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脸上些微的发红,一时咬住嘴唇。
「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何曾对你小气过。跟我要东西,有哪一回我是不允的?帮内帮外,哪个地方亏待过你?养你到这么大,你就这么对我?」
「……」段衡看着他,连眼角也微微的有了红色,「我想要你。」
「……」
「是你不给我。」
而后的亲吻就多了些粗鲁的意味,乔四舌头都被咬得发痛,段衡没把他勉强剥光,还留着敞开的上衣,也算是某种程度上的遮羞。
夜晚的凉意和夜风带上来的水气,像是都被那如火的情热逼退了一般。青年热烈地专心开发他的身体,先揉搓着臀部,亲得他胸前腰上满是吻痕,呻吟挣扎不止,而后终于将火热的x_i,ng器强行嵌入他体内。
狂野*合的时候谁都没觉得冷,qíng_sè抽c-h-a之中全身的汗都往外冒,没有一处不是s-hi而烫的,结合的地方更是犹如火烧,两人在这露天的兽x_i,ng欢爱里都一身的热气。
段衡算是肆意做到痛快,第二天乔四就受了风寒,头疼脑热,趴着起不了床。
他原本就体虚,以往享乐之余都不忘滋补,身体才撑得住。这段时间饱受惊吓折磨,大病未愈,还要被没日没夜轮番j,i,anyin,裸着吹了一晚上冷风,不病倒也就怪了。
他这么一病倒,就没再起来了。打针吃药见效是快,但烧起来的热度刚下去,肠胃又坏了,肠胃才有了起色,咳嗽又重了,而后头疼发作,整个人就像被磨薄了的旧轮胎,补好这边,那边又漏气了。
于是家里又熬起中药,一味一味往下灌,乔四喝药喝得食欲越发萎靡,有时成日粒米难进。连着几天都只躺在床上,病恹恹的,脸色都黄了。
鹦鹉早被提出去了,它虽然逗乐,并对乔四表现出滔滔不绝的爱意,但声音对病人来说实在太大。
段衡有空是会守在床边,给他端茶送水,抱他去浴室,但段衡显然又没那么多时间,因此大多时候乔四只剩下一个人卧病在床。
家里有的是佣人,只是佣人伺候得周到不周到,也要看他们懂不懂病人的心思。
乔四向来不喜欢多花力气对人解释自己的喜好需求,以往他身边那些人,每个都是他眼皮一抬就知道他要什么,然后第一时间送上。现在这些佣人全是新的,光看他脸色,哪知道他是想喝水还是嫌太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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