矩地在他身上游走,叶博猛地按住,一脚把人蹬到门边。少年后背撞到门框上,“哎呦”一声,再也不敢靠近。
叶博踉跄着起身,从外套里找出钱包,掏出所有的钱扔到少年脸上,“拿着钱在这里睡上一晚,跟余老板该怎么说,心里也该有数吧?”
少年拾起散落了一地钱,惊喜地连连答应,“明白,明白,谢谢博哥。”
说罢,叶博看了一眼手机里许望舒的未接来电,深吸了一口气,在水池上冲了几分钟凉水,稍微清醒后,便穿上外套,跟着手下两个保镖离开。
强行在车上闭目养神了片刻之后,他才打开手机,回拨了许望舒的电话。
刚响一下,那边就接通了。
“你去哪儿了?打电话也不接,最近怎么老是没人影啊?博儿?人呢?”
叶博缓了缓,平静道:“刚才谈生意的,你也知道的,我跟程远想在演艺圈这块儿试试水,所以比较忙。这么晚了,你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不是还有课吗?”
那头顿了顿,“博儿,我在公寓,都好几天不见了。”
叶博一愣,“你这人,要来提前说一声,我不就早点回家了么?”
“我就是突然想见你了。上周末你没空,都没见成……”声音听着还挺委屈的。
叶博笑了笑,“好了好了,我这就快到了。”
车开到楼下,叶博上楼的腿突然一停,转头问手下:“我看上去还好吧?”
手下一愣,“博哥……您一直都好好的。”
“看不出饮酒过度?”
“额……”手下十分为难,“应该……看不出……吧。”
叶博摆摆手,揉了揉有点发涨的太阳x,ue,吩咐道:“好好守着,别让许望舒看见。”说罢,他在电梯里,对着镜子,仔细整理了下发型。
门刚打开,许望舒一个猛扑上来,将他离地抱起。叶博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眼前直冒星星。他连连道:“你这家伙,放我下来,抱这么紧要命的……我艹……别乱啃了……混蛋,混蛋……”
许望舒在他脸上、脖子上吻够了,才抱着他,放在沙发上。男人戴着眼镜,x光扫描仪一样上下左右看来看去,然后眉头紧锁。
“怎么了?”叶博小心问道。
“博儿……”许望舒手指抚着他的脸,“你脸色好差。”
“是吗?”叶博故作轻松,“可能灯光太白了。”
许望舒揪了揪他的脸颊,更忧愁了,“脸上都没r_ou_了。”
“那是,小爷我天天健身,就是为了去掉那团r_ou_。”叶博保持笑容。
“别骗我了,都瘦脱相了,跟健身有什么关系。”许望舒轻轻揉着他的头发,“做生意真要这么拼吗?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你这个人啊,什么都好,就是太不爱惜自己了。”
叶博抓住男人的手,放在胸口,“你爱惜我不就行了。”
“可我也不能时时盯着你啊,还得你自己上心才是。”
“嗯,我知道了。”他伸了伸懒腰,“我去洗澡了,你先睡吧,不还得早起吗?”
故作麻利地起身,叶博大步向洗手间走去。
蓦地,他眼前一黑,只觉得身体不断地下沉。听得见许望舒焦急的声音一遍遍在耳边回响,他却如溺水一样,挣扎着,如何努力都做不出任何回应。终了,他无能为力地沉入河底,完全失去了意识。
叶博在眼前倒下的那个瞬间,许望舒心头一沉,那身体在他的怀里痉挛抽搐不停,吓得他双手都开始不听使唤地僵硬发抖。
叶博向来不爱惜自己,受伤什么的简直家常便饭,但是头疼脑热却跟中□□一样难得。而这次,青年的身体明确发出了警告。
许望舒在急诊室的病床边,看着打着吊瓶的苍白手臂,进行深刻的自我反省。
他没有照顾好叶博:叶博烟不离手,抽得食指中指发黄,他没有严厉制止;叶博应酬很多,什么酒都喝,他也只是不上心地劝说两句。
他完全就没有正视这个人正在一点一滴地耗尽自己身体的那点能量。
许望舒把脸深深埋入掌心,因为自己是个不称职的伴侣而自责不已。
金色的晨光洒在叶博苍白的脸上,给这张毫无血色的脸添了几分暖意。青年的睫毛微微抖动,手指被许望舒攥在手心,虚弱地动了动。
许望舒一个激灵,猛地直起身,惊喜道:“你醒了!”
“嗯,我晕倒了?”叶博的声音有点哑。
“是的,酒j-i,ng中毒加慢x_i,ng胃炎。”许望舒抿着嘴,“你再糟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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