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恕愣了一下,“有这种事?”
叶家临大大地点头,“请不要怀疑我的专业x_i,ng。”
——也不要怀疑我无事生非火上浇油挑拨煽风的专业x_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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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在地面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已经从椅子上转为席地而坐的沐谦瞄了一眼就面色发灰,一脚踢到了叶家珩那边,“去去去,你家惹不起找来了。”
叶家珩俯身捡起了手机,按下了通话键,“……我在……在说一些事情……”
得意洋洋地挂断了电话,叶家临连连地打着响指,“关键时刻,还是我最靠谱……我哥在酒店和人开房……啊不是!是在酒店别人开的房间……这个这个……是别人开了房间请他过去……”
——言必称自己靠谱的人,才是最不靠谱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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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绝了友人要在酒店里给自己开一个新房间的提议,叶家珩刚从电梯里走出,就看到大厅的门口站着一个自己很熟悉的男人。
他走到男人面前,看着他用一种很是可怜的语气说,“家珩,我冷静了……过来认错了。”
避开了一点他的目光,叶家珩看了一眼他身后,“车子呢?”
“没开来。”死皮赖脸地要求某位酒吧老板载来的。
“……先回去再说吧。”
叶家珩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接地说出“认错”二字,面子上再有什么别扭的地方也不大好发作……
秦恕一边开车一边偷看着叶家珩的表情,看他不像是很生气的样子,就在俩人沉默的气氛中开启了话题,“这件事……是有我的不对之处。擅自请人调查你;之后的所作所为又没有事前告诉……我想,你是在生气这个吧?”
“你如果想知道什么事情,”叶家珩停顿了一下,“以后可以来问我,我会尽量告诉你。”
——不这种背后彻查的行为……像是一种不尊重的冒犯。
“好。”车子驶过了前方的拐弯处,再过两个街区就快要到家了。
对于这件事的后续,叶家珩和秦恕都没有再多说些什么。那场争执,来得突然去得也很迅速,就像是碰撞在一起的两个火球,闪落了一地的火花后最终还是消于沉寂。
秦恕这个人,足够坦白和诚实,行事随心所欲倒也算是一种处世态度……叶家珩想,如果说受到吸引的话,也许一开始就是被他这样的直接吸引到的。
两个礼拜后,叶家珩向段仞递交了辞呈。
因为公司经营状况刚刚好转的段总裁一脸的惊讶,“家珩,你这是做什么?在我们大家的努力下公司刚刚走上正规,你这个功臣怎么说辞职就辞职……难道你……”
叶家珩打断了他的话,“我累了。”
——不管是这么多年来肩负着罪恶的自责,还是这种建立在包庇和被包庇之下的上下级关系……
生活的重心从来都是母亲、弟弟和公司,轮到以自己作为主角来生活的话,一想到都会觉得是一种放松。
一个月后的北钢总裁换人,本该灰白脸色下台走人的前秦总却是笑了一脸的灿烂,真诚地感谢了所有人两年来的搂台和支持,带着提高公司业绩的荣誉光圈潇洒地走出了北钢的大门。
“该放手就放手……”常卿很是感慨,“妈的这个世界真不公平……你明明捞了个本利丰厚,居然给北钢的同仁们留下了诸如‘壮烈’、‘悲情’、‘被逼下位’这类的英雄式背影。”
“赚了一个1,我只拿走了30,其实真的是很悲情诶……”秦恕笑眯眯地扣上安全带,指挥着常卿开车出去。
“我靠……你这个x会主义的蛀虫……国家的栋梁全毁在了你手上。”常卿再次感叹这个世界的不公平,“对了,今儿怎么要趁我的车?你的车呢?你的男人呢?!”
“家里正分割财产,那辆宾利我不方便开出来。”秦恕翻来覆去地看自己的手指甲——瞧瞧,剪得多好看的爱心指甲啊……攒长了以后还去找家珩剪。
“叶总呢?!”常卿死缠硬打地问。
原本一脸灿烂的男人立刻垮下了脸,“……上班了……”
“他不是辞职了跟你一起管公司吗?上你家的班?……你手里那什么房地产什么金融公司什么婴幼儿孕妇行业龙头……藏着掖着干什么的啊?!”
“我连我的每一毛钱都交代得干干净净了,可是他说跟我一起容易公私不分效率低下,被一个什么公司挖去了……”秦恕郁闷得黑云滚滚,“都是一样挣钱,为什么就不能为自家人挣钱非要便宜别人呢?”
“不如你把自己搞破产了来场苦r_ou_计如何?”常卿不负责任地大笑,“人生得意之事有三:一、看秦恕吃交;二、看秦恕吃亏;三、看秦恕吃瘪。”
“好主意。”秦恕说,“不如你来做苦r_ou_计的主角如何?我比较擅长幕后策划……”
车子在路上扭出来了一个大“s”后,忍气吞声地继续向前驶去。
叶家珩推开会议室的大门,脸上的笑容亲近而又自信,“大家好,我是公司投资关系部的新任经理……”
(完结)
番外二:口口之惆怅
“每年到这个时候,我总是会很容易惆怅起来。。。。。。”叶家临一本正经的说,手中的咖啡杯恰恰好地遮掩在鼻子下方的一点点处,氤氲的水汽袅袅而生,把他轮廓原本很锐利的面部曲线衬托成了一片柔和的模糊,而眼中的水色却在烟雾中像是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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