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衣服已被扒光,双手被吊在头顶,脚也锁着,半悬空,只有前脚掌能着地。
钟不谅想这样也好,多少还是可以恢复些气力的,只要这男人不在,他还有机会逃脱。
可就算逃脱不掉的话也不会怎样,既然他已经选择了自我流放,什么结局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
所有的一切都是身外之物,他本当如此,带着那不能言说的念想,在痛苦中死去,在人看不到的地方腐烂。
第二章
空气s-hi凉,钟不谅自从被打昏抓来到现在已经近两天滴水未进,这样吊了一会儿便觉得头晕脑胀浑身冰凉,只有被过度使用的ga-ng门与肠道仍是火热的。
他双手抓紧锁链将自己提起来,以让紧绷的小腿休息,之后在放了手,垫着脚支撑身体,如此反复。
力量丝毫没有恢复,渐渐流失,钟不谅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便深吸了一口气,双手向两侧拉扯,试图扯断锁链。
若是往日这种束缚根本困不住他,可他现下最多只能用出五成力气。
尝试几次都是失败,钟不谅颓然卸了力气。
恰在此时,钟不谅听到“锵”的一声,他立刻惊觉地绷紧身体,这才察觉到身边有人。
是之前的男人,不知在这里多久了。
有温热的触感碰到他的嘴唇,钟不谅闻到米香,张开了嘴,是一勺甜粥。
如此喂了一碗见底,钟不谅感到身体回暖了一些,可也没有更多了。钟不谅犹豫再三,在那人走前开了口:“我想如厕。”
那人脚步停都没停地离开了。
钟不谅沮丧极了,不知被这样锁着,到时大小便shī_jìn是怎样一种光景。
温度又有些下降,应当是入夜了。钟不谅浑身瑟缩地撑了一夜,竟还昏睡了些时辰。那人又来喂粥,钟不谅便知道已到清晨。
他身上已不那么难受,但在那人又将他放下之后,钟不谅便知刚刚恢复的体力又要被消耗掉。
于是他便不做挣扎,趴在地上不动声色地活动手脚,向那人摆出了抬着屁股雌伏的姿势。
顺从并未对那人产生影响,那人仍是戴着皮手套往他ga-ng门中涂了软膏。被手捅开很痛苦,还未长好的ga-ng口一碰就疼,然而真正被y-inj-in-gc-h-a入的时候却不比昨日的剧痛。钟不谅咬紧牙关,只在喉咙里咕嘟几声。
这个姿势更容易一些,而身后猛烈的抽c-h-a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他比昨日适应些许,软膏化成水从股间流下来,屁股被撞击得啪啪作响。钟不谅又出了一身的汗,肠道有些发麻,到最后y-inj-in-g竟然也有些许反应了。
但马上钟不谅便知那并非他所想的反应,在不断的刺激下他再也控制不住,尿液一股股喷涌而出,马上泛起腥臊的气味。似乎是被嫌恶了,身后的人抽离开来。
钟不谅不停喘息着,温热的尿液浸s-hi了膝盖和手肘。
感觉到那人离开,钟不谅先是坐起来,扯开蒙眼的布。
眼前仍是黑暗一片。
钟不谅难以置信地伸手碰了碰眼睛,难道自己是瞎了吗?
紧接着,一盆凉水倾洒到他身上。那人又无声无息地进来了。
钟不谅哆嗦着双臂抱紧自己,在地上蜷成一团。那人伸手来拉他,钟不谅抓准时机一圈向来人喉咙部位打去,却打空了。
大概是粥里有什么东西吧,他真是瞎了。
那人很快将他制服,提着他的肩膀将他拖到了另一个房间。
钟不谅不愿再被那般亵弄,在男人手中挣扎不停,那人只得将他搂住,用布绳将他双臂绑在身后,挂在墙上的一个钩子上。这回只有脚趾间着地,全身的重量都挂在绑在背后的双臂上,很快就血流不通,发麻起来。
钟不谅知道这样用不了多久,他的双手就是废了。
他垂下头,话说出口,嗓音已经沙哑得不成。
“你放我下来罢,我不挣了,你叫我做什么都好。”
那人并不回应他,而是抬起他的一条腿,掰开他的屁股,又c-h-a入进来。
钟不谅将双腿缠在男人的腰上,手臂才好受了些。
这样被c,ao了好一会儿,钟不谅觉得自己有点好笑,眼都瞎了,一对手臂又算什么。
男人抬着他的屁股抽c-h-a,又过了许久才s,he在他体内。
钟不谅夹紧屁股,心脏砰砰跳得很快。
那人把他从墙上摘下来,解开他手臂上的绳索,往他嘴中塞了颗药丸。
钟不谅用舌头盯着那人的手不吃,那人直接用另一只手捏开他的嘴,手指抵着药丸直接推进他的喉咙。
钟不谅猛烈地呕吐咳嗽,戴着皮手套的手指丝毫没有停滞,向他的喉咙深处捅去。
药丸就这样被他吞咽下去了。
很快钟不谅便觉得浑身发软,困意席卷上来。那人提着他将他扔到一边的地上,钟不谅发觉他接触的地方不是石板地,铺着草席,挣扎着蜷缩起来,拿草席将自己裹了,这才昏睡过去。
钟不谅不知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也估摸不出时辰,浑身上下仍是没有力气,男人进来喂粥,他都无法正常吞咽,有一半流了出来。
这次身后被涂了软膏,但没有被男人c-h-a入。软膏在后x,ue化开,清凉舒适,钟不谅实在拿不准这人的意思。但他此刻强烈地渴望交流。
他问:“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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